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引誘(H)333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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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穹冷笑一聲,在水中拍了拍尉遲卿的臉,冷冷說道:“你那駙馬若是見了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會如何呢” 說完,他扔開尉遲卿,起身后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只留下尉遲卿在溫泉池里 仿若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她慢慢沉到水底。 鼻腔,嘴里全都是水,有那么一瞬,好像所有水都灌了進(jìn)來,要窒息了。 不知他們到底談了些什么,尉遲穹去了之后再也沒有回來。 直到一個陌生的內(nèi)侍輕喚了一聲“殿下”,倚靠著池壁發(fā)呆的尉遲卿才回過神來。 剛踏出槐湯宮,尉遲卿就看到背對著宮門長身玉立的秦郁。 “殿下?!鼻赜舻纳砗蟠蟾攀情L了眼睛罷 尉遲卿刻意放輕的腳步毫無用處,剛走了一步,秦郁就轉(zhuǎn)過身微微一躬行了個禮。 尉遲卿的頭發(fā)濕濕黏黏,水珠都還在往下掉,秦郁這才看清尉遲卿傳了件極不合身的禮服。 尉遲卿抬起頭,秦郁面色無常,泰然自若,秋陽打在了他的半張臉上,一般溫煦,一般陰影,割裂開來。 若不是他額頭上的傷格外刺目,衣服上的腳印清晰可見,尉遲卿一度覺得剛剛發(fā)生的事只是幻覺。 尉遲卿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扯出一個自認(rèn)為愉悅的笑容:“駙馬?!?/br> 叫的綿綿軟軟,媚意橫生。 秦郁盯著她起起伏伏的胸脯,垂下眼,轉(zhuǎn)身徑自先走了。 她又被拋下了啊 尉遲卿提著裙子,小跑幾步,追上了秦郁。 經(jīng)過了崇遠(yuǎn)門,懷安門,宣武門,乘著皇宮的步輦,搖搖晃晃中,企圖將皇宮踏在背后。 不知為何今日回程之路陽光格外強(qiáng)烈,尉遲卿被曬的燥熱昏沉,扯了扯衣領(lǐng),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飽脹的肌膚。 馬車突然癲了一下,尉遲卿打了個激靈清醒了。 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那直挺挺的陽物撐起了秦郁的褲子,他盯著尉遲卿的胸脯,呼吸聲有些重。 尉遲卿低了低頭,才發(fā)現(xiàn)半只乳都露了出來。 秦郁微微抬了抬眼,沒有說話。 尉遲卿偏過頭,狀似無意地籠上了衣服后,輕輕說了句:“謝謝?!?/br> 像羽毛一樣。 她卑微地想認(rèn)為秦郁見尉遲穹是為了她。 真是有些撓心啊,秦郁想。 “不知殿下要如何謝”秦郁好整以暇得問道,臉上看不出半點(diǎn)欲色。 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尉遲卿不太確定秦郁的意思,她腦子昏昏沉沉。 卻又像被蠱惑了一樣,伸出手,剝開了秦郁的褲子。 碩大的陽物彈了出來,打到她的手心里,那東西竟似活物,在她手心里微微顫抖。 這是尉遲卿第一次直視男人的陽具,比她初夜那天感受到的更 它那么大到底是如何從自己那里進(jìn)去的。 尉遲卿無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秦郁像浸著冰一樣的聲音響起:“殿下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嗎” 那聲音真諷刺,她心里泛出一絲酸酸的感覺,一絲絲而已,尉遲卿說服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那陽物的頂端。 一瞬間,它好像更大了。 尉遲卿蹲下身子,側(cè)躺在狹窄的馬車?yán)?,一對胸乳被秦郁放了出來,卻是晾在外面,一點(diǎn)兒都沒有愛撫。 金枝玉葉的公主袒露著雙乳,俯下身子,吞吐著男人的roubang。 她太小心,太生疏,卻意外地狹小舒爽。 努力克制住想在尉遲卿嘴里肆意的念頭,秦郁有些惡劣地說道:“殿下的這張嘴和xiaoxue一樣銷魂,是比春樓里的好用很多?!?/br> 眼淚驀地從她長長的睫毛上簌簌而落,那股暴虐的勁兒又涌了上來,還在不停地鼓動著秦郁。 他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尉遲卿的下巴,一個挺身,roubang直接捅到了尉遲卿的喉嚨深處。 突如其來的深喉讓尉遲卿一陣惡心,她的喉嚨無意識收緊,舌頭跟著向外抵了抵,秦郁抬起頭,悶哼了一聲。 他看了看尉遲卿,她的眼淚流的更多了,可身子卻在馬車柔軟的地毯上不停地蹭來蹭去。 “真是個浪貨。”捏著尉遲卿的下巴,秦郁狠狠地進(jìn)進(jìn)出出,好似將那里當(dāng)作了蜜xue,次次插到了最深處。 尉遲卿被插的不知所以,一雙小手亂晃,卻無意識碰到了男人的囊袋。 飄飄渺渺地劃過,秦郁猛地抽出roubang,帶著馬眼處溢出的液體和尉遲卿的口水,盡數(shù)沾到了尉遲卿的臉上。 尉遲卿眼尾泛紅,掛著淚珠,嘴唇被插的呆滯地張著,臉上全是污穢的液體,身子不停地扭來扭去。 秦郁抬起了她的下巴,低聲說道:“若殿下早些表明是如此yin浪之人,殿下也不用要挾我,臣自是心甘情愿。” 她慢慢抽泣起來,尉遲卿知道,他還在恨他強(qiáng)逼要挾。 她大約真是個yin浪之人,這會兒身底全都是xue里流出來的蜜液,那里燥癢不止,竟是想讓秦郁的陽物插進(jìn)來。 尉遲卿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秦郁,乞求道:“駙馬本宮秦郁我” 秦郁的roubang還在腫脹著,可他斜斜倚靠著,輕輕掃了一眼尉遲卿,淡淡開口:“殿下想做什么” 尉遲卿無力地向秦郁身上寸去,抓著秦郁的陽物,舔了舔。 “秦郁,我想要你”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秦郁嗤笑:“殿下之前在馬車上的yin浪哪里去了” 說完不等尉遲卿回答,猛地提起尉遲卿,按著腰,直直捅了進(jìn)去。 他咬了咬尉遲卿的耳朵,慢條斯理地說:“臣得教教殿下,這是cao。” 說完重重地頂了一下,惹得尉遲卿嬌吟出聲。 尉遲卿看著秦郁,那張英俊的臉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像罌粟花。 她飛紅了臉,忍不住摟住了秦郁的脖子,哼哼唧唧,搖來搖去。 “臣出身粗鄙,還望殿下見諒?!鼻赜糇焐险f著這樣的話,身體卻紋絲不動。 尉遲卿有些羞赧,湊過去,輕輕咬了咬秦郁微紅的脖子。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又來了,秦郁悠悠開口:“殿下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招式?!?/br> 尉遲卿的臉色一瞬間煞白,轉(zhuǎn)瞬即逝又恢復(fù)如常,她將自己的身子送出去,蹭了蹭秦郁的衣服,蚊子哼哼一樣:“駙馬,cao本宮?!?/br> 這失德的稱呼讓秦郁也有些飄然,他掐住尉遲卿的腰,研磨著,探索著 “啊”尉遲卿的突然一哆嗦,身體驟然軟在了他懷里。 終于找到了。 一邊揉捏著胸乳,將它們?nèi)鄨A搓扁,秦郁一邊深深淺淺,不停地往那處頂去。 尉遲卿的身體起起伏伏,雙腿跨坐在秦郁身上,一雙乳兒隨著身體的起伏四處亂晃,又被秦郁一把抓住,揉捏。 衣裙堪堪遮住兩人的下身,可秦郁用了狠勁,若隱若現(xiàn)中,猙獰的roubang搗開尉遲卿粉嫩的蜜xue,帶出粘稠的yin液,沾滿了兩人的腿。 濃厚的恥毛隨之摩擦著尉遲卿的谷實(shí)陰蒂,秦郁的陽具勢如破竹,捅開她的蜜xue,xue里的rou死命纏著那陽物,一縮一縮。 陽物一直頂著那里,她渾身沒有力氣,可快感一陣一陣不停地從那處蔓延到全身,尉遲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泄出聲音。 可她哪里知道啊,這馬車特意從鬧市正街穿行而過,繞回的公主府。 “駙馬,輕些,本宮沒有力氣了?!蔽具t卿嬌軟的說著,像撒嬌,整個人也靠在秦郁的懷里。 秦郁停下了動作,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會兒得空的尉遲卿倒是記起了另外一件事,她抽出手,發(fā)著抖,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地從沾滿了兩人yin液的凌亂衣裳里取出來一個東西。 是一個鵝黃色的香囊,仔細(xì)看去,那里歪歪扭扭繡著勉強(qiáng)成型的連理枝和水中交頸的鴛鴦。 她將香囊捧到手心,展示給秦郁,眼眸里像含了光一樣閃閃亮亮:“送給駙馬?!?/br> 秦郁懶洋洋地接過去,掃了一眼,問道:“殿下這是” 尉遲卿看了看秦郁,低下頭有些嬌羞的笑了笑,向前湊了湊身子,又縮了回去才回答道:“本宮做的,我聽袖椿說尋常人家新婚的妻子都要為丈夫做一個東西的,我不會別的” 說著,尉遲卿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尋常人家”秦郁咀嚼著字眼,有些好笑。 他摩挲著紋理,開口:“如此這般,臣就收下了?!?/br> 尉遲卿像是想到了什么,長了長嘴,卻又猶豫著不肯開口。 秦郁好似看透了她,挑了挑眉問道:“怎么有條件” 半晌,她目光篤定,神情頗有些得意:“不過你得答應(yīng)本宮,不準(zhǔn)再去那摘月樓教坊司之類的地方?!?/br> 秦郁攬上了尉遲卿的腰,將香囊放回她的手心,眉毛飛揚(yáng),頗為遺憾地說道:“那臣恐怕與這物無緣了?!?/br> 尉遲卿瞳仁霎時渙散,身體緊緊繃起來,連著xiaoxue也猛地收緊。 秦郁又伸出手,拿去了香囊,下一秒,他突然肆虐般地頂弄著尉遲卿的蜜xue。 一會兒功夫沒cao,尉遲卿的xiaoxue竟又緊致如初他的呼吸也變重了幾分。 秦郁瘋狂地深搗了幾十下,xiaoxue一抽一抽拼命往里吸附,貪吃的不得了。 陽精全部射到了尉遲卿的身體里,她哆嗦著癱軟在秦郁懷里,渾身發(fā)粉,身體還在不停地抖,眼角的淚水緩緩落下來。 “殿下爽到了。”粗鄙的秦郁說著粗鄙的話。 “秦郁,你為何非要去那里,我,我,我不能讓你盡興嗎”嗚咽著,尉遲卿可憐極了。 秦郁拔出roubang,看著那被捅開了洞的xue里,涌出來濃精,兩片陰貝顫顫巍巍,像不知饜足的小貝殼,蓋住xue口,往里收著陽精,不讓它們泄出去。 秦郁心情略微好了點(diǎn),伸出手并著兩根手指戳進(jìn)了xue口,往外挖出了一大灘白濁。 將它們惡劣地抹在尉遲卿沾滿情欲的臉上,秦郁才開口:“臣去摘月樓是為查一件案子,可惜被殿下擾亂了進(jìn)度,臣頭疼的很?!?/br> 渣渣秦有潔癖,嘴硬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