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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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鏡子當中看到了沖進行宮的宇文化及,而那個蠢材竟然妄想取他的首級,可他一代帝王,若是血灑于地,豈不是要使得此地百年寸草難生?他是帝王自然是要有帝王的死法。 可他卻是沒想到他竟還有再次睜眼的時候,而再次睜眼之時卻又到了他七歲那一年生辰前夕,猶記得那時候他似乎是生了一場極重的病…… 明明是兩年后才會出現(xiàn)的鏡子卻在他七歲生辰那一日忽然的出現(xiàn)了,伴隨著的還有那一個奇怪又神秘的女人,而那女人的容貌竟還與他記憶里那張恨之入骨的面容一模一樣。 說不得那時候他心頭竟是怎樣的一個驚濤駭浪,可那時候楊廣已然接受他已重活一世的事實,所以便是游刃有余的磋磨起了她來。 可越是接觸了解,他便是愈加覺得蕭思爾的怪異特別。她分明是不該認識他的,卻在聽到他的名字時驚訝的眼珠子脫框,那種莫名的驚訝狂喜簡直讓人莫名其妙,仿若她早已聽聞了他的名字許久許久。 他喜歡看她畏懼他時的模樣,更喜歡看她不甘心卻又對他無可奈何的模樣,這會讓他心里覺得解氣,雖然他曉得這一切只因為她長了那一張讓他心生恨意的臉。 他不明白蕭思爾心里究竟是如何的一個計較,才能在被他為難之后了然的接受,并偷偷的對他投以同情可憐的神色。她以為她是誰?他會需要她這種人的同情?!她憑什么可憐于他?! 基于她的這種表現(xiàn),他對她愈加好奇起來,以至于后來了解她對于并不認識的李淵與宇文化及也有頗多的興趣之時,他便是懷疑起她的來歷來。 她莫不是與他一樣,是那窺得天機之人? 如此他心頭便是留下了一個懷疑的種子,而這種子隨著他對她的了解竟是瘋狂的抽枝發(fā)芽起來,直至那****帶她一起去見了明空禪師,禪師說了那一席語焉不詳?shù)脑?,便讓他心頭愈加篤定起來。 好端端怎會叫他二人憐憫蒼生,若是他的話那還有所依據(jù),畢竟若那明空禪師確是個得道之人,能堪破一二的未來之事也不是不可能,因此他猜他大概曉得他日后的一些際遇也是沒什么好奇怪的,可蕭思爾又何談能與他一起去憐憫蒼生? 她算是什么?一個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的螻蟻而已! 除非她真有什么過人之處,可那過人之處又是什么? 或許…… “……你究竟是什么人?又是從何而來?” 迷迷糊糊之間蕭思爾竟是夢到了幾年前的一些事情來,她記得那時候應該是楊廣得了一場重感冒之后,她因著沒日沒夜的伺候他,還要被他折騰的頭昏腦漲,所以他那病剛剛有所好轉(zhuǎn)她便是一言不合倒下了。 都說平時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來那便是壓不住的排山倒海之勢,而蕭思爾平日里自詡國防身體,一年到頭難得生一次病,因此這次病了,便應了這樣一個理。 后又加上這里還是醫(yī)術(shù)醫(yī)yào并不發(fā)達的古代,并且那時候的她還是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的小小丫鬟,所以一病下來,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沒喝的,吃的yào也是最最次等吊著命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那種,所以只一日的功夫她便熬的險些丟了一半的小命兒。 而那次也不曉得是因為楊廣****瞧著蕭思爾在面前晃dàng,便是習慣了她的伺候,可那日里半晌都未見到,也就忽地想起了她來,后才得知她也是病了,又或是那次楊廣良心發(fā)現(xiàn),想著她的病似乎與他也有些干系便是去瞧了她一眼。 托他的福,蕭思爾迷迷糊糊之間有了良yào入喉,也許那一次也真是病的糊涂了,所以她竟是聽到楊廣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的話,那時候因著不清醒,所以她總覺得那是自己的幻覺。 她聽到他問了她許多的問題,可那時的她口干舌燥,根本無法回答他一些什么,正如此時她聽到他問,“你來這里究竟要做什么?為什么來了之后又時時想要離開……” 睡夢中的蕭思爾闔了闔嘴角,她想說:她也不知她為什么就來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