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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擊也愈發(fā)猖狂猛烈。 快感不斷堆積,已蓋過了所有的痛楚,過了許久,我終于被拋上了喜悅的巔峰。 可是,不知是我太小,還是他太過巨大,我絞住他的欲望,甬道內(nèi)壁幾乎無法收縮,只要他再又一動,便能擦出灼熱的火花。 他似乎并不知曉我的身體正在經(jīng)歷怎樣一番喜悅和折磨,只顧著猛力抽送,貪圖快意。 沒過多久,他抱著我的臀,重重地頂入,一聲低吼,射了出來——然后虛伏在我身上,狠狠喘息。 就像被一頭野獸壓住的感覺,他渾身肌rou糾結(jié),布滿汗水,猩紅的眼盯著我,喉間不住發(fā)出粗噶的聲音。 接著,他抽出欲望,摟著我躺在床上。 我枕著他的肩頭,趴在他的胸口上,被他緊緊抱在懷中……“沒想到,會是這種感覺……”他低聲喃喃,手還不忘在我腰背上下?lián)崦?/br> 我這干巴巴的身材,他竟然越摸越來勁,碰著我大腿內(nèi)側(cè)的欲望又漸漸變硬。 “再來一次。”他將我的頭發(fā)順至耳后,然后親吻著我的耳廓和臉頰,語帶誘哄地開口。 我不愿,但根本不能拒絕,他摟住我的腰,就著我分腿趴在他身上的姿勢,聳動下身,又進(jìn)入我的體內(nèi)。 第二百八十七章被吃掉(二)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 第二百八十七章被吃掉(二) 窗外已從黑夜變拂曉,昏暗的屋內(nèi)早已yin糜至極。 空氣中盡是腥膻的味道,男人的喘息、低吼還有模糊不清的話語,從昨夜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停下。 地上是散亂的紙筆和衣衫,還有被褥也因礙事,在后半夜被踢下了床……一張女兒家的床榻上,早已一片狼藉,床單皺得不成樣,上面還印著體液濕濡或干涸的痕跡。 而我趴在兩個重疊的枕頭上,幾乎是半暈厥。 腰被高高提起,臀瓣被迫向后翹起,而迎著腿心戳來的,是一根又粗又硬的roubang。 庫因射了多少次,我已記不清,從昨夜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jianyin,幾乎沒有停止。 我的淚流了又流,他每次見我哭,動作都會更加激烈,他說了許多話,讓我覺得他似乎早已見過烏瑪,這個變態(tài)的暗戀狂,竟然在烏瑪十二歲時,就忍不住一逞獸欲,將她吃掉! 倒霉的是我,竟然就這樣莫名奇妙被一個幾乎算得上陌生的男人徹徹底底地吃干抹凈——突然,庫因一個用力,重重地頂入我的體內(nèi),停下不動。 這樣后入的姿勢讓他能徹徹底底地進(jìn)入我,我被頂?shù)蒙?,又叫不出來,只能趴在枕頭上不斷顫抖。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竟然就著這插入的動作,抱著我又躺回床上,將我翻轉(zhuǎn)過來,仰躺向上。 我一臉淚痕,狼狽不已,指甲也有些翻裂,都是在這一夜里,不斷抓扯后留下的慘烈痕跡。 庫因的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臉頰、手臂還有胸口,都留下了我的爪印和咬痕——可這個變態(tài),我越抓他越咬他,他卻快意愈甚,我越是激烈地抗拒,他越將自己的分身狠狠嵌入我的身體。 他生澀、笨拙,沒有任何技巧可言,但卻憑借著一身蠻力和兇猛的欲望,將我折騰得奄奄一息。 此時,他拉起我的一條腿放在肩上,龐大的身軀跨坐在我的腿間,一邊頂胯緩慢進(jìn)出,一邊用手撥弄著花xue。 “好像有一點(diǎn)腫?!彼恼Z氣有些心疼,但依舊沒有停下侵犯的動作。 他挺動腰腹,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極致進(jìn)出,將我不斷填滿。 此時的他經(jīng)過一晚的身體力行,已漸漸掌握了一些技巧,比如,頂住甬道內(nèi)那一方軟rou時,他已能敏感地察覺到我不同尋常的反應(yīng)。 我控制不住地不斷絞緊,本來已快干涸的水兒再又流出,他十分喜歡我汁水豐沛的反應(yīng),是而更加興奮地頂著那處,不斷摩擦撞擊。 我閉著眼,無力地?fù)u頭,受不了那又被逼出的快感,我抓住他握在我腰上的手臂,手指用力,又要掐下去——他卻在這時,捉住我的手,將我兩手合一地握住,然后傾身低頭,張開唇一根一根地吮吸著我的指尖。 他細(xì)細(xì)地舔舐著那些裂開的流血之處,我的手幾乎要在他口中融化……可他嘴上有多溫柔,下身的抽插就有多激烈,我放在他肩上的腿早已滑落一旁,任他騎在腿間,狂烈抽插。 當(dāng)我再一次到達(dá)高潮時,他終于也經(jīng)受不住地也再次射了出來——短小緊致的甬道和zigong都被他的jingye灌滿,他還舍不得退出,就著這四腿相交的姿勢躺下,將我抱在懷里,也堵住了那些yin糜的液體。 癡纏了許久后,終于,在天亮之時,他放過了我。 他戀戀不舍地抽出幾乎不見疲軟的欲望,用褻褲給我草草擦拭后,撿起地上的被子,給我蓋好。 他又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屋內(nèi)的狼藉,便撤了結(jié)界,悄悄離去。 我渾身酸軟麻痹地躺在床上,被子下面還不著寸縷,我心中暗罵,這個混蛋,這樣潦草地善后,當(dāng)真是吃了連嘴都不擦干凈! 這樣的房間和我,只要稍有經(jīng)驗(yàn)的人一進(jìn)來就會知道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腦海一片混沌地想著,又想下床再去收拾一番,至少要換個床單吧……可我渾身上下實(shí)在是太疼,腿根本就沒有抬起的力氣,最后只得窩在被里昏昏睡去。 沒過多久,侍童便進(jìn)屋欲喚我起床,我眼睛剛掀開一條縫,就看見那小侍童的身后,又進(jìn)來了一個龐大的身影——“咦?庫因大人,您怎么這么早就來了,小小姐還沒有起床。”侍童疑惑地看向庫因。 可他剛一開口就被庫因提起后領(lǐng)向屋外丟去,并冷道:“去準(zhǔn)備熱水,她要沐浴?!?/br> 小侍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