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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結(jié)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寧芷纖突然從衣袖中揮出神奇的靈毒,而面對萬欲牡丹那毀滅一切的能量,靈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風(fēng)越是猛烈,靈毒游走的軌跡就越是詭異。 “噗”的一聲,修真界奇物之一的靈毒刺中妖靈幻影,一道變色的血箭瞬間飛灑虛空。 只見幻影急速縮小,煙霧隨風(fēng)散去,萬欲牡丹的寄宿之體終于無所遁形。 其他五女無比興奮,五件法器同時脫手飛射,下一剎那,靈夢與幽月同時一聲驚呼:“啊,是你!” 萬欲牡丹找到附體的宿主竟然是靈夢等人熟識的人,她一手捂著受傷中毒的肩膀,一手飛速畫出一個詭異的法訣。 天地頓時一震,突然萬籟俱靜,但并不是沒有聲音,而是爆炸的聲波太過猛烈,這一瞬間,方圓十里的生靈都失去聽覺。 “一元山的小丫頭,本宮主會記住你的?!?/br> 當(dāng)那死寂的瞬間過去后,萬欲牡丹已經(jīng)化為天際中一個小黑點,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則圍著靈夢一人團團打轉(zhuǎn)。 張寧月下意識要御劍追殺萬欲牡丹,張幽月及時攔住她,惋惜地低嘆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剛剛尋到宿主,就應(yīng)該把四哥哥叫來。” 張靜月收好劍,好奇地問道:“幽月,被附體的人是誰?你們熟識嗎?”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陽山有數(shù)面之緣,她是少陰玉女東方憐。” 張幽月話音未落,靈夢禁不住驚嘆道:“想不到會是東方憐。以她的靈力修為竟然也會被萬欲牡丹附體,而且看模樣已經(jīng)完全被控制,萬欲牡丹果然是我們最強的敵人。” 寧芷纖呼出一團熱氣,隨即略顯自豪地揚聲道:“萬欲牡丹再強,中了我的靈毒,至少也能讓她幾個月內(nèi)半死不活?!?/br> 因為兩次救治的原因,還有在飛車內(nèi)那一段羞人的記憶,冷蝶對寧芷纖很親切,她落地之際,自然而然與寧芷纖并肩而立,還難得出聲附和寧芷纖的話語。 “芷纖說得對,這段時間里,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氣未復(fù)的萬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那好,咱們回城,催促張兄盡快出發(fā),絕不能給萬欲牡丹療傷的機會。” 一元玉女衣袂輕揚,眾女美眸光華綻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強大。 在靈夢六女與萬欲牡丹躲貓貓的時候,張陽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諸女之間。 張陽很想將所有美人兒抱在一起,開一個男人夢想之中的無遮大會,可惜除了完美女奴歡呼拍掌外,回應(yīng)他的全是兇殘的利爪、羞窘的銀牙。 張陽最喜歡與寧芷韻、二夫人這對婆媳嬉戲,然后是四夫人與鐵若男,而辛苦半天后,還沒來得及喘氣,他那兩位美艷嬸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靈雖然沒有固定的時間,但卻一點也不輸給一干主母,她來回通傳的時候,總能見縫插針地纏住張陽的九轉(zhuǎn)冰火鉆。 清音與宇文煙每天都能得到張陽寵愛,自然不會嫉妒百靈,但幻煙卻嘟起小嘴,然后越來越頻繁的出現(xiàn)在張陽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飽飽的,這才心滿意足地回歸元神空間。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點心緒膽怯。 好幾次,張陽的roubang都將插入幻煙的玉門,但眾女似乎得到命令,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全力阻止,后來就連幻煙自己也不讓張陽將roubang插進去。 暮色時分,張陽終于全部臨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間房間內(nèi)的女人都化為最美的軟泥,唯有幻煙還想吮吸張陽的roubang。 冰火神物也有疲軟的時刻,張陽在幻煙的銷魂巨乳上重重抓了一把,隨即將她扔回虛無空間。 幻煙的嬌嗔還在房中回蕩,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談?!?/br>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出來?!?/br> 張陽愣了一下,隨即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衫,雖然他在家中橫行無忌,但潛意識里,還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輝形象。 此時,寧芷韻與二夫人就躺在張陽的身邊,婆媳倆更是花容失色,她們抱著衣裙,立刻往柜子里、床榻下、屏風(fēng)后之類的地方躲,卻發(fā)覺沒有一個地方能令她們安心。 張陽看著寧芷韻兩女慌亂扭動的裸臀,一股yuhuo又竄入心窩。 張陽邪惡地享受幾秒,隨即赤身上前,把一對絕色婆媳摟入懷中,輕笑道:“這里是你們的房間,既然雅月找到這里,她肯定已經(jīng)知道咱們的事情?!?/br> 寧芷韻兩女聞言,玉臉密布羞紅,紅霞一層淹沒一層。 張陽話語微頓,聲調(diào)突然一變,豪情萬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決定了,要公開咱們的關(guān)系,讓你們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話語出自邪器口中,卻是那么理直氣壯,甚至豪氣干云。 寧芷韻兩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張陽蠻橫的目光下,她們突然不再慌亂,原來張陽比衣柜、床角更加有用。 第八章、床上訓(xùn)練 一炷香后,房門終于打開了。 張陽與寧芷韻兩女出現(xiàn)在張雅月眼中,張陽固然是隨意自在,可寧芷韻兩女竟然也是舉止從容、端莊大方,并肩站在張陽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禮儀。 張雅月雖然心中早有定數(shù),但還是禁不住如此強烈的沖擊,一時間木然呆立、啞口無言,完全沒有優(yōu)雅雍容的氣息。 天啊,芷韻姐與二娘竟然這么不知羞恥。嫂嫂還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說得過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長輩,怎么可以!太過分了、太不像話了!可是……為什么自己不覺得特別憤怒,甚至是特別意外呢? 最初一刻,張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樣,過不了禮儀倫常那一關(guān);然而羞怒即將爆發(fā)一刻,她的怒火又離奇消失,畢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學(xué)道也讓她不再那么執(zhí)著凡塵俗禮。 張陽給了張雅月適應(yīng)的時間,直到她美眸波瀾平息,他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為了大姨娘的事情來找我嗎?坐下慢慢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br> “嗯,娘親這兩天情形越來越嚴重,我已經(jīng)壓制不住她體內(nèi)的魔毒?!?/br> 張雅月輕輕點頭,一邊回話,一邊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際,美眸一顫,玉臉上的羞紅紅到耳根子。 寧正韻與二夫人眼珠一轉(zhuǎn),隨即比張雅月還要害羞。 寧芷韻兩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跡時忘記那張椅子,只見椅面上閃爍著一汪水色,還散發(fā)著特別的幽香,也不知是兒媳的,還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張椅子壞了,坐這張吧?!?/br> 這種情景永遠不會令邪器尷尬,只會令他快樂無邊、我欲成仙。 如果沒有這兩日的經(jīng)歷,張雅月不一定會猜出那水漬是什么東西,可惜現(xiàn)實沒有如果,她平生次發(fā)現(xiàn)挪動腳步也是那么困難。 室內(nèi)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縷縷曖昧的浪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瞬間,張雅月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分,雖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潔凈,但她卻總是感覺到一縷縷濕氣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內(nèi)鉆。 終于,張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顫聲打破曖昧的氣息:“四哥哥,我來是想請你幫忙救救娘親。” “好meimei,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姨娘不愿意,加上芷纖不在家,還是……” “不行!”張雅月少有的情緒強烈波動,對大夫人的擔(dān)憂抹去她心中顧忌,竟脫口說出這兩日與大夫人之間的羞人事情,末了,還很自責(zé)地道:“我本以為可以幫助娘親,沒想到卻讓她的情況更加嚴重,她現(xiàn)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個時辰以上?!?/br> 聽到大夫人與張雅月母女親熱,張陽禁不住喉嚨一熱,隨即用盡全力壓下邪惡的聯(lián)想,眉頭緊皺,道:“芷纖估計也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再這樣下去,大姨娘一定會變成花癡。” “四哥哥,我不要娘親變成花癡!”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個辦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大姨娘現(xiàn)在的元神特別虛弱,如果我們強來,只會害了她,唉!” 張陽發(fā)出真心的郁悶嘆息,在這張家別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遺憾所在。 張雅月聞言一時呆滯,沒想到事情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又回到了原點,而寧芷韻與二夫人對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曉,婆媳倆的唏噓更加無奈。 就在郁悶彌散之際,一道野性的聲音穿門而入,帶來一縷曙光。 “這有什么難的,只要不讓她知道就行了?!?/br> 門被打開了,淡淡的暮色凌空灑下,映照著鐵若男那修長的美腿,還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雙眸。 “啊,不讓娘親知道?嫂嫂,快告訴我,怎么才能讓娘親不知道?”張雅月倩影一閃,拉住鐵若男的手臂,問道。 鐵若男反手拉住張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meimei你了?!?/br> “??!”片刻后,房中傳出張雅月一聲羞叫,她連聲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鐵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張陽自然是樂在心中,而寧芷韻眼底閃現(xiàn)著一絲迷惑,但她并沒有說話,二夫人則認真地分析道:“若男,你這法子雖然好,但雅月還是處子,很容易就會露出馬腳。” “咯咯……不會的,而且可以學(xué)嘛,只要雅月練習(xí)幾次,自然就不會露出馬腳。”鐵若男為了說服張雅月,緊接著又提議道:“meimei,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與四郎就在我身上試一試?!?/br> “嫂子,你……你說什么?” 張雅月瞬間有一種暈眩的感覺,鐵若男這一句話的威力,絕不在先前寧芷纖與二夫人的沖擊之下。 直到這時張陽才出聲,他一邊壓抑心中的激動,一邊強自平靜地道:“若男姐,這法子太為難雅月了,還是等芷纖回來再說,說不定她會想出更好的法子?!?/br> “不,四哥哥,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愿意?!?/br> 張雅月銀牙一咬,說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暈眩,豐盈高挑的身子緊接著一片guntang,就連腳尖都繃成石頭。 “那……好吧。” 張陽艱難地說出三個簡單的字眼,他不是在猶豫,而是太過驚喜,令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無法正常出聲。 鐵若男眼底閃過得意的光芒,緊接萬打鐵趁熱地道:“二娘、芷韻,麻煩你們給雅月當(dāng)一次門神。咯咯……她訓(xùn)練的時候,可不能被別人打擾?!?/br> 事情竟然變成這樣了!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絕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滿慌亂,看著一副慷慨就義的張雅月,寧芷韻心弦一動,出門之際,輕輕拉住鐵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與她可是親兄妹?!?/br> “芷韻,你與二娘是同氣連枝,我可是連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見,哼。” 寧芷韻兩女的聲音在院門外低聲回繞。 鐵若男輕輕一哼,在發(fā)泄不滿后,她又話鋒一轉(zhuǎn),略顯神秘地道:“芷韻,你說四郎會不對雅月動心嗎?嬸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個放過了?咯咯…… 四郎說得對,只要喜歡,\切都可以。“ 鐵若男說得美眸發(fā)光,寧芷韻則羞得嬌軀發(fā)燙,她雖然同意鐵若男的說法,但忍不住道:“可咱們本不是張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脈永遠無法更改?!?/br> “不就是血脈親緣嗎?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會順應(yīng)天道自然,哪有那么多俗世規(guī)矩?更何況四郎也許……” 鐵若男話說到一半,卻閉上朱唇,不再多說。 寧芷韻何等聰慧?豐盈的嬌軀頓時劇烈一顫,忍不住凝聲追問道:“若男,四郎什么?你說清楚呀?!?/br> “我也是偶然聽到二娘與大夫人閑聊,她們也只是猜測,當(dāng)不得真?!闭f著,鐵若男雙手連搖。 寧芷韻呼吸一緊,用了幾秒鐘才回復(fù)平靜,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看里屋,感嘆道:“其實我也聽到過這種流言,說三夫人從沒有懷孕,四郎就好象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難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沒說,是你說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別連累我。” 鐵若男的笑語弄得寧芷韻哭笑不得,兩個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戲片刻后,隨即深呼吸,各自進入工作崗位。 春風(fēng)回蕩,暮色迷離。 在燈火搖曳的臥房內(nèi),鐵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褻衣。 “嫂嫂,不脫衣裙可以嗎?只是訓(xùn)練呀?!睆堁旁碌氖种概c衣襟緊纏,似乎已經(jīng)連成一體。 “傻meimei,訓(xùn)練更要認真,不然一定會露出馬腳,快把衣裙脫掉吧。”在說話的同時,鐵若男為了讓張雅月勇敢,她脫掉肚兜,頓時挺拔圓潤的美乳跳躍而現(xiàn),驕傲地挺立在燈火中。 “唔……” 張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沖擊,看著在燈光映照下,鐵若男散發(fā)出驚人的艷光,她既羞窘又有點羨慕,青春少女的曲線自然沒有花信少婦誘人。 “若男,就讓雅月只脫外衣吧?!?/br> 在張雅月最是羞窘的時候,張陽及時出聲解圍。 一縷感激在張雅月的心底悄然閃過,隨即她以優(yōu)雅迷人的動作緩緩脫去水色長裙。 張雅月終于緩緩壓向鐵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線在輕柔的動作下微微起伏,中衣雖然嚴密,但卻擋不住那兩點銷魂的凸起痕跡。 “雅月,你再抱緊一點,上來一點,一定要擋住大夫人的目光?!?/br> 鐵若男開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