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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 接著另一只手也伸進(jìn)了被中,沒入我跨開的腿間,執(zhí)了他胯下之物,在微敞的xue縫外抵弄。 我倒吸一口氣,覺得這完全不符合一個(gè)禁欲苦修上萬載的主神畫風(fēng),現(xiàn)在已過午時(shí),我與他還未出房間,若再來一次,恐怕這一整天都別想下床了……我正想開口拒絕,就見他眸光艷瀲地微微嘆道:“這毒,還真是霸道呢?!?/br> 我頓時(shí)有些內(nèi)傷,看他分明是yin性又起,卻還做出一副萬分苦惱不甚樂意的模樣,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銀牙——卻只能眨眨眼,乞憐道:“夫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午時(shí),我們改日再解毒吧?!?/br> 濕婆不咸不淡地看了我一眼,涼涼道:“你難道是在等我毒發(fā),正好可以應(yīng)了那書生的求娶?” 我瞠目結(jié)舌,愣了半響,腦海中只有四個(gè)字:這也能行? 后來的后來,我自是英勇就義地又為濕婆解了兩次毒,時(shí)間亦是格外的長,消磨了整個(gè)下午的時(shí)光,光是跨坐在他的身上,被他掌控著腰肢上下起伏,就xiele兩次。 我無力地癱軟在濕婆的肩頭,咬著他的脖子和耳朵,哼聲連連。 他越發(fā)縱情,干脆盤腿坐起,抱住我的腰臀,讓我盤坐在他腰間。 合歡而抱,我們面貼著面,胸貼著胸,下身更是緊緊相連,他捧著我的臀,不斷向他腹間撞去,我勾著他的脖子,亦在他耳邊放肆呻吟。 “夫君,再快一點(diǎn)……嗯、嗯……就是那里……好舒服?!蔽乙е亩洌f著甜膩的話,想讓他快些繳槍。 他將那巨碩之物一次又一次披荊斬棘,插入我的體內(nèi),大肆搗弄。 花心被一次次叩擊,早已吐蜜無數(shù),整個(gè)xiaoxue被干得酥軟糜爛,已是被使用過度。 我體內(nèi)一波波的春yin之意被他挑起,又被他狠狠喂飽,到了后來,我受不住連連求饒。 “夠了……我受不了了,夫君,這毒,我不解了……” 濕婆聽了我迷亂的求饒,只一聲輕哼,“不行?!?/br> 然后將我放在床上,推高我兩條腿,騎跨在了我身上。 我被他毫不留情的搗入,xiaoxue像要裂開了一般,那蜜液已噴得失禁。 我低頭一看,腿間的xue兒果然已經(jīng)腫起,兩片被摩擦過度的花瓣亦是殷紅腫脹,花液和jingye都被輦磨成泡沫糊弄得股間一片狼藉,我覺得自己快被做死在他身下,恐懼之余哀哀切切地哭了起來。 濕婆見我哭得凄慘,略是緩了胯下的動作,伸手抹去了我眼角的淚。 “怎么哭了?”他皺著漂亮的眉,有些疑惑。 我含著淚瞪他,“你只顧著自己爽快,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他啞然,戀戀不舍地從我身體里退出,看著我紅腫的腿心,只說了句“在這里等我”,然后便快速穿上衣衫離開了房間。 我縮在被子里,腿心腫了,肚子也餓了,含著眼淚,抽噎了兩聲,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話中往事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 第三百九十一章話中往事 當(dāng)我醒來,正有人在撥弄著我的腿心,我嚇得睜眼,就見濕婆正埋頭在我腿間涂抹些什么。 一股股清涼的感覺傳來,緩和了xue口的疼痛,我紅著臉看他為我抹藥,心如沾了蜜一般快要甜的飛起。 忽然,他有些不耐煩地皺眉,然后摳了一塊藥膏,撩開了衣衫的下擺,向他的胯間抹去。 我呼吸頓時(shí)一窒,難道他要——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掰開我的雙腿,挺身再又插了進(jìn)來。 xiaoxue被再次貫穿,那清涼的藥膏隨著他的欲望涂抹到了整個(gè)xue里,隨著他的動作,前前后后,頂頂撞撞,到了每一處褶皺角落。 快感襲來,所謂解毒,所謂上藥,都成了我與他滾在一處的理由。 直到天色又暗,我又累又餓地在他身下幾欲昏迷,濕婆這才放過了我,讓景山端來飯菜,打來熱水以備洗浴。 我窩在被子里,悄悄地看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景山從頭到尾都低著頭,耳朵是如充血一般的顏色。 我暗自羞窘,看來我與濕婆關(guān)在房間里歡愛了一整日的事情,他不僅知曉,甚至還可能聽了墻角。 景山離開后,我裹著衣服跳下床,扒了幾口飯菜,便又跳進(jìn)木桶里洗浴。 濕婆坐在桌前,慢條斯理地吃著菜,神情愜意。 “明日,我們前往成都府,去宋璞瑜的府邸?!?/br> 濕婆突然開口,泡在熱水里我的有些詫異,“為何?” “他邀我做他的謀士?!?/br> 謀士? 我從浴桶中起身,擦了擦水,裹了衣衫走到濕婆面前,“你并不喜歡,為何要答應(yīng)?” 濕婆看著我,眼神微閃,似乎露出一點(diǎn)笑意,“你如何知道我不喜歡?” 我嘟了嘴,“你是我夫君,我如何不了解你?” 以濕婆的性情,用膝蓋想都知道,豈會愿意屈居人下,供人驅(qū)策? 我篤定的神情讓他微愣,他眼眸流轉(zhuǎn),稍是考慮了一下,這才慢慢開口,“我要通過宋璞瑜去見另一個(gè)人?!?/br> “是誰?”我更是好奇,他失了記憶,在這里還認(rèn)識我所不知道的人? 濕婆垂了眸,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笑道,“屆時(shí)你便知曉?!?/br> 他有意賣關(guān)子,我自是問不出個(gè)所以然,索性放棄,早早上床歇息。 這一夜,我終于從書房回歸寢臥,與濕婆同榻而眠。 撲倒成功之后,我以往的畏畏縮縮全都消失,看著濕婆上了床,我主動窩進(jìn)了他的懷里,尋了個(gè)最舒服的位置。 這一次,他沒有拒絕,讓出了一條胳膊給我枕著,我心中幸福得冒泡,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