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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再道:“不過,我喜歡?!?/br> 我沉淪在又一次的高潮中暈眩不已,聽見他這么一說,羞窘的恨不得咬舌自盡。 他見我如此情態(tài),卻是低低一笑,然后俯身含住一方高挺的玫果,舔吮、齒咬,吸弄得嘖嘖有聲。 胸口的敏感點被不斷刺激,下身的抽插又未停止,高潮過后那痛意愈濃,引得我小聲抽泣。 尤洛伽見我面露痛苦,又吻上了我,渡與那氣,他邊吻邊說:“再忍忍,馬上就好?!?/br> 然后便捉住我的腰,開始大開大合地猛力撞擊——那幾乎是全部的退出之后,又大力地搗入,一下下如打樁一般,撞得翻開的花唇和rouxue一片狼藉。 蜜液搗成了細沫,花唇紅腫外翻被摩擦得幾乎合不攏,我不知這樣的撞擊又持續(xù)了幾百下還是上千下,直到下身快要失去知覺,他才抵著我用力聳弄后射了出來——第二百五十五章失身(三)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 第二百五十五章失身(三) 他趴在我身上喘息著,過了良久,才解了我的桎梏。 我的下身已是火辣辣地疼,我立刻側(cè)過身去,蜷住自己,縮成一團。 尤洛伽并未說什么,而是穿了衣衫,下了床,離開了房間。 我盯著床里,眼神空洞,心下更是空茫。 我不知自己此刻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怎樣的反應(yīng)才算正常? 哭泣?尖叫?還是怒罵—— 怒罵他強迫了我? 可一開始,似乎是神志不清的我先纏上了他——思及此,我的心中更是難以激起一絲憤怒,只有麻木與無力。 這時,身后傳來房門推開的聲音,尤洛伽回了房間又坐到了床邊。 我仍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床里,直到他扳過我的身子,拉開一條腿,曲起。 他的神色淡然溫和,根本不像才經(jīng)歷了一場情事的模樣,他手中拿著一盒藥,沾了些許,然后向我的腿間抹去。 我皺著眉,感受著他帶來疼痛的觸碰,卻是咬了唇,忍住沒有出聲。 尤洛伽的動作已是十分輕柔,卻在涂抹了兩下后,微微一頓。 我抬眼看去,只見他的眼神又漸暗沉,而那原本涂藥的手,也伸出一指向xue內(nèi)探去。 幾番淺淺的抽插按壓后,我感覺到腿間一陣濕濡,我的臉驀地一燙,知曉了此時他的眼中是怎樣的一番風景。 定是那白濁的jingye流出,在紅腫的花谷間,又成了一派綺糜之色。 我微微并攏腿,想躲開他的視線,他也未再繼續(xù),而是順勢抽出了手,將我抱起,又向屋外走去。 此時月已高掛,繁星若塵,是蟲鳴鳥靜之時,只有后院的溫泉依舊散發(fā)著渺渺煙波。 尤洛伽抱著我,又入泉中,這次卻是幫我清洗腿間的粘膩。 他抱著我坐在他的腿上,微微分開了我的腿,一手淹沒在我的雙腿之間。 花瓣被清洗,花徑被掏弄,我察覺到他頂在我臀側(cè)的欲望又漸蘇醒,我忍不住渾身輕顫,死死地咬住唇,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不用憋著,我不會再做什么?!?/br>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含著慵懶又透著冷意,我靠在他的懷中,嗅著那冷蓮之香,在回憶里,既是陌生又是熟悉。 清洗完畢后,尤洛伽又抱著我回到了房間,他仔細地將我擦拭干凈后,便開始細細為我上藥。 清爽之感盈滿下體,我頓時好受了許多,他上完藥后,又拿來一件軟袍給我穿上,我看著這衣服,像極了睡衣,我惶惶地抬眼,就見他已拉過床角的錦被為我蓋上,然后也跟著入了被中。 他抱著我,吻著我的脖子,輕道:“今晚,留下來。” 此時,我的腦海中的第一個反應(yīng),竟是夜不歸宿,不知會不會被羅睺大卸八塊。 花葳也好,羅睺也罷,對我來說,都是積威甚重,讓我潛意識地就有屈從的心態(tài)。 我正想拒絕,就聽見此時屋外有人敲門—— 尤洛伽微微皺眉,面色漸沉,接著,外間又傳來喊話的聲音。 “尤洛伽大人,奴婢是俐剎沉宮的芙迦,請問我們公主在嗎?她一直沒有回宮——” 我一愣,沒想到芙迦竟然找來了這里,我掀開被子,坐起身來,背對著他,開口,“讓我回去?!?/br> 老貓出品值得信賴 沒過多久,我便隨著芙迦回到了俐剎沉宮。 我這才知道,原來下午在那海邊與婆坦多一行人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圣殿的每個角落。 而版本,竟然還有兩種—— 其中一種,是我早已看婆坦多不順眼,便尾隨于她,更趁其不備,放出飼養(yǎng)的邪物襲擊了她,幸而尤洛伽及時出現(xiàn),才解救了眾人于危難之中。 而另一種,則更加八卦,那便是我與尤洛伽出來私會,被婆坦多一行人撞破好事,便痛下殺手,放出邪物欲至她們于死地。 我聽了,有些啼笑皆非。 只是未曾想到,與我相處時日并不見久的芙迦卻是以上兩種版本統(tǒng)統(tǒng)不信,她雖然好奇,但卻更加擔心,怕這些流言蜚語惹怒了羅睺,讓我日子不好過。 我笑著安慰她,不用擔心。 并三言兩語地解釋了下午出現(xiàn)的邪物,便是曾經(jīng)襲擊過我,并且吃掉了值夜侍女的黑霧,而我之所以誤了回宮的時辰,皆是因為中了那黑霧的煞毒,而尤洛伽一直在幫我治療罷了。 芙迦聽了我的解釋,總算安了一些心,但隨即又開始憂慮我的身體,擔心那煞毒未清,又斥責自己不應(yīng)該把我半夜請回,就應(yīng)讓我在尤洛伽那處安心歇息。 我笑了笑,未再多言,在她的服侍下,也上了床榻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