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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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對方應該只是單純的想安慰他。 “小淵,抱抱。” 在岑淵背上拍了兩下,溫思煦:“我口渴了?!?/br> 果不其然,一直致力于和溫思煦眼淚做斗爭的岑淵,在聽到這句話后,皺著眉撐起身子,拿來了事先給溫思煦倒好的水。 溫思煦看了岑淵一眼,給他遞完水,岑淵就開始專心整理起了床鋪,又掃了掃地毯。 別墅的暖氣很足,但自從第一晚溫思煦陪著岑淵睡了一覺之后,岑淵每晚睡覺時,都要抱著枕頭,跟他并排躺在地上。 冷倒是不冷,畢竟別墅有地暖,就是…… 溫思煦看看又在扯地毯的岑淵,看著他翹起的嘴角,拒絕的話終究是咽回了喉嚨里。 這晚,岑淵和之前的每一個晚上一樣,關燈五分鐘后,就鉆進了溫思煦被窩里,抱緊了溫思煦。 下巴枕在溫思煦肩上,岑淵抿了抿嘴唇:老師吃起來,很香。 也是這晚,岑淵在夢里,咬上了溫思煦的嘴唇,還是草莓果凍味的。 直到清早起床,岑淵還在回味夢里的味道。 只有溫思煦,看著肩膀上的一團口水,想著晚上八點以后,應該禁止岑淵吃太多東西,不然容易積食,搞不好還會流口水。 十七歲的人了,真是有夠離譜。 吃過早飯,岑淵要畫畫,溫思煦就在一旁看書,思考眼下的處境和下一步的計劃。 昨晚沒睡好的溫思煦,還躺在床上睡了會兒午覺。溫思煦睡著之前,岑淵就坐在地毯上,趴在床邊看他??僧敎厮检阈褋砗髤s發(fā)現(xiàn),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了岑淵的身影。 好在岑淵給他留了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出去了。 “了”字被劃掉一筆,下一行又補充了幾個字:“給你買東西了”,句末還畫了個笑臉。 溫思煦笑了笑,將這紙條放進抽屜里,打開了手機。 也是這時,他的房門被敲響,管家進來,告訴溫思煦余墨青找他。 溫思煦到書房的時候,余墨青正在練書法,看起來心情并不美妙。 余墨青自昨日被岑淵威脅過后,就讓人查了岑淵平日里的言行。 原先在余墨青眼中,岑淵是一個天真到愚蠢,懦弱無能生活在父母建造的象牙塔里的蠢貨。 事實資料一開始和余墨青想象的一樣,岑淵經(jīng)常會被人欺負,即便他有反抗,但還是會被人捉弄。 以前,余墨青并不在意岑淵被捉弄這回事,甚至在他看來,這正是岑淵無能的表現(xiàn)。 可似乎……自這個月起,岑淵整個人都發(fā)了些變化。 至少,以前的岑淵,即便對他不滿,卻不會做出公然反抗他的事。 這點,就讓余墨青很在意,而了解到岑淵的變化和溫思煦有關后,余墨青當即命人叫來了溫思煦。 看著站在書桌前的溫思煦,余墨青:“去幫我磨墨?!?/br> 明知余墨青找自己有事,溫思煦卻不多言,聽從余墨青的指令,挽起袖子,站在他身側,小心替他磨墨。 余墨青俯身寫字,溫思煦除卻磨墨之外,還會幫他更換紙張,并幫忙將他寫好的字平鋪整齊。 余墨青的字,不是龍飛鳳舞的豪放派,秀氣之中隱含鋒利,是任誰看了都能稱贊一句“漂亮”的那種。 兩人都十分安靜,各自做著各自的事。 溫思煦這一站,就是半個小時,他臉上沒有絲毫不耐之意,反而目光全落在了余墨青的筆尖。 本是故意想敲打溫思煦一番,最終卻發(fā)現(xiàn)對方比自己還耐得住性子,余墨青在寫完又一筆“妙”字后,目光落在了溫思煦的手上。 溫思煦皮膚很白,余墨青以前就知道,只是這次回來,他發(fā)現(xiàn)這人不僅更加光彩照人,一舉一動,堪稱賞心悅目。 他不動時是種很寧靜的美,抬眸時又讓人心跳加速,不由自主淪陷在他的目光里。 明明他只是讓人磨個墨,看著那只手,在面前晃來晃去,余墨青竟控制不住,想到了某些帶著□□意味的場景。 練了半個小時的字,卻被溫思煦的一只手,輕飄飄勾起了火,余墨青眼神暗了暗。 身為一個合格的掌權者,他不應有弱點,也不應為美色而動搖。 “先生?!?/br> 就在余墨青念了幾遍心經(jīng),平復心緒之時,那只手伸到了他面前,同時,余墨青看見了,他手心靠近拇指的地方,那里有一顆痣。 溫思煦將手掌在余墨青面前打開,“您是在看我的手嗎?” 余墨青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手控,可望著溫思煦一臉好奇,在他面前翻轉右手,看著那顆痣不斷在眼前劃過,余墨青想也未想,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這舉動,讓溫思煦驀地笑了。 原先公司不讓溫思煦表達自己的情緒,給他立的人設是天生為演戲而生,沒有任何感情的演戲機器。 溫思煦從不參加綜藝,很少被人拍到,甚至接受采訪時,回答的也總是滴水不漏。 這樣一個專注演戲的演員,如何提升他的曝光度? 為此,公司特地給溫思煦請了位老師,力求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但凡出現(xiàn)在鏡頭中時,都必須抓眼,優(yōu)雅。 且他天分極高,比起一板一眼的照抄,溫思煦身上更有種慵懶感和捉摸不透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