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初夜一(H)
秦郁突兀地笑了出來,輕輕撥開尉遲卿壯若大膽卻微微發(fā)抖的手,撫上了那對從進門就晃他眼的雪白的乳兒。 “好一個良辰美酒,既然殿下這么想要春風一度,臣,哪有不遵命的份呢” 秦郁的聲音也一瞬間變醉了,再也不見剛才的半點怒氣,眼角也染上了妖氣似的 尉遲卿的身子幾不可聞的抖了一下。 但秦郁不會再給她退路了,他惡劣地用指尖夾了夾尉遲卿裸露在外的粉嫩的乳尖,如愿聽到了她的嚶嚀聲。 尉遲卿被秦郁的這一動作惹得整個身子都軟了,她不由自主地向秦郁靠去。 秦郁扶住這團嬌小的溫香軟玉,下腹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幾乎是無意識地出口:“殿下想要和臣行周公之禮,大可不必這般。” 說著,他俯下身,扯開了尉遲卿的上襦,在她耳邊低語:“殿下從臣進門,就露出這對兒嬌乳勾引臣,臣怎會不知” 手又使勁捏了捏那對兒綿軟的,凝脂般的雙乳。 尉遲卿的臉有些發(fā)紅,完全裸露的上半身卻因后半夜的涼意微微發(fā)顫。 她看著雙手肆意玩弄著的秦郁,一面有些羞憤,一面又止不住的春水泛濫。 突然,一根手指插進了xue里。 秦郁似乎冷哼了一聲,又仿佛沒有。 “殿下當真是急不可耐了?!鼻赜粢贿呎f著,一邊用手指在xue里抽插的更用力了。 尉遲卿難以自持的發(fā)出了輕細的呻吟聲,卻還帶著壓抑。 她睜開眼睛,秦郁衣衫規(guī)整,半點褶皺都沒有。 只有她,大張著腿,裸露著身子,被男人的手指弄的嬌喘連連。 像那春樓里的娼妓。 尉遲卿也扯開了秦郁的腰帶,露出了帶著麥色的胸膛,她不想先輸。 兩個人到底是怎樣徹底光裸,又是怎么糾纏在一起的,也只有屋內(nèi)快要燒盡的喜燭知道了。 尉遲卿的雙腿被完全分開,甚至被秦郁折了起來。 這姿勢頗為折辱,尉遲卿偏過了頭,但她腿間秦郁的陽物又燙又熱,讓她無法忽視。 秦郁一手箍住尉遲卿的腿,一只手滑到她的腰間,輕輕柔柔。 “殿下還滿意嗎”他慢悠悠地問道。 尉遲卿的臉頓時漲紅,她怒道:“秦郁” 秦郁不以為然,甚至諷刺道:“殿下下藥的時候,也如今時剛烈嗎” 說著,手從腰間挪到尉遲卿的腿間,毫不憐惜地又插了進去,粘了一手yin液。 “殿下當真是水做的?!?/br> 尉遲卿啞口無言,終究敗下陣來,她微微挺了挺身子。 但秦郁恍若未聞,扶著自己的硬的發(fā)脹的roubang抵在了xue口。 他俯下身,輕咬著尉遲卿的耳垂,呼出的氣縈繞著,從耳邊到胸前,到腿間,酥酥麻麻,黏黏膩膩。 秦郁輕輕開口:“臣,插進去了。” 說著,腰間的東西毫不猶豫,如同利刃般破開了尉遲卿的身體。 撕心裂肺的痛從身底蔓延開來,從沒有受過一丁點兒苦的長公主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痛。 尉遲卿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她的眼睛紅彤彤的,那被隱藏了的嬌憨感也出來了。 藥效更劇烈了,秦郁看著這張臉,生出了一絲凌虐感,盡管他也被這處子xue緊的并不好受。 “殿下的xue可真緊?!?/br> 他說著污穢的話,整個都戳了進去。 尉遲卿長長地叫了一聲后,再也發(fā)不出聲音了。 疼,太疼了。 秦郁的roubang剛戳破那層膜,尉遲卿的xue一邊推阻著,一邊又緊緊裹住,和她這個人一樣矛盾。 他頭皮發(fā)麻,和尉遲卿一樣初經(jīng)人事,尉遲卿的xue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又夾了夾,秦郁只覺得尾椎骨頓時酥麻,他的身體微微發(fā)顫,全部的感覺都聚集到了一處。 馬眼一開,積攢了二十年的陽精一瞬間傾瀉而出。 尉遲卿的xue被射出的陽精刺激的越發(fā)敏感,明明痛的不行,卻也跟著xiele。 她朱唇微啟,香汗淋漓,整個身體發(fā)粉,被捅開了的roudong一張一合,不住吐著兩人的yin液和處子血。 真是個妖精。 他當然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