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北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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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末,隨著年關將近,體育方媒體公布明年F1世界一級方程式錦標賽的首發(fā)成員。其中FRY車隊簽約桐月綾秋五年期的合同公布,一時關于這位車手的生平再度席卷社交媒體。 和身份一起爆出的還有桐月與其親身父母斷離親屬關系的協議,掀起了好一陣的討論熱潮,與此同時更有羅希家族現代理人艾蘭出面宣告羅希家族前家主羅斯的遺言。 即日正式確立桐月綾秋的繼承家主位。 羅希家族史上最年輕的家主、F1賽車比賽時隔多年跨入領域的女性賽車手、決絕與父母了斷關系等等的標簽,幾乎鬧得沸沸揚揚。 而東京灣的私人島嶼上,冬雪蕭瑟的節(jié)氣。 內里滿堂都是直系的親屬,各個都在做口是心非與虛情假意的規(guī)勸,為了自己方的利益阿諛奉承桐月、踩低威廉他們的亦是不少。 這場兩大家族聚在一起的會議上誰都沒有攔住桐月的決心,于是桐月綾秋徹底的獨立一支系。 道賀的人笑吟吟的圍聚,各有各的目的獻上幾句恭喜。 威廉氣急的站在人群外,汀夫人在一邊安慰勸告。而桐月愛顯得異常冷靜,甚至讓秘書遞上了另一份桐月家族的繼承權,引得現場所有人側目交談,對里頭恩恩怨怨的八卦燃起興趣。 不過桐月清楚地很,她的生身母親是一位理智的當家家主,桐月愛所做的只是她原本就決定好的事情,培養(yǎng)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再在合適的時機讓位。 那么,看起來她也沒有讓這位曾經的母親失望。 桐月接下了象征著繼承人的印章與文件,比起暴怒喜形于色的威廉,桐月愛的行為倒是更涼薄.... 然而桐月只是意味不明的失笑,再也不留戀的離開莊園,離這個曾經困囿了她心神的古堡,走的越遠越好。 風雪漸深,天色也暗淡極快。 下島的桐月站在港口回望看不見的那處島嶼,只是給予了幾眼的關注,艾蘭有準備好傘的撐上,湊近詢問桐月的去處。 茫茫雪地里,港口的行徑人員不少,各有各的歸處。 …去哪里? 她自己都有一份迷茫,在這個所有事情都已經結束的當下,可以說是回到現實世界后的現在她什么都已經擁有。 所以一時之間忘了應該去哪里,或者是不知道她該在哪里。 分神的幾分鐘眼前停下了一輛轎車,駕駛位置打開,北信介從車上走下。 他像是個早早知曉她會在這里而等待著。 桐月視線停留在北身上,之后被北信介帶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青年貼心的為她系上安全帶,又在車下與艾蘭說了幾句,然后北信介才上車。 他有準備的帶了杯熱奶茶,放在了桐月稍冷的手中,不忘將車內的空調調高。 行駛途中桐月一直安靜的看著窗外,北信介也專心的開車行駛,給予她眼下需要的陪伴。 雪夜日又與新年靠近,繁華的商業(yè)街區(qū)點點燈光墜起,桐月抿了口清甜的奶茶,刺骨的寒涼已經在無聲無息里擺脫。 兩人隨意的聊起日常,北沒有提及那些個事情后續(xù)。 等到了家門口,打開的房門傳遞的暖氣與飯菜香味無端勾人回憶,她好一陣的恍惚。 但桐月開口的第一句卻是“現在和我zuoai吧”。 北信介停下手而抬眸,看向換好鞋子站在玄關口的桐月,她沒有在開玩笑的語氣與神態(tài),更多的是想通過性愛快速放松。 她更多有好奇性事,所以莫名的先對他說出。 “我準備了晚飯,還熱著”北轉移開話題,也換好了鞋子。 那便就是拒絕的意思。 這時候手機正好響起,桐月看向宮侑的消息,忽而起了異樣的心思,于是她對北任性一句的說,“那我去找宮侑了”。 帶著試探與確認。 演出不打算停下的桐月往外走,北信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如她愿的阻擋。甚至少見的維持不住淡定,攏著眉頭道“把飯吃了”。 “是飯吃了就走,還是飯吃了...” “綾秋”這是第一次北信介打斷她的話,即使語氣一如既往卻也咬字加重“別惹我生氣”。 桐月看著北信介好一會,不知為何眼眶先發(fā)熱,擰巴的情緒起起伏伏,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可是最先低頭的依舊是北信介,他伸手抱住了她,滿滿無可奈何的說了句留在家里。 這就是同意的意思,他還是心甘情愿任她肆意妄為。 等到他要松手的時候,桐月反手拉住了北信介,她沒有再提的說吃飯。 和北信介一樣的心思,同樣的她也不想他為難。 互相知底雙方的心思下,北信介垂眉一笑,他上前一步的將桐月困在了柜子與他懷中,俯身遞上一個吻。 如果這樣可以讓她感到安全與舒服,那么他會去做。 畢竟這點親昵他等了許久許久。 后續(xù)的事情徹底意識天昏地暗下,光是接吻的纏綿里就已經不知不覺的互相陷落。 桐月連怎么坐在鞋柜上的過程都含糊,擦起的那點熱意guntang,只依稀里聽到了北信介聲音。 他問,“還要繼續(xù)嗎?”。 桐月看著北信介,在她這場真實的人生中,除了現在斷掉的血緣親情,最重要的和最長久的就是眼前人。 幼稚的想通過性關系確認的手段已經被北信介看的清楚,他也給出了他的實際答案。 用行動說出了他的心聲,會一直為她縱容到底,甚至一再告知了選擇權始終在她手上。 她早就明白的他的心意。 北信介天生就帶著一股出塵的氣質,淡漠與平靜是他的常態(tài),似乎所有的波瀾都是因她而起般,她見過了他的許多面。 但時至今日,桐月依舊想象不出他在性事上的樣子,那些仿佛與他不掛鉤。 她想要看見他為她沉浸在欲色里的模樣,為此有了躁動。 所以桐月勾著北信介的腰腹,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好” 他說了以后,并沒有直接進入主題,兩人暫且用了幾筷晚餐充饑。在桐月進入浴室時北信介外出買安全措施,畢竟來之前他并沒有想到這個方面。 洗浴完換上睡衣的桐月在房間里沒有找到人,繞到客廳也沒有看見,于是返回了房間等,無聊間刷起手機,入目的新聞全是各類小道消息的猜測。 真真實實的混成一團。 聽到外頭的聲音后,她才坐起身往外,北信介手上的袋子多少惹起了桐月的注意,她也有了猜測,于是在他進行了洗漱后才算是正式的接觸。 一開始桐月是持著緊張,她還沒有嘗試過這種事情,所以多少放不開。 哪怕看見過的經驗與知曉的性教育是有,但還是對親身經歷而模糊。 能察覺到北信介調低了室內的燈光,留了個僅限能看清的,他俯身去吻,盡善盡美的做到溫柔誘導。 唇齒相貼的過渡。 在這張與北信介身上如出一轍氣味的大床上,漸暗的環(huán)境與糾纏不清的吻,桐月被熟悉的氣息包圍而感到安全。 兩人的睡衣纏在一起,清楚地感知到在她身上滑下的手心溫度,他指腹裹著的薄薄繭子引得身體作弄。 觸碰到桐月柔軟的身體上時雙方都有一頓,隨后他依舊做著主導者的揉捏,順著慢慢。 北信介過了會后撕開了一盒子的包裝用了指套,薄薄的指套上帶著起伏的顆粒遍布。 隨著指套自帶的潤滑油遞進,雙腿被打開的按住。桐月實在沒忍住的輕咽出聲,伸手用手背做了遮擋,她清晰地感受到一根手指的進入。 小幅度的在腔道試探,再往里深入的沒過指節(jié),從桐月的顫抖里感知她的情緒,北繼續(xù)的循著位置。 尤其是不平的顆粒擦過敏感點的時候,內里不由自主的會被勾出液體,不停的淌出體液流下 偶爾腿心會被褻玩的刺激到略一抽搐。 北信介慢慢的做著前戲的活,他極有耐心的加入擴張,正因為慢所以一切刺激感官都在被放大,廝摩。 匯集的那點興奮愈多,試圖攏住的腿被不輕不重的力道按住,完全無法掙脫。 明顯感受到敏感的身體在被一點點擊潰,桐月抓住了手邊能給予釋放的柔軟枕頭,嗚嗚咽咽的壓住。 在他舒緩的攻勢里低低xiele身,打濕了身下的床榻。 北信介附上親吻的做足了事后安撫,他撩開她被枕頭蹭亂的頭發(fā),又擦了汗再次詢問“還要繼續(xù)嗎?”。 桐月被勾動的心跳加快,她隱約只記得她點了頭,然后是北的一句“那后面可就停不下來了”。 還不等桐月弄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包裝袋被撕開的細微,很快大腿內側貼上了一股發(fā)熱的物十,腿被分開的架在了他腰間。 私密的地方貼的極近,只是這一點的相貼就惹得她起濕,壓了許久心思的北亦是沒能控制住的勃起興奮。 高中畢業(yè)后選擇了務農的北信介在長期的田耕從事里,比起打排球時需要發(fā)揮的有限力量,眼下他的核心更勝一籌。 那種皮膚下蓄勢待發(fā)的肌rou繃緊,貼近里遞給桐月的信號全是危險。 濃稠的性事開端,桐月一時沒有看清北信介的眼神,來不及推拒性器已經開始往里,濕軟的xue道含住了這根侵入者,北繼續(xù)沉腰緩緩推進。 未曾經歷過性事,這里是桐月的第一次。 于是被完全陌生的體感占據里更多的是慌亂,那狹窄的甬道被徹底的外來物占據,中途的一點阻力亦是輕松破開。 北信介后知后覺的才意識到,但此刻已經完全的嵌進。 液體順著交合里流露,將兩人的身下弄的糊涂。 眼角落下了輕柔的吻,桐月看向吻去了她淚水的北信介。這一次他眼里的憐惜與愛都讓她看的清楚,毫無遮攔的直白,他表現得遠比她還慌。 “疼嗎?我....”難得的北這會也腦子混亂,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 但還算得上是冷靜的按著桐月的小腹,下滑會揉著她的大腿rou緩和。 桐月沒忍住一笑,她伸手環(huán)住了北信介的脖子,說了句還好,她有在適應身體里的這股異樣。 北信介亦是不著急的繼續(xù),保持著姿勢甚至將她抱了起來,從半伏的狀態(tài)調整到坐起。 坐姿讓懷抱貼近的距離更近,這讓他更好的順著她的脊背。 雖然誰都沒有進入下一步,但桐月依舊能明顯的感受到身體里的那根性器細微變化。無論是熱度還是形狀的頂弄,灼熱的感官強烈,會引動的她xue口適應絞緊。 水液混著潤滑劑越來越多,開始泛熱。 后續(xù)的繼續(xù)就是在潛移默化中,北信介控制著速度,避免給她的第一次造成不好的印象里,所以每一下都有收斂的頻率,溫柔的力道引動的快感另類。 他緊緊地抿著唇來抵抗食髓知味的不理智,控著她的腰身慎重的進行,就在這么的行進里難言的舒爽偶爾做了誘哄失控,頂進過深的一兩次徒添刺激。 進出的簡單纏綿。 第一場性事兩人都像拖入水中般汗涔涔,結束后伴著混亂的呼吸音纏在一起。 被射精的那份填充感即使有避孕套做阻也有刺激,引得懷中人顫得厲害。 北信介做了好一番的撫慰后才往外退,換了個一副新的避孕套,進入的格外順暢。 但這回他控制不住速度的次數見長,青年的喘息加深。 “現在是真的...停不下了” 他低聲的似是在自言自語般,桐月因而看清了她一直猜測的那張沉浸性事里的臉。 北信介好看的眉眼沾染上汗水,薄薄的像是多蒙了層紗隱隱約約,顯得格外蠱惑,而更令人深刻的是他的眼神。 她未曾見過的內里洶涌。 下一秒北信介抬手捂住了桐月的眼睛,在身下人澄澈的瞳色里對照他更能看清他自己的那份躁動與丑陋欲壑,所以不想裸露心境的阻擋。 能察覺到北的心情里,桐月轉而將他的手移下,親吻他的掌心。哪料這一小動作惹得北信介入得更深,他傾身加重了吻。 桐月摟緊了青年的肩背,再深入地糾纏里性愛越演越烈。 幾聲軟語間夾著喘息粗氣,泛濫成災的情潮難以控制,更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溫度更高。 皮rou拍打的聲音重了些,床晃動的厲害。 北信介壓在了三次后堪堪停手,抱著桐月進入了浴室清理,他放好了溫水在浴缸,后續(xù)的動作也極近溫柔。 莫她還算清醒的看著,身體一時發(fā)軟使不上勁,可是這時候卻莫名成了被引誘的那個。 哪怕北信介其實沒有做什么,她就這么被他單純的、不含情欲的行為取悅。 往下能看清他浴袍底意猶未盡的性器挺立,說起來她得爽的次數遠遠比他多。 于是乎桐月不靈清的拽住了北的手臂,主動的親吻上青年的薄唇,將手胡亂壓下。 北信介還未說上什么,浴衣被漫出來的水打濕,他悶哼的得了不成熟的挑逗。 理智尚存的順手拿了件衣服披在了桐月的身上,無奈的揉了揉她的眼尾,他自然知曉她的意思。 “不疼?”北信介多問了句。 桐月臉色大紅,埋在他肩窩嘟囔著舒服。 得了答案,他才不再控住,兩人在浴湯的臺階上開始了第四次。 他扶好桐月的腰護著,將避孕套撕開套進,看著她找準位置的坐下納入。北信介動了動喉結忍耐,由著她自己循著位置一點點的試探。 桐月自己弄的力道就完全是稀里糊涂的東一下西一下,就輕微的刺激里她就已經受不住的敏感。 沒有進到底的taonong。 不多時桐月自己知味的滿足,北信介抵著她的額頭嘆息,他被她勾了好一番的yuhuo。 多少無奈這是為他開始的,還是給他的考驗,他捏著浴缸邊緣的手背顯露青筋奮起。 等桐月緩過勁北信介翻身繼續(xù),這一趟的一發(fā)不可收拾下越發(fā)混亂。她已經記不得次數,還是自己撐不住的昏睡過去。 臨了也抱著北信介不松手,乖乖的摟著。 總歸是依賴的姿態(tài)于他,看的北信介忍不住失笑,做了最后的收尾將她抱在床上休息。熄燈之際,摟著他腰身的桐月夢囈。 那句道歉就落在了他耳中,所有燈光關閉,只有窗外還隱約的遞進雪色。 新的一年即將開始,而她也如約的回到身邊,一切災厄像是沒有發(fā)生過般。北信介心軟的摟緊了這個讓他等了許久許久的愛人,對著睡夢中的桐月回應。 “你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是我情愿喜歡你的...” 只要你能回來,一切就好。 所以—— “綾秋,新年快樂” 請繼續(xù)愛我吧。 作者有話說: 時間線的話這章應該是番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