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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略有釋然,但眉頭卻皺得更緊,“那你方才為何——” “我不說我懷孕了,那宋鶯玥恐怕明天就要搬進這院子當你小老婆了——”我氣呼呼地打斷他的話,還不忘追問,“你是多久認識她的?” 濕婆看了我半響,漂亮的眉頭松了又皺,有些頭痛道:“我現(xiàn)在不想說這些?!?/br> 我聽了面上一冷,不再做聲,轉身獨自去梳洗,然后就上了床。 沒有理會還坐在房間里的濕婆,我心中憋著氣,眼里含著淚,面朝墻壁,把自己裹進了被子里。 過了一會兒,有人拉我的被子。 我不理,還裹得更緊。 那動作又大了些,身上的被褥終于被拉開,一人偎了進來。 “今天怎么如此小氣?” 濕婆低沉的聲音從腦后傳來,有些不解。 本以為他是來哄我開心,不料還說我小氣,我更加生氣,重重地“哼”了一聲,繼續(xù)不理。 這時,濕婆從身后環(huán)住了我的腰,在我的肚子上捏了捏,“我不認識那人,在青神縣她跟在宋璞瑜身邊出現(xiàn)過兩次,僅此而已?!?/br> 我愣了愣,他這是在向我解釋? 遂立刻轉過身去,面朝濕婆,看他眉間微蹙,神情悶悶的模樣,我嘟著嘴“嗷”的一聲撲了過去——“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娘子,你不可以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半是撒嬌半是蠻橫地說著,拳頭還不忘在他胸口錘了又錘。 濕婆摟著我,有些無語地開口,“我何曾有過?” 我當然相信以濕婆的心性不可能輕易看上個凡間女子,我所要的不過是他的一句解釋,一個態(tài)度罷了,見他并沒有與我不耐煩,我便又膩著他撒了好一陣嬌,直到心中那股委屈和酸勁兒都散了開去,才笑瞇瞇地偎進他的懷里。 卻在這時,濕婆拍了拍我的肩,“好了,既然沒有懷孕,那就去打水給我準備梳洗?!?/br> 吼—— 敢情態(tài)度這么好,是怕我這個跑腿服侍的罷工? 第三百九十四章纏綿中的表白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 第三百九十四章纏綿中的表白 時間一晃就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里,濕婆日日與我煮茶論經(jīng),外加大量床上運動。 期間宋璞瑜主動來過兩次,每次與濕婆房中秘會后,都笑容滿滿地離去,每當我看見宋璞瑜那比偷腥還滿足的神情,都忍不住想歪,回頭去問濕婆,濕婆卻只淡淡敷衍我說不過是些生意上的事情。 他不愿意說與宋璞瑜的這樁,我也不勉強,因為比起宋璞瑜,那宋鶯玥才更讓我心煩——那宋鶯玥是宋璞瑜的表妹,早已長住于此,在這間宅子里算是半個主人,她以這半個主人的名義,幾乎日日來訪,有時送湯,有時裁衣,有時代她表哥邀酒邀棋,是換著花樣尋著借口見濕婆,已快要將這處小院的門檻踏平。 可她卻十分聰明的,從來不與我起正面沖突,就連打個照面的機會都少,我腦袋里幻想的跋扈小姐上位計,一次都沒有上演,可正是她這不同于婆坦多和舍脂的套路,才更讓我提防,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當然,我也十分小心眼地將對宋鶯玥的不滿和憂心告訴濕婆,濕婆卻只笑著回我,那宋鶯玥不敢對我如何。 我聽了只能干瞪眼,那女人的覬覦之心已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敢情這天下男人都認為白蓮綠茶不會下狠手,殊不知女人發(fā)起狠來,只會有之過而無不及! 我遂不死心地繼續(xù)表示不滿,濕婆似乎也覺得向我解釋有些浪費口舌,后來但凡我一提,他就會停下手中的事情,身體力行地來告訴我太過多慮。 每當我被他做得渾身虛軟,體力透支,自然不會再想其他女人的事情……兩三次后,我便不敢再提宋鶯玥,濕婆頗為失望,竟然喪心病狂地演變?yōu)橹灰乙驗樗晰L玥的來訪而擺了臉色,就立刻向我證明——宋鶯玥幾次剛來不久就被莫名請走,她剛走濕婆就揮了簾子,有時連門都不關,將我一把抓住。 我心中那點小小的醋意,就這樣在過度的“解毒”中煙消云散,雖然做不到與宋鶯玥擺出一副好臉色,但態(tài)度卻和緩了許多。 哪想我這一和緩,她便蹬鼻子上臉,這日午后,宋璞瑜將濕婆請了去,宋鶯玥便獨自尋上門來。 此番,她并沒有擺出盛氣凌人的架勢,而是拉著我走到了園子里,顧左右而言他地說了許多體己的話,最后在我有些不耐煩的直問之下,才終于表明來意,原來是她體諒我懷孕的這段時間,無法侍奉夫君,甘做一妾室同我一起伺候濕婆。 我一聽,心道“終是來了”,便拿捏著語氣,不陰不陽地回了過去——“鶯玥小姐這般愿意迂降尊貴,倒是讓我有些驚訝,可惜我并未懷孕,那日不過是身體不適罷了?!?/br> 宋鶯玥一聽,臉色微變,正欲開口,卻又被我壞心打斷,“不過夫君很是失望,這幾日纏得也緊,昨日還說想在明年添丁,可是這孩子的事也不是說有就能有的,你說是吧?鶯玥小姐?!?/br> 宋鶯玥的臉色此時已是十分難看,但竟然奇跡般地沒有發(fā)小姐脾氣,她看著我,眼神又深又沉,一點也不像一個待字閨中的小姐,反而有股凌厲的殺氣。 我敏銳地后退一步,可下一瞬她就斂了神情,露出一抹小女兒的天真羞澀來,“哎呀,那可如何是好?前幾日表哥就同我說了這事,現(xiàn)在想來正在向元華哥哥說呢。” 想拿宋璞瑜壓我? 壓我沒用啊,他要能讓濕婆點頭,才是奇了——“那且看元華如何說吧,他若愿意,我自然攔不得。” 我已沒有耐性再與宋鶯玥周旋,三言兩語將她打發(fā)了走,黑著臉回到屋里。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