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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心中大驚,他來得還真夠快的,她重新落座,理了理袖子,吩咐道,“叫他進(jìn)來吧?!?/br> “是?!?/br> “你們都先下去吧?!彼镣藘蓚?cè),等候柳子弋到來。 一道頎長白色身影自屏風(fēng)后行來,她定定地望著他,本想開口免了他的禮,卻不想他徑直走到她面前,解迎蓉大感不妙,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那只修長的手就已經(jīng)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緊緊扣著她的脖子,她看見男人眼中的盛怒,如同冰山一般,叫人寒徹入骨。 “你……你要做什么?”她被他推到身后的墻壁上,脖子被他掐得喘不過氣。 柳子弋逼近她,他第一次主動(dòng)靠近她,但他的氣息卻叫她很想回避,“今天好在脂兒平安無事,如若她有什么三長兩短,你,還有解家,我一個(gè)都不會放過!太后的位子你如果坐膩了,我不介意換別人上去坐!” 他一字一句,如冰冷的錐子釘在她身上,叫她心生畏懼,他的手越收越緊,她真的害怕他會突然扭斷她的脖子。 就在她感覺快喘不過氣來的時(shí)候,他忽然松開手,她忙捂住胸口大口喘息,他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甩袖離開,她望著他身影漸行漸遠(yuǎn),突然沖上前把桌案上的杯盞全都拂去,噼里啪啦地碎裂聲回蕩在整座閣樓內(nèi)。和他認(rèn)識這么久,她第一次見他動(dòng)如此大的怒,那丫頭在他心里到底占了多少位置! 他竟然為了她,和她撕破臉?那個(gè)臭丫頭憑什么?她這些年一次又一次向他表明心意,甚至為了他,可以放棄解家,而他呢,置若罔聞,無動(dòng)于衷,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哪里比不上她! 【141】不見君歸 夜涼如水,解迎蓉衣衫單薄,坐在寢宮內(nèi)飲酒,宮人早就被她屏退,偌大寢殿內(nèi),只余她一人。 微風(fēng)襲來,燭火跳動(dòng),一道黑色身影自黑暗中行來,見她借酒澆愁,他忙上前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喝,“喝酒傷身。” “放開!”她拂開他的手,繼續(xù)倒酒,一杯又一杯進(jìn)肚,“你陪哀家喝好不好?”她握住他的手,拉他坐下。 他在她身邊坐下,她忙爬到他懷里,勾住他的脖子,輕笑道,“怎么,又想哀家了?”她拉了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乳上,有意勾引。 “我只是擔(dān)心你。”所以不惜冒風(fēng)險(xiǎn)進(jìn)宮來看看,他看見她脖子上有道紅痕,那是被人狠狠用力掐過的痕跡。 她冷冷一下笑,“哀家是堂堂大晉的太后,死不了!”她丟下手里酒杯和酒壺,脫去薄薄的衣裳,圈住他的脖子,目光盯著他雙眸,“他不要我,不是還有你在么?” 他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是誰,聽到她這句話,他心間生暖,不能成為她心中的唯一,哪怕占據(jù)她心間一點(diǎn)位置也是好的。 “這次雖然失敗了,咱們還有下次下下次……”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你還不死心?!?/br> “哀家為什么要死心?他為了她竟然想殺我,那丫頭在他心里那么重要,哀家倒要看看他若是失去她,會多痛苦,我要他親自來求我!”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γ???/br> “你放心,自然有需要你的時(shí)候?!彼N到他的懷里,“抱哀家去床上?!?/br> 他將她抱回內(nèi)殿的床榻上,她醉醺醺地攀上他的脖子,解開他的衣衫,很快,兩道赤裸的身影便交纏在了一起,纏綿不休…… 胭脂自打在宮內(nèi)受了驚嚇,柳子弋自帶她回來后,就一直寸步不離地陪著她。 她說起在宮中的遭遇,柳子弋了然于胸,胭脂想不通是誰要這么針對她。柳子弋本不想她知道太多,怕給她帶來煩擾,如今,不得不告訴她,好讓她心中有些提防,只是他家這丫頭總歸太嫩,從未經(jīng)歷什么世事,若是離了他,定無法自保,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她留在自己身側(cè)。 只是,他何嘗不擔(dān)憂,將她保護(hù)的太好,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他原以為這丫頭聽完,心里多少會不舒服,因?yàn)闆]有哪個(gè)女人喜歡自己的男人與別的女人有所糾纏,就像他一點(diǎn)也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有任何糾纏,當(dāng)然,他自家的幾個(gè)兄弟,這點(diǎn),他認(rèn)了。 誰知道胭脂在他面前拖著下巴認(rèn)真聽完后,竟哈哈大笑起來。 他敲了敲她那小額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丟下手中公文,頗為嚴(yán)肅地問她,“你笑什么?” 胭脂笑道,“先前我就奇怪,我家大哥長得也是一表人才,身居高位,沒道理沒有女子喜歡,沒想到,竟然有個(gè)這么厲害的角色?!?/br> 柳子弋也是頭疼,若是尋常人家的姑娘,他一早便打發(fā)了,可是那解迎蓉,卻像一塊狗皮膏藥,揭都揭不下來。 “弋哥哥,你這一枝桃花,足以抵得上二哥那一樹的桃花了?!?/br> 柳子弋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過來,胭脂走到他面前,他一把將她拉到懷里,緊緊擁著她,此時(shí)他感覺心里十分踏實(shí),他語氣認(rèn)真而寵溺道,“這世間萬千桃花都不及你一人。” 他既已認(rèn)定了她,別的人又豈能入得了眼。 胭脂亦緊緊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那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他的心意,她從來都能感受到,這個(gè)男人,就如一座堅(jiān)定不移的大山,叫她放心、安心。 “弋哥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她是大晉國的太后,動(dòng)她,難比登天吧。 “咱們柳家的人,不能白叫人欺負(fù)了去?!?/br> 胭脂仰起小腦袋,“你要對付她?” 對付她,是早晚的事,這兩年他沒動(dòng)她,不過是因著解家,等到解家再也顧不了她的時(shí)候,他倒要看看她還能放肆多久。 “你放心,弋哥哥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br> “弋哥哥,我自是相信你,只是,萬事一定要注意安全?!?/br> 柳子弋十分同意,“你說得沒錯(cuò),所以日后,你就寸步不離地跟著本相,如何?” 能陪著他,她自是歡喜,只是,他得時(shí)刻顧忌著她的安全,給他添了累贅,她心里多少過意不去。 若是她能夠保護(hù)自己,該有多好,只是,如今的她,什么都不懂。 她突然閃出一個(gè)念頭,“弋哥哥,不如明日起,我去找二哥,向他學(xué)點(diǎn)醫(yī)術(shù)?” 柳子弋臉色忽然一沉,胭脂喃喃自語,“不過,二哥好像還沒回來……” 【142】 辭行 微(H) 胭脂等著柳子欒回來,等了兩日,只等到南珠回來,而且,南珠是回來與他們辭行的。 南珠匆匆忙忙,似乎有急事,她跑到門口,詢問二哥子欒的下落。 “……嫂子,你知道我二哥去哪里了么?” 南珠將行李塞進(jìn)車?yán)?,身子僵了僵,隨后下車回答她,“他有急事,先行離京了,我去與他會合?!?/br> 又有事?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