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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下腹一熱,欲望上涌。 張陽對女人的身體可謂無比了解,但在這一片狂亂之中,他卻忽略一個(gè)事實(shí)——女人之心。 以往在邪器獵艷的旅程中,無論是宇文煙這種單純少女,還是寧芷韻這種溫柔少婦,亦或是百草夫人那樣的名女人,張陽在攻略之前,或多或少雙方都有一些心靈上的碰撞,為完美的結(jié)局留下美妙的鋪墊。 然而這一次,由于先前太多的成功令張陽大意了,加上當(dāng)二夫人與四夫人紛紛在他身下婉轉(zhuǎn)嬌吟時(shí),他的心中產(chǎn)生一個(gè)錯(cuò)覺——大夫人仿佛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沒有心靈前戲的歡愉,雖然張陽毫無意外地征服大夫人的rou體,但結(jié)局果然令他手忙腳亂、滿身冷汗。 雅月沒有說錯(cuò),大姨娘果然做出如此激動的行為,她會不會想不開而自殺呀? ??!想到這里,懊悔與焦急猛然充斥著張陽的心窩。 幻煙感應(yīng)到張陽的心情,劍芒陡然暴漲三尺,如光速般追向張陽所感應(yīng)到的方向。 大夫人出走的消息很快就傳遍整個(gè)張府,一干大小美人無不花容變色。 鐵若男與清音立刻喚出飛劍。 “若男,不要慌亂?!?/br> 寧芷韻擋在門口,輕柔而又堅(jiān)定地道:“有雅月與四郎去尋找大姨娘已經(jīng)足夠,咱們不能慌亂。如果你與小音也去尋人,萬一敵人突然出現(xiàn),誰能抵擋?” 不待鐵若男出聲反對,寧芷韻玉臉微微一紅,羞澀地道:“你忘了嗎?只要你與四郎有親密關(guān)系,四郎就能有特殊感應(yīng)。以大夫人的速度,怎么樣也不可能走出百里以外?!?/br> 相似的紅暈同時(shí)彌漫著眾女的臉頰,就連神色還有點(diǎn)哀傷的唐云,雙眸也不禁蕩漾出羞澀水紋。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留下來等待。希望臭小子能把人平安帶回來?!?/br> 最后,鐵若男被寧芷韻說服,而清音與宇文煙自然也不會強(qiáng)行出府。 就在眾女翹首以待的時(shí)候,大門處身影閃爍,幾位絕色玉人相繼從飛劍上飄然落地。 張寧月永遠(yuǎn)最活潑,還未看見人影,她已經(jīng)歡呼雀躍道:“四哥哥,我們把萬欲牡丹打跑了!咯咯……四哥哥,你快出來,咱們一起去追捕萬欲牡丹?!?/br> 廳中諸女紛紛迎出來。 幾秒后,張寧月忍不住驚聲問道:“大夫人為什么要離家出走?她又不是小孩子?” “寧月,不要胡說,怎可對你大伯母不敬?” 苗郁青雖然喝斥張寧月,但她卻眼神閃爍,顯得心虛。 寧靜雙月剛步入苣蔻年華,對男女之事還不甚了解,但張幽月卻靈秀無比,一眼就看出二夫人以及其余眾女神色的異樣,不由得心房“格登”一跳,悄然看向二夫人的眉梢眼角。 二夫人下意識躲閃著張幽月的目光,而四夫人早已閃到鐵若男的身后,清音雖然愿意清楚解釋,宇文煙卻聰明的把她拉到人群后方。 微妙氣息突然降臨,院子內(nèi)一片異樣的沉寂。 張寧月美眸一眨,感到奇怪地追問道:“娘親,大伯母究竟為什么要離家出走?總有原因吧?” 在張寧月的追問下,寧芷韻不得不挺身而出,極力平靜地撒謊道:“具體原因我們也不明白,等四郎把大姨娘找回來,自然就明白啦。” “啊,會不會與妖靈有關(guān),難道大伯母也被妖靈附體了?” 其余眾女都感覺到異樣的氣息,無不呼吸微變,唯有張寧月沉浸在浮想聯(lián)翩中,她越說越覺得可能,禁不住回身看向靈夢,雙眸閃閃發(fā)光,道:“夢jiejie,咱們?nèi)退母绺绮鹅`吧!” ,一元玉女雖然明知不是那么回事,但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唇角一顫,少有地露出苦笑。 冷蝶與寧芷纖也是明白人,兩女除了暗自埋怨某人好色之外,還有點(diǎn)哭笑不得。尤其是寧芷纖,她一直偷看著張幽月的表情。 同行這幾日,寧芷纖早已感覺到張幽月的異樣,那不時(shí)一閃而過的煩亂,既可愛又有點(diǎn)讓人擔(dān)心。 張靜月雖然不像張幽月想那么多,但也有點(diǎn)不愿深想的感覺,眼見張寧月一個(gè)人好奇地追問,而且苗郁青的臉頰越來越紅,她便拉住張寧月的手臂。 “寧月,別亂猜了。如果有妖靈附體,四哥哥怎會感覺不到?我有點(diǎn)累了,你陪我回房休息?!?/br> “不是妖靈,那是為什么?大姨娘總不會沒事出去散心吧?” 張寧月被張靜月半強(qiáng)迫地拉走,但她的咕噥聲還不停傳入眾女的耳中,讓很多女人臉上的羞紅久久未能消散。 張幽月深呼吸一口氣,突兀地道:“夢jiejie,寧月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如今天狼山與妖靈同時(shí)作祟,大姨娘又不懂術(shù)法,為防萬一,咱們還是跟上去吧?” 不待靈夢有所回應(yīng),寧芷纖附和道:“幽月說得對,反正萬欲牡丹已經(jīng)負(fù)傷逃離,這里有冷蝶坐鎮(zhèn)已經(jīng)足夠。夢仙子,你與幽月去支援四郎吧。” 眾女之中,寧芷纖最明白張幽月的心情,此時(shí)她心亂如麻,甚至無法面對二夫人,下意識就想見到張陽,弄個(g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元玉女此刻反而沒有寧芷纖聰明,她從大局上思索一番后,最后勉強(qiáng)地點(diǎn)頭道:“也好,我能感應(yīng)到張兄大概的位置。幽月,咱們出發(fā)吧?!?/br> 張幽月無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搶先破空而去,她竟然沒有與二夫人辭行。 二夫人看著張幽月的背影,羞紅玉臉突然一片蒼白,母女連心,她怎會感覺不到張幽月的變化?她禁不住悲從中來,嬌軀更是瑟瑟顫抖。 突然一雙玉手有力地扶住二夫人的身子,寧芷纖不愧是神醫(yī),不僅能醫(yī)人的身體,還能醫(yī)治心靈,她悠然一笑,語帶弦外之音的安慰道:“二夫人,放心。 只要幽月見到四郎,四郎總會有辦法讓她心靈平靜下來。“ 野外一處山腳下,疏林中。 香欲荷花以最快速度隱入樹林中,傾聽幾秒后她才神色微舒,隨即一抖水袖,將三靈女扔在地上,然后五指一收,掐住地靈女的脖子。 “說,你們在我體內(nèi)做什么手腳,為何我的元神會突然混亂?” 香欲荷花五指再次一緊,忍不住恨聲道:“本座原本可以反吸那小賤人體內(nèi)器魂,都是你這賤人做的手腳,害得本座反而受重傷,饒不了你?!?/br> “荷花宮主,可我們幫你脫困,你怎能恩將仇報(bào)?”天靈女急忙大聲呼喊,希望能用道理說香欲荷花。 “咯咯……你們幫了本座?”香欲荷花笑得陰森而冷酷,畢竟在玄靈鼎內(nèi)被關(guān)押二十年,不管是誰都會變成來自地獄的惡靈。 香欲荷花緩緩拎起地靈女,直到她雙足離地,這才手腕一頓,兇殘地冷笑道:“最后給你們一次機(jī)會,說!” 見三靈女雙唇緊閉,香欲荷花眼底的冷酷殺氣四射,道:“賤人,去死吧!” “不許傷她!”幾乎是同一瞬間,瓊娘的本音迸射而出,她神色一變,立刻松開地靈女并大喊道:“你們快走,我支持不了多久?!?/br> 天靈女與玄靈女剛扶住呼吸困難的地靈女,香欲荷花已經(jīng)再次占住身軀,一道結(jié)界憑空突現(xiàn)困住三靈女,并道:“哼,你們害得本座差一點(diǎn)元神盡散,不將你們挫骨揚(yáng)灰,難消本座怨氣?!?/br> “妖靈,你休想!”瓊娘左手急速抓住剛揚(yáng)起的右手。 “吼,本座先解決你這女酒鬼!” 香欲荷花猛然一掌打在地上,借著大地的反彈之力,她進(jìn)入“自己”的元神空間,而三靈女則變成三尊美麗的泥塑木雕。 兩秒之后,瓊娘的“源生之火”急速變?nèi)?,她的元神仿佛另一道影子般,從身軀被震出來。 就在瓊娘元神即將碎裂的剎那,香欲荷花猛然身子一晃,兩個(gè)元神,同一個(gè)身軀,同時(shí)栽倒在地;下一剎那,高挑美麗的身子又躍身而起,雖然身軀沒有受傷,但瓊娘又回到元神空間。 “賤人!賤人!賤人!”香欲荷花一連三聲咒罵,“她”雖然具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但每當(dāng)心中浮現(xiàn)殺死三靈女的念頭時(shí),受到刺激的瓊娘就會蹦出來。 幾次重復(fù)后,香欲荷花也不得不佩服瓊娘的毅力,她念頭一轉(zhuǎn),突然怪笑道:“好,本座就不殺她們,還要好好報(bào)答她們的援手之恩。咯咯……” 性命得以保全,但三靈女的臉色卻一片蒼白,不妙的預(yù)感化為她們眼中的慌亂,玄靈女更是驚聲質(zhì)問道:“妖孽,你想做什么?” “小賤人,膽子不小嘛!現(xiàn)在還敢辱罵本座!那就從你開始??┛?/br> 欲望的笑聲四方飄擾開,香欲荷花占據(jù)瓊娘的身軀,似乎也愛上瓊娘的愛好,她單手一揚(yáng),從靈力空間拿出美酒大喝一口,這才虛空一抓,將玄靈女吸過來。 “?。 鞭D(zhuǎn)眼間,玄靈女的尖叫就充斥疏林、飛上山巔。 原來香欲荷花撕裂玄靈女的衣裙,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然后抱著她那半裸嬌軀,離地飄浮而起,不停翻滾起伏,就與男女交合的情景一模一樣。 剎那的震驚過后,玄靈女不由得羞憤交加,緊接著又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因?yàn)樵谙阌苫ǖ膟in弄下,她竟然想起張陽。 “唔!”玄靈女用力緊咬銀牙,但一縷呻吟還是溜出齒縫,在呻吟聲中,她雙腿陡然一顫,一縷春水濕潤嬌嫩的花瓣。 “咯咯……原來是個(gè)yin娃蕩女呀!本座還以為你是貞潔烈女呢!”香欲荷花的指尖在玄靈女的私處輕輕一抹,然后故意將濕淋淋的手指遞到她眼前。 香欲荷花這如此邪惡的招式,與張陽是不謀而合。 玄靈女在羞憤欲死的同時(shí),竟然又噴出一汪春水,她禁不住在心里連聲埋怨:可惡的張陽!殺千刀的臭男人!這種時(shí)候?yàn)槭裁床怀鰜砭任??嗚…?/br> 天靈女與地靈女同樣是又羞又怒,因?yàn)橄阌苫ㄒ彩桥耍齻兊男呔接辛?,怒火則有四分,她們下意識互相一望,同時(shí)看到對方眼中的苦笑。 遇上這種情形,元神空間內(nèi)的瓊娘也有點(diǎn)不知所措,還是處子少女的玉人甚至不敢多看,自然也沒有那掙脫束縛的力量。 香欲荷花的邪欲強(qiáng)大,片刻后,玄靈女的身子已經(jīng)完全彌漫著嫣紅,欲望就好似流水般,浸泡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就在玄靈女腦中一片空白的剎那,她的呻吟化為穿云裂空的驚叫聲。 只見一道光芒從香欲荷花的嘴里迸射而出,如有實(shí)質(zhì)般刺入玄靈女的胸口,劇疼瞬間襲向玄靈女,緊接著她的力量奔涌而出,玉臉的光澤迅速變得黯淡。 兩秒后,香欲荷花嘴唇一閉,光芒消失不見,她隨即用盡一切手段,猛烈地刺激著玄靈女。 “啊……” 玄靈女的身子很快就布滿美麗紅暈,隨之而來的又是香欲荷花吸收力量的光芒。 “賤人,竟然被人破了身!陰氣如此不純,呸!” 第二次吸食玄靈女的靈力后,香欲荷花突然涌現(xiàn)戾氣,一巴掌打在玄靈女的臀丘上,緊接著五指往上,在玄靈女的乳球上留下五道刺目的血痕。 隨后,玄靈女摔落在塵土中,還被香欲荷花補(bǔ)上一腳。 不待玄靈女的慘叫沖出唇舌,香欲荷花又盯上其他兩女,道:“你們這兩個(gè)賤人,千萬不要讓姑奶奶失望,不然你們會比她更慘。哼!” 天靈女與地靈女不由得花容失色,她們不怕死,但卻害怕這樣的羞辱。 片刻之后,女人的呻吟、慘叫聲又開始在樹林內(nèi)盤旋。 時(shí)光一晃,半個(gè)時(shí)辰后,又有幾道如虛似幻的影子憑空突現(xiàn),來到這無名的樹林中,可這里已經(jīng)沒有先前幾人的身影,但異樣的味道還在林木間飄蕩。 三個(gè)美麗的怪物紛紛聳動著鼻翼,王香君嗅到瓊娘的血?dú)?、黃靈女嗅到淚水的苦味,水蓮則嗅到一種最特別的味道,她還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沾上莫名液體的樹葉上舔了幾下。 一炷香之后,王香君終于在四方飄蕩的氣息中,找到獵物逃離的準(zhǔn)確方向,追逐又開始了。 陰州城外,橫亙著一座連綿數(shù)十里的山脈,而陰州東西兩面的官道都沿著山腳蜿蜒盤旋,各自向遠(yuǎn)方延伸而去。 因?yàn)樯叫翁貏e,東西官道離城二十里之處有一個(gè)岔路口,那岔路一條遠(yuǎn)離陰州,一條則可以繞上一個(gè)大圈,回到陰州另一個(gè)城門口。 同一時(shí)刻,張雅月與大夫人分別站在兩條官道的岔路口上,張雅月已經(jīng)猜到她追錯(cuò)方向,便毫不遲疑地沿著環(huán)形官道御劍疾飛。 “唉!”嘆息聲在大夫人唇邊打轉(zhuǎn),她美眸左右掃視,一時(shí)間卻拿不定主意。 清晨,大夫人比張陽預(yù)料之中提前醒來,酥軟身子微微一動,下體立刻傳來不適的感覺,她本以為是張雅月的杰作,但低頭一看,卻在玉門花瓣上看到已經(jīng)干涸的男人精斑。 大夫人的腦海轟然一震,昨晚后半段那模糊的記憶立刻清晰起來,她甚至想起張陽抱著她翻云覆雨的情景。 天啦!我還是與其他人一樣與張陽發(fā)生不倫關(guān)系!以后還怎么見人呀!大夫人瞬間心房怒火熊熊,殺氣騰騰地跳下床,緊接著又心弦一顫,暗自猶豫該不該找張陽說理,心想:發(fā)生這種事情,又怎能鬧得雞飛狗跳呢? 第四章、狂亂混戰(zhàn) 就在大夫人的怒火有所起伏的一刻,她突然在床單上看到幾朵處子落紅。 又是“轟”的一聲,大夫人徹底失去思考能力,就連怒火也沒有立足空間,只有一句近似絕望的心聲在她心海不停回蕩:女兒失身了!嗚……都怪我!都怪我!女兒肯定是受我這母親的連累! 等大夫人從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