第72章
書迷正在閱讀:蓮花夢遲(劇情H)、向?qū)幌胝剳賽?/a>、我也有想過好好當(dāng)配角[快穿]、奪取男主寶貝的一百種方法、少將縱寵魂修向?qū)?/a>、今天他們也在跪求原諒呢、備胎攻按時下班、穿成龍?zhí)缀笪易冎鹘橇薣娛樂圈]、絕色小花妖被指揮官盯上后[重生ABO]、重生七零當(dāng)神婆
“別走那邊?!备底R均說,“我知道一條小路,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俊彼吻寤淬读?,傅識均捉住他的手心,帶著他往大門相反的方向跑。 宋清淮被北風(fēng)糊了一臉,唯有手心在散發(fā)源源不斷的熱流,面前的人比他高了一大個頭,是他搶來的新娘。 這種心情很微妙,大概因為傅識均穿的是禮服的原因。 宋清淮垂下眸子,目光落在他牢牢鎖住他的手上,小院外頭,宋清澤氣急敗壞的身影隱隱約約傳來。 “給我追!把他們抓回來?!?/br> 節(jié)目組為了效果,當(dāng)真發(fā)動了工作人員一起找人。 除了他們,還有其他嘉賓都在找宋清淮。 他們的任務(wù)是抓住他,救回自己的新娘。 宋清淮只要躲過一個小時的追捕,他搶來的新娘就會成為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 外面是凌亂的腳步聲,攝像大哥已經(jīng)被他們甩掉了,他們兩人躲在草垛后面。 傅識均把他壓在草垛后,用力、激烈、野蠻地親吻他。 唇齒輾轉(zhuǎn),呼吸間全是繾綣糾纏的味道。 傅識均捧著他的臉頰,按住他的后腦勺,不允許他后退半分。 明明他才是那個搶婚的壞蛋,卻被自己搶來的新娘按著欺負(fù)。 宋清淮擔(dān)心他凍成人棍,默默拉開軍大衣讓他暖暖。 然而傅識均卻給他拉好衣服,“我不冷?!?/br> 零下幾十度的天氣,怎么可能不冷? “人呢!快去找啊!”紛紛擾擾的聲音不絕于耳。 傅識均被嫁衣映紅了臉,宋清淮和他對視,愣怔間臉頰也爬上紅暈,雙雙別開眼睛。 后來宋清淮無數(shù)次回想,如果時間能夠在那一刻凍結(jié)就好了。 永遠(yuǎn)凍結(jié)在他昂起頭,輕輕碰了碰他的新娘這一刻。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 第49章 夫妻對拜 傅識均抓著他四處躲藏,躲過了一個小時,他自動屬于宋清淮。 于是宋清淮又被化妝師抓去換衣服和妝容,其他組合經(jīng)過挑戰(zhàn)和拯救新娘活動,已經(jīng)完成了婚禮。 陸緒風(fēng)幾人跑來圍觀,被抓去當(dāng)伴郎。 “我為什么要給你們當(dāng)伴郎,不行,哥不高興?!标懢w風(fēng)抓著門框說。 宋清淮也沒辦法,轉(zhuǎn)達(dá)了導(dǎo)演的要求。 陸緒風(fēng)挨不過他的請求,罵罵咧咧地去換衣服了。 寧錚、南峪也沒逃得過,都成了壯丁。 “你居然騙哥,宋清淮!”寧錚耿耿于懷,十分悲憤地指著他半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南峪雖然也跟著他走了,但他認(rèn)出了宋清淮,只有寧錚傻乎乎地以為真是自己的同鄉(xiāng)。 宋清淮求饒,“對不起錚哥,我也沒想到你這么好騙,不是,是沒想到你這么單純,你相信我,我的良心受到了特別大的掙扎?!?/br> 寧錚哼了一聲,被陸緒風(fēng)強硬地拖走了,“走吧,哥的大媳婦兒。” 寧錚翻了個白眼,懷疑他上輩子欠了陸緒風(fēng)和宋清淮兩兄弟的錢,這輩子和他們一起參加綜藝吃盡了苦頭。 宋清淮笑笑,他穿了一件明制婚服,寬大板正的裁剪襯托得他玉樹臨風(fēng),南峪早就知道他適合紅色,沒想到穿婚服更俊雅。 可惜,風(fēng)景雖然美,他只能當(dāng)個觀景人。 美人不屬于自己,總會流向別處。 南峪替他整理服飾,宋清淮有些不大好意思。 “沒事,這是伴郎該做的?!蹦嫌笍椓藦椝念~間,“小學(xué)弟這么快就要結(jié)婚了,不給暗戀你的其他人一點機會啊?!?/br> 宋清淮扶正自己的帽子,“哪有人暗戀我啊,學(xué)長別開玩笑了。” 南峪收回手輕輕蜷縮,“都說了暗戀,你怎么可能知道?!?/br> 宋清淮點頭,認(rèn)為他說得很有道理。 “新郎該出門了,別誤了吉時!”導(dǎo)演拿著喇叭喊。 宋清淮一激靈,寧錚和陸緒風(fēng)也從房間里出來,三人都已經(jīng)換上了伴郎服。 傅識均還在剛剛的家里等他。 宋清淮踩著紅地毯,一步一步踏上了一條不太平坦的路。 路的終點是傅識均,這是宋清淮十七歲在無定寺求的愿。 無定寺有一道長達(dá)九百九十九階的天梯,心不誠或者不執(zhí)著的人半路就回頭了。 一五年的夏天,兩個少年乘著guntang的日光一步步爬上了頂峰,在佛祖面前許下一個殊途同歸的愿望。 彼時,他們并不知曉對方的心意,只是跪在蒲團(tuán)上,一起磕了個頭。 如果心誠則靈,那高高在上的佛一定想堵住耳朵。凡人太過貪心,求了相守又求長久,哪能事事如意。 無定寺門口有個道士擺攤,宋清淮沒見過這名堂,一時好奇,前腳拜了佛,后腳去道士攤算了命。 許是神明冥冥之中怪他不夠“一心一意”,所以他往后的生命節(jié)外生枝,變得多舛。 他才17歲,那先生卻斷言他孤苦短命、無父無母。 他差點砸了攤子,被傅識均拽住了。 他背著他下山,少年偏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十八歲我在,八十歲我也在?!?/br> 宋清淮摟緊他的脖子,沒忍住咧了個大大的笑容。 九百九十九,每一步都是少年guntang的心意,汗水告訴了夏風(fēng),從此有了喜歡夏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