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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樣緊緊地抱住月山習(xí)的脖頸,柔軟的乳rou不時地在月山習(xí)臉上摩擦。具有沖擊性地快感讓凜辛苦地喘息著,不斷地哀求著慢一點,卻不想,月山習(xí)也并不輕松。 凜的花xue太緊了,那層層疊疊、柔軟緊致的媚rou,相當(dāng)?shù)呢澙罚駸o數(shù)張小嘴在使勁的吸吮著他的roubang,逼迫著他把精華射出來為止。從來都游刃有余地月山習(xí),感受著roubang微微吐出些許地白濁,俊臉隱隱有些扭曲。 “嗯……該死的、怎么會……這么舒服……”月山習(xí)忍耐著射精的欲望,實在溫柔不起來,蠻橫地頂開她的花xue口,死死地掐著凜的腰,像是要把那密處搗爛一樣的,把花xue插的媚rou翻起、汁液橫流,整個白粉色的蜜xue,都被yinjing上的yinnang,給拍打地紅了起來。 “……嗯啊、不行、太快了……輕一點啊啊……”狂亂地微微搖著頭,甜美的官能像藤蔓一樣把凜束縛在里面。她扭著腰肢想要逃離那讓人快要失去自我的快感,蜜xue卻不爭氣地緊緊夾著把它填滿到再無余裕的rou物,越發(fā)地緊咬著。 “呼哈、唔嗯、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你下面的小嘴、從剛才就緊緊的咬著不放……嗯、實在是太爽了……像這樣迫切的渴求著把某個人,倒還真是第一次……再給我更多……唔嗯……” 聲音漸漸含糊,嘴唇包裹著肌膚,含允。為了能夠更深的cao進去,月山習(xí)干脆把俊臉埋進了凜雪白馨香的胸口,嘴唇含舔著能“吃”到的肌膚,感覺那肌膚像雪糕一樣,甜的快化了。舌頭不斷的在那肌膚游移,享受著雪乳如絲綢一般觸感的同時,用力地掐著凜的腰,一邊往上兇狠地頂腰,一邊又把凜似要逃走的身體死死地往下壓,死死地定在自己的roubang上。 “呀啊……不行啊啊……” 一種快要被刺穿的恐慌感讓凜像被扼住了喉嚨一樣,啞聲尖叫了起來。月山習(xí)緊緊箍住她的腰,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欲望,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撞擊將她頂?shù)孟耧L(fēng)中落葉,大roubang不停的搗弄著濕潤的花谷,每次進出都帶出大量的液體,yin靡的聲音響個不停。 不知過了多久,凜已經(jīng)被cao干的神智不清了,烏黑的發(fā)絲有些許粘在汗?jié)竦哪橆a上,她微張著嘴,卻只能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呻吟。嘴邊來不及咽下的香津,不斷地順著嘴角流到身上,卻全都被月山習(xí)卷入口中。 月山習(xí)的呼吸也微微凌亂,他摟著凜的身體,頭顱放在凜的肩窩,不斷地向上舔吻著。他高挺的鼻下充斥著凜因為情欲、汗水而越加迷人的芳香,深深地、著迷地嗅著。月山習(xí)的眼中流露出如巖漿一般灼熱的渴望、迷醉,熾熱得幾乎要將凜燒成灰燼。 牙齒輕咬著似乎會流出蜜液的肌膚,向上舔咬著,感受著唇下肌膚的顫抖,緩緩攀爬到那白玉一般的耳垂,輕輕用舌頭玩弄。 “嗯~耳朵的敏感度好像很高呢……如果用舌頭侵犯你的耳朵深處……” “……啊啊……那里、不行啊……” 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電流傳入骨髓,凜嬌媚的呻吟聲像發(fā)春的貓兒一樣,越發(fā)的勾人。 “哼哼哼……真是不錯的聲音。狹窄的耳道,被用舌頭侵犯……就那么舒服嗎?” “啊啊……哈啊??!” 陷入快樂深淵的凜的回答只是越加柔媚的呻吟聲。下面的xiaoxue被那粗長的yinjing撐得酸脹難受,可身體深處還是傳來一陣陣的讓人眩暈的快感,她的花xue不由自主的收縮著,緊緊絞著月山習(xí)的大roubang,在月山習(xí)再一次用力的撞擊下,立刻就在腦海閃過的一片白光中攀登絕頂。 緊絞著的蜜xue讓月山習(xí)不禁倒抽一口冷氣,責(zé)備一樣的拍了拍凜圓潤的小屁股,忍耐地說道:“哈啊……真是對你疏忽大意不得……嗯、我也似乎已經(jīng)……要高潮了呢……” 月山習(xí)的撞擊越加瘋狂了,花xue周圍的花蜜已經(jīng)不是透明的,全被搗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激烈的抽插了數(shù)十下后,他緊緊的摟著凜,聲音帶著妖艷地色彩:“哈啊、我也快要……射出來了……把我的東西,全部,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吧……嗯……” roubang頂著花心,射出一股股濃厚燙人的體液。敏感的花心被這么一刺激,讓凜還沒結(jié)束的高潮,再一次的攀了上去。她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身子,腳尖繃直緊扣,昏昏沉沉的腦袋里分不清到底是快感多些,還是痛苦多些,喉嚨像被卡住一樣,仿佛連呼吸都覺得奢侈,她的眼前一黑,一下子陷入了昏迷之中。 作者有話說:下一章,哥哥大人,要出來了呢~ 第四十八章 奇♂妙♀的東京喰種(二十三) 甜美的令人戰(zhàn)栗的官能感,如罌粟花一般令人上癮。月山習(xí)迷醉地品味著射精的余韻,他撫摸著凜光滑如絲綢的背部,雖然心里有些蠢蠢欲動,但月山習(xí)這次出來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在外面停留太晚,長老會那邊可要念叨死。更何況,看了看昏迷過去的凜,月山習(xí)到底沒有“jian尸”的興趣。所以,他只能戀戀不舍的把軟下來的yinjing從凜紅腫地蜜xue里抽了出來。 用隨身攜帶的高檔絲帕清理了兩人身上殘留的污跡,稍作整理,月山習(xí)把西裝外套蓋在了凜的身上,抱在了懷里,滿意的打算把鐘意的獵物帶回家細細品味。他優(yōu)雅地踩著天臺欄桿的邊緣,輕輕一躍正準備離開,突然身體一頓,迅速的往旁邊閃了過去,在他原本站立的地方,蜈蚣一樣的赫子像利劍一般把堅硬的墻壁刺穿,碎石肆意亂飛,紛紛揚揚的粉瀣模糊了人的視線,黑紅色扭曲的赫子像擇人欲食的怪獸一樣狂躁地在來人的身后搖擺。 “哪里來的低等雜種,真是有夠無禮的,就算想要找死,未免也太不會挑時機了……沒人告訴你,不要在別人進食的時候打擾嗎?”月山習(xí)仍舊紳士風(fēng)度十足,矜持有禮地微笑嘆息道。慘死在月山習(xí)手下的人都知道,與他那溫和的語氣相反,他的語氣越溫和,代表著他的殺意越加濃厚。雖然突然的攻擊并沒有打擾到月山習(xí)的好心情,不過,這么不識相的在他高興的時候來打擾,月山習(xí)決定還是迅速的結(jié)束來人并不重要的生命。他的笑意不達眼底,紫色的眸子帶著冰冷的殺意。 來人正是喰種化的金木研,他渾身上下一片毫無血色的白,身上仍舊穿著端正的侍者服,看來是工作的時候突然跑出來的,血色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凜,完全無視了月山習(xí)那令人戰(zhàn)栗的殺氣。只是那冰冷無機質(zhì)的雙眼在看到印在凜身上的吻痕后,瞬間翻起了滔天的波浪,讓那血紅的眸子像在燃燒一樣,升騰著熊熊的憤怒火焰。 外套對凜來說足夠大,剛好把相對嬌小的凜大部分身子包裹在了里面,只是凜身上激烈斑駁的痕跡太多,并不能完全遮掩,只要注意看,就知道懷里的女人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