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真實(shí)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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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真實(shí)的幻覺 接下來的幾日,白天我大都見不著花葳的身影,猜想他定是忙于坩青九眼天珠之事,自己幫不上忙,也不想徒增他的煩擾,亦未多問。 我的生活仍舊還是那般悠閑自在,白日散步小睡或練字打發(fā)時間,夜晚便是火熱的抵死纏綿,花葳對床底之事興趣甚濃,往往一做就是半宿一夜,剛開始我還會腰酸背痛腿發(fā)軟,但到后來也體力漸長,不會次次都昏死過去。 每當(dāng)看著枕側(cè)花葳安睡的臉龐,心中會不由輕嘆,我沒有前世的記憶,也沒有復(fù)興種族的偉大理想,我不能像花葳那般能快速與這個世界契合,反而感覺格格不入,若能如此這般安然地龜縮一隅,獨(dú)享世外桃源的生活又未嘗不好。 再次嘆了口氣,我收回晃神的心思,手下握筆用力,回鋒稍頓,壓紙一提,完成了一副反復(fù)習(xí)寫了數(shù)次的字——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yīng)作如是觀?!?/br> 彼時,這位東晉后秦高僧鳩摩羅什所譯的《金剛經(jīng)》中最后一段,早已聞名于世,只是曾經(jīng)的我經(jīng)歷甚少,感悟單純,如今再看這句話,心頭已是另一番滋味,人生在世是否只有舍棄恩怨,放下執(zhí)念,才能做到達(dá)世如幻,活在當(dāng)下? 而我的當(dāng)下又在哪里?是天云高遙的善見城、神靈處所的岡仁波齊?還是陰森鬼魅的魔域?亦或是現(xiàn)在倒影前世的小島? 可這些地方,似乎哪里都難容我長樂久安…… 搖了搖頭,我將未干透的宣紙拿起,小心捏住紙邊,回身幾步掛在了墻上,這面墻上已有許許多多我的字作,均是這段時日閑來無事所作。 “憐jiejie,你每日寫這些東西都是這般愁眉苦臉,為何還樂此不疲?”突然,一道如清泉般悅耳的嗓音憑空傳來,帶著幾許稚嫩的音色,不同于釋迦的空靈冷冽、濕婆的嫵媚妖嬈或花葳的低醇慵懶,卻在我靈魂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一筆—— 那個對我兇殘至極卻又護(hù)我至極的魔,卡卡維塔。 聞言,我周身一頓,立刻轉(zhuǎn)過身去,但見卡卡正屹于書案前,單手翻看著我其他習(xí)作。 他見我轉(zhuǎn)過身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拂了拂衣袖,抿唇一笑,露出一抹明媚漂亮的笑容。 “你……還好嗎?”我呆呆地開口,剎那間竟是一陣恍惚,前方幾步之遙,是昨日還生死未卜,讓我暗自憂心的人兒,而此時,竟完好無損地站在我面前—— 他暗紫長發(fā)在明亮的光線下顯得異常耀眼,一身玄色華服,與我們第一次在霧之森相遇時極像。 他還是那般笑著,眉眼彎彎,就像一個純粹而精致的少年,沒有邪肆魔魅,僅僅是露出一抹最純粹的笑容。 卡卡沒有回答,僅是繞開桌案向我走來,他輕輕地攬住我,深吸了一口我發(fā)間的余香,輕聲說道:“我很好,很想你……” 他的聲音像羽毛一樣輕輕飄落在我心間,我不禁想抬起頭看他的臉,可卡卡卻重重地抱住我,一手按住我的頭,讓我的臉埋在他的胸口不能抬起。 “我很想你,可是……你卻在這里和你弟弟做那茍且之事?!彼穆曇艋厥幵谑覂?nèi),帶著詭異的平靜。 卡卡的話讓我一怔,渾身陡然如一盆涼水潑下—— “你還有什幺想說的嗎?在我為了你與濕婆和帝釋以命相拼之際,你卻在這里與他日日歡yin?!?/br> “卡卡——我……”察覺了他的不對勁,我想解釋,卻又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我感覺數(shù)條滑膩的東西纏繞上四肢,那冰冷而熟悉的觸感讓我瞳眸緊縮,不寒而栗! 藤蔓迅速纏繞住我的手腳,將我牢牢架起,雙腿被迫向兩側(cè)分開,衣襟裙擺全散了開去—— “你要做什幺?”我驚恐地看向往后退開一步的少年,此時他俊俏的面孔滿是妒恨的陰鷙,他嘴角噙著笑,眼中卻是偏執(zhí)和殘忍—— 卡卡這般模樣,我再熟悉不過,那日恐怖的回憶仍舊歷歷在目,頓時我心中警鈴大作,渾身冷汗直冒。 “我要做什幺?做你和羅睺日日都做的事情?!彼鬼袜?,看著我的底褲被藤蔓挑開,鉆入。 冰冷滑膩的觸感陡然進(jìn)入身體,蠕動著向里探去,我倒抽一口冷氣,用力夾住甬道。 “還是這幺緊,怎幺羅睺上了你這幺多次,竟沒把你cao松?”他冷笑的聲音傳來,預(yù)示著一場山雨欲來。 看著卡卡紫色的長發(fā)隨著四溢的魔氣不斷飄動,我眼中盡是驚駭和恐懼,“卡卡……不要、不要,求你……” 可此時的他哪能聽見我的哀求,他就像一個抓住了妻子外遇的丈夫,只有被欺騙的憤怒—— 就在這時,我身前出現(xiàn)了四根藤蔓,它們在空中蠕動,似乎躍躍欲試。 “既然你如此下賤,那我,便讓你舒服夠——”他森冷的話音剛落下,四條藤蔓迫不及待地鉆進(jìn)底褲邊緣,粗暴地沖了進(jìn)來—— “啊——”被撕裂的劇痛傳來,鮮血迸流,我忍不住淚珠滑落凄厲地尖叫出聲—— “jiejie,你在做什幺?” 我一愣,繼而渾身一震,突然回過神來—— 手上的宣紙飄然而落,而我正怔愣地對著墻壁…… 我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去,房間內(nèi)沒有卡卡的身影,剛才的一切仿若一場突如其來的夢魘,我臉色慘白地看向花葳,動了動唇,卻說不出一個字。 花葳快速掃了眼房間,眼中一抹疑惑浮現(xiàn),他走到我身邊,摸了摸我冰涼的額頭,將我抱入懷中,“剛才發(fā)生了什幺,你臉色怎幺這幺難看?” “你……剛剛有沒有聽到我的叫聲?”我定了定神,輕聲開口。 “沒有,到底怎幺了?”花葳疑惑更濃,卻不忘輕撫我的后背。 “沒什幺,一只……小蟲子鉆進(jìn)了裙子里,嚇了我一跳?!蔽疑驳亟忉?,不愿提及方才之事。 花葳愣了愣,拉開距離看著我,“真的嗎?” 我咬了咬唇,點(diǎn)點(diǎn)頭,岔開話題,“你怎幺來了?” “我來是想告訴你,這幾日我會比較忙,坩青九眼天珠已有眉目。”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天珠之事并不感興趣。 “別老顧著埋頭練字,今晚我會晚點(diǎn)回來,累了你就早點(diǎn)休息?!被ㄝ谝娢疑裆?,只當(dāng)我練字用功過度。 “知道了。”我奄奄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無精打采地收拾桌上的紙筆。 他又不放心地叮囑了幾句,才轉(zhuǎn)身離去。 收拾完東西,我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回想著剛才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shí)的一幕,背脊陣陣發(fā)涼,我低頭看著身上完好的衣衫,想著卡卡那恐怖的模樣,愈發(fā)心神不寧。 卡卡尚不知我與花葳的關(guān)系,若他知曉,不知會怎樣…… 而我,與花葳已形同愛侶,且又能腳踏兩條船同時接受卡卡? 腦海中思緒一片混亂,加之剛才又受了驚嚇,我感到疲憊不已,遂躺在屋內(nèi)小憩的軟榻上,閉上眼,昏蒙蒙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