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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本是不曉外界流言,直到一日羅睺外出,阿修羅王召我前去,我才知了,原來紙早已包不住火,更何況羅睺似乎從來都沒有包火之意。 阿修羅王毗摩智多羅身為父親,曾用一半的法力為我招魂,在我醒來后,雖沒有熱切地展示父愛,但在我種種不利之時,他最后都選擇了站在我這一邊,這已足夠讓我心懷感恩。 但是作為君王,毗摩智多羅就著實平庸了許多。 也許是因為他有一個太過于驚才絕艷的兒子,他的實權(quán)早已被架空,加之他本是一個稍許優(yōu)柔,不重權(quán)欲之人,在神通銳減之后,大部分時間都閉關(guān)中度過。 今日他單獨召我前去,屏退了侍人,偌大的宮殿中,只有我與他二人。 在我稍顯忐忑的沉默中,他有些沉重地開口,“聽說,羅睺也住進了俐剎沉宮?” 我一愣,臉驀地脹紅,此前想過他也許會提及此事,但沒想到竟然如此開門見山。 我默了默,點頭。 本以為會招來斥責,不料短暫的沉默后,毗摩智多羅一聲嘆息。 “你可知羅睺是修羅道難得的大神通資質(zhì)者?” 我頷首。 “那你又可知他一直以一統(tǒng)六道為己任?” 我頓了頓,有些猶疑地抬頭。 毗摩智多羅看著我,終于緩緩道:“他不能給你想要的。” 我垂眼,沉默。 其實,我又何嘗不知、何嘗不曉? 我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那于我而言是悲傷的故事。 但此時此刻,我身臨千年之前,我不知此間會不會因為我的穿越,歷史發(fā)生變軌,亦或是,有沒有一絲可能,我千年后的所知根本就是錯誤的,事情的真相也許還會有另外一面? 這也許有些自欺欺人,但已經(jīng)歷過身死道消,我曾抱著最大的遺憾離去,曾失去過愛人的我,想珍惜現(xiàn)在,更想去爭取一下。 也許在歷史的洪流中,我就像一葉沉浮的扁舟,但我依舊想要努力,想要爭取,希望能夠改變那些遺憾——“父親,我知道。”我抬眼看他,憂郁中帶著一抹澀然,“但是,我愛他?!?/br> 毗摩智多羅怔愣,然后恨鐵不成鋼地開口,“你才與他相識幾日就敢言愛?” 我苦笑,低聲道:“太久了……” 三世的糾纏,久到我已經(jīng)忘記了時間,無法割舍的,忘記的,只要有那么一絲的可能,我都不愿放棄。 “癡兒——”毗摩智多羅閉眼搖頭,模樣很是失望。 “羅睺會是下一任阿修羅王,他也會為了延續(xù)子嗣穩(wěn)固權(quán)勢,娶不同種族的女人,到時候,你還能如此堅定嗎?” 聞言,我再一次沉默。 “如今他羽翼已豐,我勸他已是毫無作用,只能勸你,好好想想,你想要過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生活?選擇只在一念之間?!?/br> 他頓了頓,再道:“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我徹底默然。 這時,毗摩智多羅突然咳嗽了起來,越咳越兇,直到在掌中溢出了點點殷紅。 “父親,你……”我驚訝地抬眼,但見他面色蒼白,神色已然不濟。 他擺了擺手,緩緩道:“天人五衰不可逆,我已看見輪回的大門。 在我驚訝又難過的眼神中,他繼續(xù)道,“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沒有母族的依靠,以后你的路只會更加艱難?!?/br> 聽到此處,我的眼眸悄悄濕潤,雖然這位父親于我而言并沒有那么熟稔,但是卻給了我從來不曾得到的父愛。 “父親,請放心,不論遇到任何事情,孩兒都會堅強?!?/br> 第二百四十五章欲望與現(xiàn)實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 第二百四十五章欲望與現(xiàn)實 留下了最后并不放心的叮囑,毗摩智多羅開始閉關(guān)。 我心神恍惚地離開他的宮殿,剛一出門,就看見藍婆羅站在門外,眼含淚光地隔著門望向里面。 她看見我,卻是有些顫抖地開口,“他……已天人五衰?” 我難過地點點頭,看她悲慟的神色,想要勸說兩句,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見藍婆羅死死地咬住唇,絕望地閉上了眼,淚水滑落的一瞬,她轉(zhuǎn)身離去。 這又是一個充滿悲傷的故事。 我看著前方已然空曠的宮廊,我低頭看向右手,打開手心,我的手中赫然躺著一塊銀白的圓石。 “若有一天,想要離開,就用它離開吧?!?/br> 這是作為父親的毗摩智多羅,給予我的,最后的一物。 也是開啟婆娑神殿之門的月之石,亦是不能打開圣殿結(jié)界的我,離開圣殿唯一的方法。 回到俐剎沉宮,羅睺還未歸來,心情有些沉郁的我坐在宮殿穹頂?shù)匿喪?,看著手上的月之石怔怔發(fā)呆。 這里可以俯瞰整個阿修羅圣殿,亦是我心情煩悶時,喜歡呆的地方。 毗摩智多羅的話一遍又一遍在我腦中回放,若真到那時,我還能堅強嗎? 我并非性情果斷之人,總會被纏綿的感情縈繞羈絆,理智告訴我,也許就不應(yīng)該與羅睺有任何開始,因為我們的后來都是悲劇。 可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 若我與他毫無瓜葛,千年前的歷史改變,那由此產(chǎn)生的一系列蝴蝶效應(yīng),延續(xù)至三千年后,是否會讓一切都變得面目全非? 思及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恐懼—— 我若不改變歷史,那千年后的我一定會死去。 可是我若改變了歷史,那我還會存在嗎?還有那些我愛的,愛我的人,他們又會怎樣? 這似乎成了一個燒腦的問題,以我現(xiàn)在的所知,根本就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