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75 章
也給順過來了,手臂晃晃悠悠,還碰倒了個杯子。闞澤始終看著他,這會兒眼疾手快扶起來,瞧著他的手順著桌布摸索,抓個筷子都抓了半天。 像往窩里囤糧食的倉鼠。 桌上其他兩人也注意到了,俱是哭笑不得。 “喝葡萄酒也醉了?” 房淵道解釋:“司景平常從來不沾酒的。” “也不吸煙?” “不吸。” 這的確是少見了。藝人壓力大,輿論時刻關(guān)注著,還有狗仔偷拍,心理上出問題靠煙酒發(fā)泄的占絕大多數(shù)。不吸煙不喝酒的,那簡直是圈中大熊貓,正兒八經(jīng)珍稀動物。 想想司景年紀,汪源說:“這樣好,畢竟還小。碰這些傷身體?!?/br> 比在場所有人類年紀都大的貓崽子啃著筷子吃吃笑。 他都醉了,其他幾人也不好再待,作勢起身,“那汪導,先送您回去?” 闞澤半抱著小醉鬼,說:“抱歉,汪導,我恐怕送不了了,讓房淵道和我工作室的人送您吧。” 導演揮揮手,也不在意,“他都醉成那樣兒了,你管他就行。” 又忍不住笑:“跟化了腮紅一樣。” 闞澤點點頭,回頭一看司景,卻眼尖地在對方頭頂上瞧見了倆毛乎乎正在往外頭冒的尖。 nǎi茶色的,絨絨的,里頭還有圈兒淺粉。 臥槽,臥槽臥槽! 摸了無數(shù)次的貓薄荷草立馬意識到了那是什么,飛快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司景兜頭披上,連頭發(fā)一塊兒蒙住。 導演正好回頭,“對了闞澤,回頭試戲的事……你把他蓋這么嚴干什么?” 闞澤不動聲色,“外頭有點兒冷,怕他著涼?!?/br> 他的手穩(wěn)穩(wěn)攬著司景,感覺到貓崽子在他懷里扭來動去,顛三倒四地抗議,“褲子太緊了,勒住了……” 闞澤知道他是在說勒尾巴??蛇@會兒導演還在看著,怎么也不能讓司景的尾巴就這么冒出來,他只好伸出只手按著,把已經(jīng)鉆出褲腰的尾巴尖尖強往汪里塞。大尾巴相當不樂意,拼了命地要蹦出來,司景覺著禁錮,也伸手要把褲子往下拽,要放它出來。 兩條枝芽飛快地探過去,躲在衣服下頭替司景死死拽著褲子。 闞澤往上提,司景向下拉,兩人像拔河似的掙著,褲子都快被扯開線。 這導演怎么還不走? 汪導也多喝了兩杯,站在大門口吹著冷風清明了點,還想多嘮嘮,一個勁兒和闞澤說話。闞澤面上穩(wěn)如泰山,實則已經(jīng)動用了七八根枝葉,硬是把司景略修身的休閑褲給改造成了綠油油的背帶褲。 司景扯了半天扯不動,有點兒不高興了。 “尾巴……” 導演沒聽清,“什么?” 貓薄荷沉穩(wěn)道:“他說走吧,可能是想回家了?!?/br> 褲子已經(jīng)開了一道縫,葉子趕緊給他遮上。還好闞澤的外套寬大,外頭又黑,一時間還看不出來,導演也沒察覺到異常,只覺著這倆人抱著的姿勢怪怪的,但喝醉了的人,向來難搞,他也沒放在心上,“那就帶他回去吧,啊,我也走了。” 闞澤目送他坐上了車,立馬沖助理使眼神,示意他趕緊的。 助理心領神會,一腳油門,把人帶走了。 司景臉上的腮紅儼然已經(jīng)化到了太陽xué。這會兒大半張臉都粉撲撲,半靠在闞澤身上露出兩行白生生的小牙笑,笑的甜乎乎。闞澤摟著他,瞧著導演坐的車走遠了,把司景放在副駕駛座上,這才禁不住親了口額頭。 “心都要被你笑化了?!?/br> 情話雖然土,卻真真正正發(fā)自內(nèi)心。 司景身上披著闞澤的外套,鼻子皺著,使勁兒嗅聞上頭的味道;要不是有安全帶綁著,他這會兒都能滑溜到車底下去。闞澤給他找了頂毛帽子戴,暫且遮遮耳朵,又問:“尾巴先收回去好不好?” 司景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唔,大意是不好。 這會兒雖然天黑了,可路上萬一有人注意到,到底不好。闞澤想了想,拿著毛尾巴繞了司景脖子一圈,強行給他做出了個正兒八經(jīng)的貓毛毛領,活像是個圍脖。尾巴尖端塞進蓋在身上的外套口袋里,口袋紐扣扣上,稍微固定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