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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濕婆掀眸,神色淡淡。 掌柜回神,微顫著捧起金元咬了咬,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濕婆瞇眼,又拿出一錠金元,慢聲道:“那兩件,也包起來?!?/br> “大官人,這、這太多了?!?/br> 隨手便拿出二十兩黃金,這定非尋常人物,那老掌柜到底不是個被錢蒙住眼的主,貪看著那兩錠金元卻不敢貿(mào)然收下。 濕婆卻不甚在意地道:“不論這螢石有沒有這么稀罕,但今兒你的話,我聽得高興,余下的就當(dāng)賞錢?!?/br> 這真是出手闊綽的土豪哥?。?! 我在一旁捂著羞澀干癟的錢袋,眼珠子都快掉下來,這廝哪里來的黃金?? 變出來的?偷來的?為什么我完全不知! 一旁的掌柜早已樂開了花,小心翼翼地收下兩錠金元,還不忘說些討喜的話,又拿出最精致的紫檀雕花盒將瓔珞和珥珰裝好,恭恭敬敬地捧給了濕婆。 周圍姑娘們的眼中亦是透出異樣的神采,沒見過什么世面的裴書生則更為驚愕。 在場眾人,恐怕只有我面色青白,胸悶氣短,心口滴血,不,是心口噴血! 一千文銅錢換一兩白銀,十兩白銀才值一兩黃金,初來乍到時,我死當(dāng)才換來三百文銀錢,省吃儉用,日子過得十分拮據(jù),竟不知身邊有如此粗的一條大腿,離開宋府后,我還緊巴巴地算著手上剩余不多的錢,更舍不得添置一些衣裝飾品。 真是敗家啊敗家! 我眼神幽怨地看向濕婆,卻見他收起紫檀盒,拿著發(fā)釵,轉(zhuǎn)身向我走來。 下一刻,他在我面前站定,眾目睽睽之下,他將發(fā)釵插到我的發(fā)髻間。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裴術(shù),而后凝睇著我幽幽一笑,溫柔道:“方才你說去姐妹那里說些體己話,我便想著來為你選支釵,不想你我夫妻數(shù)十載當(dāng)真是心有靈犀,竟能在此處相遇,噢,這位公子就是你先前提過的遠(yuǎn)房表哥?” 我聽得一頭霧水,體己話?遠(yuǎn)房表哥?這唱的是哪一出——眾人很快意會過來,開始目露鄙夷地看向我。 裴書生一陣呆愣后,不可思議道:“你、你竟然已經(jīng)成了親?”頓了頓,又憤然道,“既然你早已成親,為何當(dāng)初還對我說出那番話?” 我瞠目結(jié)舌,哪番話? 拜托不要把話說得這么曖昧,讓人浮想聯(lián)翩好不好! 我正欲反駁,就見憤怒的裴書生已露出異常受傷的神情,他寒聲道:“寒窗苦讀數(shù)十載,不求高官厚祿,只為報效家國,本以為能得一佳人相守,結(jié)果是裴某識人不清——” 他又看了看濕婆,眼神略灰,一咬牙,僵硬地拱手道:“裴某自當(dāng)會忘記娘子說過的話,今日就此別過,日后不再相見!” 說罷,便一甩衣袖,轉(zhuǎn)身離去。 徒留一個字都沒插上的我在風(fēng)中凌亂,我到底……說過什么了? “夫人同他說過些什么?”濕婆把玩著紫檀盒子,這才慢悠悠地開口。 我轉(zhuǎn)身看向濕婆,他眼里分明有著快意和樂禍,氣得我差點(diǎn)吐出一口老血。 這心眼子比針尖還小的男人,啊啊啊,我當(dāng)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店里眾人瞧了一出好戲,早已交頭接耳了好一陣,此時皆以最嚴(yán)厲鄙視的目光看著我,特別是那幾位小姐,投向濕婆的眼神如春天般溫暖,對我則比冬天還嚴(yán)寒! 我氣急,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呼吸,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地道:“我不過是曾與他抱怨家里逼我成親的男人,不僅男身女相,喜愛紅衣,還性好男風(fēng),更偏愛體格魁梧的魯男子,真真是讓我發(fā)愁成親之后,是做姐妹,還是做夫妻?” 第四百一十二章芙蓉花開一世流芳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第四百一十二章芙蓉花開一世流芳此起彼伏的抽氣聲傳來,原本躍躍欲試向濕婆露出嬌態(tài)的小姐們皆面色一僵,接著如調(diào)色盤般暈出各種神情,當(dāng)真是精彩紛呈,就連做成了一單大買賣,躲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掌柜也驚得掉了下巴。 于是乎,有那么一兩人,看向我的目光已帶了些許同情之色。 我心中大快,又裝模作樣地扶了扶頭上的螢石珠釵,低眉羞澀一笑,“夫君選的這釵,妾甚是中意,不過妾之妝奩早由夫君選用,想來這釵戴在夫君身上,定會更顯章華?!?/br> 此言一出,堂內(nèi)空氣幾乎一瞬凝滯。 在場眾人無不面露驚愕,很快便成了蹙眉的嫌惡之相。 那幾位小姐早已自持身份地皺眉掩面,有一嘴快的丫頭不屑地輕哼,“原是一偽丈夫,小姐咱們快走吧,真是晦氣?!?/br> 接著便有更多私語傳來—— “可惜了那官人的仙人之姿,私孌之癖不說,還好異裝,哎,可憐了迫嫁他的女子?!?/br> “瞧那女子也是眉目婉約的佳人一位,嫁與這般男子定是苦不堪言,若方才與她表哥同去,亦是一樁幸事,可惜呀可惜?!?/br> “小姐日后擇婿,定要擦亮眼睛,莫要被面皮蒙蔽,省得同那位姑娘一樣遇人不淑,當(dāng)真可悲!” “所言極是。” “哎……” 眾人既是隱晦又是明目張膽地討論著,劇情反轉(zhuǎn),他們看向我與濕婆的眼神早已變了幾變。 原本是一絕世佳公子為妻添妝,不巧遇見妻子與他人私會,甚至欲圖私奔被當(dāng)場撞破的戲碼,畫風(fēng)急變,倒成了女子所嫁非人,夫君空有面皮,實(shí)則龍陽斷袖,更有異裝癖的悲慘遭遇。 這出戲哪怕在現(xiàn)代也是極具震撼性,更不論在言論信息相對閉塞的古代,在場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