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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夜在城主府留宿。 這一夜,我輾轉(zhuǎn)反側(cè),幾不成眠。 羅睺尋來,原來是因為圣殿丟了寶物,懷疑是我一并帶走,所以才布下天羅地網(wǎng),甚至不惜帶著大巫祝親自尋來? 思及此,我不禁苦笑,逃離圣殿,我走得如此狼狽辛酸,如何還能再順手牽羊? 在他心中我早已是陰狠善妒,不擇手段的形象,似乎再加一個偷盜,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 我越想越憋悶,干脆起床,走出了房間。 屋外月色正好,房間外的花廊里,在月光下綻放著不少鮮花,蟲鳴伴花香,美月繞千川。 我站在廊前看月亮,隱隱還能聽見外間的喧囂。 現(xiàn)在是黑夜,也正是鬼道最熱鬧的時候…… “睡不著?” 我微微一怔,回首就見毗濕奴正站在我的身后。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里衣,半副精壯的胸膛坦露,比之白日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此時多了幾分誘人的魅色。 當(dāng)真是精致如瓷的少年,這外表對我而言,殺傷力巨大,瞬間震得我悲傷的情緒消散了七七八八。 “睡不著,就出來走走?!蔽亿s忙收回徘徊在他胸口的視線,把目光又放向了當(dāng)空的月亮。 毗濕奴沒有說話,站在了我身邊,與我一同望月。 我們不知站了多久,我又不自覺地想起了羅睺,以及歡迎宴上大巫祝的話。 我想,毗濕奴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看出些許端倪,可他卻沒有問過我一句,更沒有棄我于不顧,甚至一直在幫助我、保護我。 思及此,我心中不由一熱,我轉(zhuǎn)身望向他,幾乎沒有考慮地開口,“他們是在抓我,可是,我沒有偷盜阿修羅皇族的寶物?!?/br> 第三百零三章夢中再見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 第三百零三章夢中再見 毗濕奴微微一愣,端看向我,那比任何藍(lán)寶石還要漂亮的眼眸中,流露出可稱為溫暖的神色。 他慣無表情卻十分精致的臉龐此時露出柔和的線條,他淡淡一笑,道:“我知道?!?/br> 他相信我—— 我心中一燙,眼睛忍不住發(fā)熱。 他伸手把我垂落在頰邊的頭發(fā)捋向耳后,笑看向我,“如果你有寶物,肯定早就賣掉換來錢財,也不會落得去住那鬧鬼的旅店。” “誒?”我盯著他,傻傻地發(fā)了個單音,方才感動的淚水還掛在眼眶。 這本應(yīng)是花前月下,才子佳人互訴衷腸的畫面。 亦或是,流動著曖昧氛圍的男女進一步升華感情的節(jié)奏——怎地被他一句話,就撕裂了所有的美好幻覺,還一語中的! 只見毗濕奴露出了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然后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頂,溫聲道:“快去睡吧,明天我們就出發(fā)去找大樹仙人,這個院子有我的結(jié)界,你不用擔(dān)心?!?/br> 我有些羞窘地瞪了他一眼,匆匆道了聲“晚安”,便回了房間歇息。 而這一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夢中,一片白霧彌漫。 這樣的場景讓我感到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jiejie?!?/br>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一轉(zhuǎn)身,就看見那個愛我傷我的人兒,正站在我的身后。 我看了看周遭的白霧,分不清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我有些不確定地再次開口,“花……葳?” 只見那人眸光微閃,卻沒有說話,他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我,微微蹙眉。 他眼中似乎有陰霾之色,卻又有一抹難以遮掩的熾熱在燃燒——這應(yīng)該是夢吧…… 我走上前去,與他四目相接,在他的身前站定。 我伸手,輕撫他眼下的暗影,有些心疼他布滿血絲的雙眸中,透露出的點點疲憊和交瘁。 “你還好嗎……” 我開口,卻見他的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我的手順勢撫上他的唇,記憶中那柔軟飽滿的唇,此時有些干裂。 看著花葳近在咫尺的臉,我心中卻想到了羅睺,那些錐心刺骨的疼痛,讓我不禁紅了眼……“花葳,我真的已經(jīng)死了嗎?我好想回去?!?/br> 我說著,眼淚不自覺滑落,“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回到過去,我成了阿修羅的公主,卻經(jīng)歷著不能再糟糕的事情,為什么你不信我呢?你們明明是同一個人——” 我偎進他的胸前放聲哭泣,我不想在面對現(xiàn)在的羅睺,可是我心中卻牽掛著千年后的花葳,可他們明明是同一個人,卻讓我糾結(jié)痛苦得幾乎肝腸寸斷——“我不想呆在這里,我不想去知道那些沉重的感情,也不想背負(fù)著回憶去面對你們,可是三千年后我已經(jīng)死了,我入不了輪回,我沒有魂飛魄散,我為什么會呆在這里?” 我痛哭不止,幾近語無倫次地發(fā)泄著壓抑已久的感情。 只有在這夢中,我才能說出的話,是清醒時的我,壓抑的傷痛。 突然,我的身子一緊,被花葳緊緊抱在了懷中——“花憐,我不管你從哪里來,你只屬于我!” 花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些許恐慌和急切,下一瞬,他單手勾起我的下巴,低頭吻了下來。 炙熱熟悉的氣息襲來,霸道又強硬的吻,占有欲十足。 正淚眼婆娑的我突然一愣,從他的話中察覺到了些許異樣——“羅睺……?” 我在他幾乎讓人窒息的吻中,終于得到些許喘息地開口。 他不語,唇已移至我的耳后,動情又焦躁地親咬著我的脖頸——酥麻的觸感襲來,一慣經(jīng)不得挑逗的脖頸,那敏感處被他一下又一下地吮咬,還有他的雙手,已從我后腰的衣擺滑至背脊,正上上下下地?fù)崦液蟊车募∧w。 我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