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風(fēng)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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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穹派往幽州的軍隊不僅帶來了大批兵馬,亦帶來了皇帝的旨意。 秦郁被任命為督辦幽州的欽差巡按察使,奉旨全權(quán)負(fù)責(zé)督查由文舒牽扯出來的幽州諸事。 “臣領(lǐng)旨。”秦郁舉起雙手,傳旨的軍隊統(tǒng)帥宣威將軍將明黃色的緞旨放置在秦郁手里。 幽州的天要變了。 尉遲卿此時正在秦宅唯一的一處假山?jīng)鐾ど闲№醮旱臋鸦ū灰粓鲇牾遘k了一番,半樹花全飄在假山下的小池里。 “半湖瑟瑟半湖紅,春……”尉遲卿手執(zhí)一把團扇,輕輕搖晃著,嘴里念叨著。 “姑娘好文采。”一個溫潤的聲音從假山中間傳來。 尉遲卿微微移開團扇,一個身穿鴉青舊衫的年輕男子正拱著手微笑著看著她,那一身舊衫竟被他穿出了蕭蕭竹林的感覺。 “郎君謬贊。”尉遲卿興致缺缺地應(yīng)道。 那男子渾然未覺,繼續(xù)溫柔地問她:“不知姑娘可見秦家少爺?” 本來斜倚著懶懶散散的姑娘猛然起身,挪開了團扇。 裴瑯才看清她的面容,一雙眼睛又大又圓,如小鹿樣澄澈,滿面春光。 “郎君是秦郁的朋友?”尉遲卿的瞳仁里閃著光,似鑲了這世界上最耀眼的寶石,驚喜地問著自己。 裴瑯拱了拱手:“正是?!?/br> 說完,對面女子的雙頰上迅速飛上兩抹妃色,低了低眉眼,滿眼嬌羞欣喜。 “他約我在這里等他,郎君若尋不到,不如和妾身在此處一同等他吧。”尉遲卿自以為是地用了妾身,說完竟自己羞赧十分,臉頰更紅了。 正欲登亭的裴瑯停住了腳步,對著尉遲卿行了一個大禮:“草民見過長公主?!?/br> 尉遲卿的睫毛像兩個小扇子一樣撲閃了兩下,頗為不滿地哼了一聲。 裴瑯也沒想到這個傳聞恭敬端淑的長公主竟使起了性子。 裴瑯繼續(xù)跪著,卻聽到一聲驚呼。 “公主!” 裴瑯抬起上身,就看見尉遲卿直直朝下墜落,亭子年久失修竟斷裂了一處。 裴瑯正欲前去相救,又想起了什么,頓住了。 隨著“噗通”一聲,長公主落水了。 裴瑯沿著臺階向下奔去,瞥了一眼,卻看見秦郁飛身撲進(jìn)了池塘。 待他到了池塘邊,就看見秦郁緊緊抱著濕漉漉的昏迷過去的尉遲卿。 “袖椿,去告訴內(nèi)務(wù)把東廂的火燒旺,裴瑯,幫我個忙,叫個醫(yī)師。” 裴瑯看著話音剛落就火急火燎抱著尉遲卿的奔去東廂的身影失笑。 他聽見秦郁低聲喚著那位長公主“卿卿……” 有意思,這位長公主真有意思。 尉遲卿身體積弱已久,從高處墜落到水里,又驚又嚇,竟是昏迷了好幾日。 這幾日,她也不知幽州天翻地覆,從刺史到縣令幾近全部清洗。 半月前結(jié)束的春考的舉人一時間不少被派往幽州赴任,又因沒有合適的人選,秦郁的父親借此做了暫時的幽州太守。 幽州和尉遲卿一起大病一場后,都換了新顏。 一個暖洋洋的午后,尉遲卿終于醒來了。 “袖椿,駙馬呢?” 尉遲卿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說了半句話就氣喘地不行。 袖椿支支吾吾,尉遲卿剜了她一眼:“本宮平時怎么教你的?快說。” “駙馬,駙馬,駙馬受傷了,還昏迷著……” 袖椿剛說完,就看見尉遲卿喘著氣又昏過去了。 ———————————— 下章也許有h哈哈~,藍(lán)后下下章哥哥就出來遛啦~被關(guān)禁閉的渣兄又要作死了~ 接下來大概率糖中帶渣吧,大虐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