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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瓊娘左邊的乳珠也暴露在風沙中。 情勢如此危險,情景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靜,沒有做絲毫無謂的掙扎,只是冷冷地盯著王香君三女。 瓊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雖然沒有了記憶與靈性,但骨子里的本性卻沒有變,最是嫉恨瓊娘這種目光、這種女人。 又是一聲憤怒的嘶吼,王香君騰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卻在天空映射出龐大的黑影,好似一頭發(fā)狂的巨獸般,張開巨口撲向血月玉女。 轉(zhuǎn)眼間,王香君好似一條美女蛇般緊緊地纏住瓊娘,邪惡的能力瘋狂地侵襲瓊娘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嗯……” 瓊娘那挺拔的rufang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緊接著嫣紅從乳暈處飛速地擴散開。 微不可察的呻吟飄出瓊娘的唇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緊閉的嘴唇開始顫抖,嫣紅的檀口越張越大。 王香君聽著瓊娘銀牙的互相撞擊聲,眼底閃過一抹野獸般的歡喜,隨即伸出舌頭,舔向瓊娘那渾圓的美乳。 黑暗的呼吸首先噴在瓊娘的乳尖上,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瓊娘渾身一顫,雙唇終于完全張開,緊接著一道酒箭從她嘴中激射而出。 “??!”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帶著一團血霧翻飛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果她不是惡煞冥女定然難逃死劫。 瓊娘的反擊雖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氣,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騰身而逃。 兩個妖靈傀儡果然不算人類,沒有前去扶持受傷的王香君,而是撲向瓊娘。 只見水蓮的衣袖化作長長的布帶,凌空飛射而出,輕易擋住瓊娘突圍的方向,黃靈女則橫身飛躍,一劍刺向了瓊娘肩膀。 活捉獵物,讓主人再次捕獵妖靈是水蓮兩女心中唯一的念頭。 血光一閃,瓊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傷口,她身子一斜,再難閃躲黃靈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電光石火間,虛空異變再生。 三靈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蓮則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憤怒地撲上去。 瞬間原本很有規(guī)律的飛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飛濺,七個女人在煙塵中戰(zhàn)成一團。 “轟!” 一聲巨響過后,山坡改變形狀,瓊娘與三靈女破空逃離而去,王香君則站在煙塵的頂端,喘了一口血氣。 在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過后,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后盤膝打坐,只一刻鐘,穿透身軀的傷勢就消失不見了。 山風一卷,三個不算人類的美麗怪物也離開無名坡,追向獵物逃離的方向。 陰州,張家別院。 邪器少年還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從院門前飄然走過,禁不住長長地嘆息一聲。 張陽的話語雖然觸動靈夢的心靈,但卻不能改變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還是想把張陽拉出這安樂窩,不過她換了一個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動,靈夢找到冷蝶,簡單行禮后,她迅速說出來意。 冷蝶的“冷”天下聞名,除了面對張陽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臉,聽完靈夢的建議后,她冷淡地回應(yīng)道:“夢仙子,我對拯救蒼生沒興趣,幫不了你?!?/br> 冷蝶的話語沒有絲毫猶豫,靈夢忍不住暗自嘆息,心想:這冷蝶與張陽還真是天生一對呀! 一元玉女正要繼續(xù)開口曉以大義,就響起另一道悅耳的女聲:“四嫂,你這不是拯救蒼生,是幫四哥哥的忙,萬欲牡丹總有一天會與四哥哥決戰(zhàn)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沒有靈夢那么飄逸,但勸說的手段卻高明許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這兩字在她耳中久久回蕩,她臉紅了,就好象完美的冰雕擁有生命般,突然擁有人類的正義之心。 “好,我與你們一起行動,狙殺萬欲牡丹?!?/br> “夢jiejie,我們也要去?!?/br> 寧靜雙月并肩而至,張寧月?lián)]舞著拳頭,少有地仇恨道:“可惡的妖婦,把娘親害得那么慘,我一定不會放過她?!?/br> 張靜月的氣憤雖然也如同張寧月,但她還是冷靜地問道:“夢jiejie,你能確定萬欲牡丹的位置嗎?” 靈夢點了點頭,凝重地道:“上次與萬欲牡丹一戰(zhàn),雖然我與幽月敗得很慘,但也擊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記,短期內(nèi),即使是萬欲牡丹也抹不去?!?/br> 一元山術(shù)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懷疑,張家眾女不由得神情興奮、斗志昂揚。 冷蝶不愧是邪門一宗之主,對于萬牡丹的厲害更加深有感觸,冷冷地提醒道:“萬欲牡丹雖然只恢復(fù)幾分靈力,但以咱們幾人的功力絕對困不住她。” “我知道,即使是我?guī)熥鸪鍪郑怖Р蛔⊙`狀態(tài)的萬欲牡丹。” 即使靈夢站在一群絕色美女的中間,仍氣息超凡,她眺望著天際,悠然細語道:“我只求把萬欲牡丹趕出陰州,讓張兄再無后顧之憂?!?/br> 朝陽逐漸散發(fā)出刺目的光芒。 張陽一覺醒來,原本還想重溫舊夢,不料四夫人快活過后,竟然過河拆橋,掄起枕頭就是一陣亂打,一邊打,還一邊大罵混賬。 張陽辛苦一夜,卻換來一臉鼻青臉腫,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鐵若男不僅不為他主持正義,還與四夫人狼狽為jian,施展出她的長腿絕技,踢在張陽的屁股上。 昨夜鐵若男那一腳,把九轉(zhuǎn)冰火鉆踢進四夫人的蜜洞內(nèi);現(xiàn)在鐵若男這一腳,則把張陽踢上半空中,直接飛出這院子。 房內(nèi),鐵若男兩女樂得眉開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亂顫般。 鐵若男扶著柜子,笑道:“四娘,你下手還真狠,四郎的眼窩都被打青了。” “哼,那樣的混蛋,打死活該。” 四夫人生氣了,她鼻尖微聳,嬌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緊接著又突然哎喲一聲,以別扭的姿勢躺回床上。 鐵若男見狀,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后仰,道:“我明白了,難怪你罵他混蛋,原來是怪他弄了你后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勢更加別扭,不待她出聲辯駁,鐵若男又回憶著補充道:“不對呀,昨晚四郎弄進去的時候,你不是不疼嗎?甚至還主動催他用力一點呢!” “胡說,那樣叫的人明明是你??┛笊莺ξ业膸み€沒有跟你算呢!” 話音未落,四夫人已經(jīng)撲向鐵若男,鐵若男則不甘示弱,兩女一邊說著讓男人面紅耳赤的私密話,一邊嬉戲打鬧起來。 有了張陽的滋潤,快樂果然來臨了。 張陽被趕出來后,邁著悠閑的步伐走向別院大廳。 “咦,人呢?” 可以見到下人的身影,但卻不見一干絕色少女,張陽不由得疾步回到后宅這才見到他那兩位心愛的女奴。 “主人,靈夢帶著幽月、寧月、靜月還有冷蝶與芷纖,到城外對付萬欲牡丹了。” 張陽聞言下巴瞬間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喚出上古法劍。 宇文煙兩女還真是了解張陽,宇文煙早已站在他身后,一邊抱住他,一邊輕快地補充道:“夢仙子說了,她們幾個聯(lián)手的力量足夠自保,而且只是想嚇走萬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還叫我們留在府中嚴密戒備,以防不測?!?/br> 張陽凝神想了想,雖然有點不滿靈夢的自作主張,但還是強行回復(fù)平靜。 跳躍的思緒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擔憂幾秒后,他立刻想起寧芷韻:嗯,已經(jīng)大半天沒有看見她,正好現(xiàn)在與她單獨待一會兒,回來這么久,還從沒有與她單獨相處過呢!唉,女人太多,有時還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張陽告別客串守衛(wèi)的清音、宇文煙,大步奔向?qū)庈祈嵥诘脑鹤印?/br> “四少爺,奴婢正在找你呢。”這時,百靈忽然出現(xiàn),攔住張陽。 只見百靈雙眸含情脈脈,還有一絲淡淡的幽怨。 張陽多情的心海微生波瀾,不由得伸手輕撫百靈的臉頰,柔聲安慰道:“這陣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爺不好,你別往心里去,我以后會好好補償你的?!?/br> “四少爺,嗚……” 張陽的溫柔令百靈仿佛變成哭泣的小鳥般,激動地撲入張陽的懷抱。 一番親昵后,百靈露出幸福的笑顏,隨即美眸一眨,終于想起正事,道:“四少爺,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這兩天的情緒時好時壞,看你有沒有辦法讓二奶奶的狀況穩(wěn)定下來。” “二嬸娘還在悲傷嗎?” “嗯,每天都在流淚,好在有芷纖小姐的金針,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經(jīng)開始吃飯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傳話,我見過芷韻后就會過去,最多不超過兩刻鐘?!?/br> 百靈乖巧回應(yīng),隨即臉頰微微上揚,一縷羞紅悠然浮現(xiàn),她顫聲問道:“四少爺,你看過二奶奶后,會……留下來吃午飯嗎?”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靈如此羞窘的暗示,張陽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雙臂,重重地抱住百靈那纖細曼妙的嬌軀。 張陽的憐愛從心底散發(fā)出來,輕易傳入百靈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展,瞬間仿佛花蕾綻放般,多了三分麗色。 百靈歡快地離去,張陽則看著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嘆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由于時間有限,張陽腳底光芒一閃,一步就踏出三丈遠,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又被一個美人中途攔截。 “四郎?!痹诨▍部p隙間,二夫人那柔弱嬌美的身姿若隱若現(xiàn)。 “姨娘,你怎么在這里?” 張陽雙目一亮,意念還在盤旋,身軀已經(jīng)飛過花叢,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子。 情思總能給人勇氣與力量,二夫人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她在張陽的懷中挪了挪腰身,令張陽的火熱之物更加緊密地貼著她的臀溝。 “幽月她們有事出門了,我一時無聊,就走到這里?!?/br> 二夫人話音未完,玉臉已經(jīng)多了幾分羞窘,那謊言真是破綻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吧!嘿嘿……” 張陽最喜歡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樣,在言語刺激的同時,他肢體上也沒有放過柔弱嬌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間臉若滴血般艷紅,羞得渾身顫抖,美臀也急速緊夾,正好夾住張陽的欲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br> 在刺激過后,張陽的柔情瞬間撫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亂,她似欲逃離的身子主動往后一貼,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張陽的胯間廝磨起來。 yuhuo瞬間沖入張陽的腦海,但他卻不得不第三次悲鳴嘆息:女人太多了,嗚…… 張陽舍不得松開二夫人,又不愿讓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動,他抱起二夫人騰空而起,也顧不得這是在家中,就這樣直接飛向?qū)庈祈嵉脑鹤印?/br> 兩刻鐘的最后一秒,張陽氣喘吁吁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這么快就來啦?”苗郁青的詫異絕不是偽裝,她環(huán)目四視,見四周沒有外人,忍不住道:“我還以為你要在芷韻的房里待很久,沒想到這么快?!?/br> 大嬸娘竟然也學會調(diào)侃人了,唉!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隨即關(guān)切地問起唐云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嘆息道:“西門雄與守信先后離去,對她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打擊,她能活下來,真的要佩服芷纖的醫(yī)術(shù)?!?/br> “還有我的功勞,可不要忘了?!?/br> “壞家伙,就知道貧嘴?!?/br> 苗郁青嬌羞嗔責,豐腴曲線起伏蕩漾,勾得張陽又開始蠢蠢欲動。 畫面一閃,張陽站在唐云的面前。 唐云坐在窗前,身子微斜,仿佛是在眺望遠方,而且還是沐浴在陽光下的美麗畫卷;不過,近處一看,卻能發(fā)現(xiàn)她雙眸沒有焦點,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嬸娘,你還在生四郎的氣嗎?”張陽試著呼喚一聲,卻不見唐云有絲毫反應(yīng),他甚至用上靈力,也絲毫沒有作用。 擔憂與驚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這情況已經(jīng)大大超出他的預(yù)計,他禁不住凝聲問道:“大嬸娘,二嬸娘這樣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嗎?” 張陽指的是誘jian唐云那一晚,而他說得隨意,苗郁青的豐潤玉臉則紅了幾分,隨即嘆息道:“那正是我要你過來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沒有見她有過笑容,有時甚至連我都不認識?!?/br> 看著唐云那死氣沉沉的身影,張陽禁不住心窩發(fā)酸,他再次呼喚幾聲,卻依然沒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摟抱唐云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纖說過,她走神的時候千萬不要強行喚醒她?!泵缬羟嗉皶r出聲阻止。 張陽一聽是寧芷纖的囑咐,大手不由自主凌空一頓,在距離唐云手臂幾公分的地方停下來。 下一剎那,張陽一聲郁悶長嘆,不得不縮手轉(zhuǎn)身,突然一只手掌激動地抓住張陽的手腕。 奇跡發(fā)生了,抓住張陽手腕的竟然是唐云。 唐云絕望的心靈關(guān)閉了六識,即使是道術(shù)也難以觸動她的心靈,不過張陽的味道卻比道法更厲害,他這么一靠近,邪器的氣息立刻刺入她的心靈,觸動她心底深處那不滅的烙印。 “守信我兒,你終于回來啦,嗚……嚇死娘親了?!碧圃频难凵裼辛斯獠?,但看見的卻依然是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經(jīng)去了?!睆堦柕男闹兴查g閃過千百道意念,最后還是決定說出真相,不讓唐云可憐的活在虛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沒有死!”唐云頓時渾身緊繃,猛然推開張陽,然后身子一軟,趴在窗邊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