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小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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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后的半年光景,尉遲卿不曾召喚過秦郁去公主府,秦郁也從未主動(dòng)見過尉遲卿。 尉遲卿面前放著一整沓佛經(jīng),她端坐在書桌前,舉著的還是那只翡翠狼毫筆,只是遲遲沒有落到紙張上。 聽聞他去了江南督察利州的水利去了,尉遲卿百無聊賴地想著。 她好像都有點(diǎn)兒對(duì)那張臉模糊了,只記得那晚的荒唐,微紅了臉,這才下筆。 利州的水利大概確實(shí)是個(gè)難差,秦郁在四個(gè)月后終于回來了。 還沒有踏進(jìn)他做了狀元時(shí)圣上賞賜給他的府邸,秦郁就接到了進(jìn)宮面圣的旨意,還有他新婚的妻子,長公主尉遲卿。 他卻清楚地記得那張臉在那晚是如何面色潮紅,又是如何從那微啟的朱唇里發(fā)出吟哦的,還有她腿間的蜜xue,是何等的銷魂。 倒是白撿了個(gè)好東西,秦郁冷笑一聲,就看到尉遲卿端著嚴(yán)肅的臉在婢女的護(hù)送下走出了公主府的大門。 尉遲卿的目光瞥見了在馬車?yán)锛y絲不動(dòng)的秦郁,江南的煙雨大約太靈秀,四個(gè)月,秦郁竟越發(fā)俊郎了。 踩著凳奴的背上了轎子,秦郁伸出手扶了扶尉遲卿,盡管只碰到了衣袖沒什么誠意,但總歸樣子還是做足了。 “駙馬利州之行看來還算順利”和秦郁隔著一段距離的尉遲卿淡淡開口。 秦郁眉眼垂著,沒有開口。 尉遲卿往里坐了坐,扯了扯秦郁的衣袖,有些惱怒:“秦郁?!?/br> 卻只知道喚他的名字。 秦郁盯著尉遲卿扯著他衣袖的手,如白玉般柔潤的手上似乎出了一點(diǎn)細(xì)汗,讓他想起青城山里細(xì)雨蒙蒙下潤澤的石子,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碾碎。 他抬起頭,看向尉遲卿的臉,有些重的胭脂與她圓腴的臉有些不相匹配,可愣生生被她如貞潔烈婦的表情壓住了。 有些無趣 秦郁懶洋洋地答道:“是,殿下?!闭Z氣并不像稱呼一樣敬重,卻是散漫無紀(jì)。 尉遲卿聽到了回答,反倒不惱了。 她昂起頭,頭上的步搖似乎有些重,將她發(fā)型繁復(fù)的頭往后又拉了拉,顯得這個(gè)姿勢甚至有些嬌滴。 “駙馬沒有同我?guī)裁葱⊥嬉鈨簡帷蔽具t卿問道,睫毛一顫一顫。 明明是索要東西,從這位長公主口中說出來,卻似理所應(yīng)當(dāng)。 秦郁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他頓了好一陣,才從懷里掏出來一件東西。 是一件綠松石的手鏈,品相看著就不怎么上乘,真是敷衍。 尉遲卿一邊想著一邊伸出手腕晃了晃:“給本宮戴上。” 秦郁握住她的手,緩緩將那手鏈戴上,然后 尉遲卿拽著秦郁的手覆到了自己的胸上。 冬日的繁重衣服將那對(duì)胸乳遮的實(shí)在沒什么觸感,秦郁的腦子里閃過這樣的念頭。 尉遲卿做出這樣大膽放浪的舉動(dòng),可神情好似就義,秦郁有些嗤笑。 頓了好久,他直接扯開層層束縛,揉捏起來。 這位賢良恭淑的長公主小小的身子有些太敏感了,剛剝開里衣還沒有碰上,她就因?yàn)槔湟鈬聡摿艘宦暋?/br> 粉嫩的乳尖挺立了起來,秦郁俯下身,吸住了那里。 尉遲卿昂起了脖子,無意識(shí)地抓住了秦郁的胳膊,秦郁的舌尖掃過,打著圈兒,又舔又咬,乳尖像充了血一樣變得嫣紅。 青澀的小櫻桃熟了。 “啊,駙馬,駙馬”尉遲卿的呻吟破出了口,捏著秦郁胳膊的手越來越緊。 這種時(shí)候,尉遲卿竟然分神看了看秦郁,他眼底一片清明,一點(diǎn)情欲都沒有。 馬車外突然傳來響動(dòng),秦郁不小心咬到了酥軟的乳rou,尉遲卿驚呼出聲,帶著纏綿的媚意。 馬車停了下來,尉遲卿正欲掀開簾子一查究竟,就被秦郁攬了過去,啃咬著脖子上和耳垂,她的身體一下子軟了。 只一會(huì)兒的功夫,馬車又吱呀吱呀地啟程了,秦郁也放開了她,還為她“貼心”地?cái)n上了衣服。 尉遲卿正正神色,也似無事發(fā)生一樣靜靜地坐著。 這一次,距離略近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