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課代表,原來是個欲求不滿的賤貨。
時鐘滴答滴答,成為安靜的教室里唯一的聲源。 考試時間過的很快,刷刷的翻頁里,尹夏雨身邊的同學(xué)一個又一個的合上筆,走到前面交卷。 她頭上沁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一支筆在試卷上停了又停。眼下,比試卷上的“商鞅變法政策”更讓她頭痛的,是她在寬松的校服里,黑色繩子的龜甲縛。 那根不粗不細(xì)的麻繩,牢牢的固定好了她渾圓挺翹的胸部,又停留在她的私密,隨著一舉一動,細(xì)細(xì)碾磨。 商鞅變法東羅馬帝國 那些原來爛熟于心的知識此時此刻仿佛從未存在,在她的腦子里忘的干干凈凈。 哪怕這些題目,昨天在他的腳邊,背過一遍又一遍,又在緊張到背不出的時候,挨了時輕時重的戒尺。 她求助似的看著講臺上的那個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李赫今天在西裝里穿了一件黑色高領(lǐng)的毛衣,襯得一張本就沉郁的臉更加禁欲。一副細(xì)框的眼鏡擋住了他好看的桃花眼,也擋住了他眼角那點輕輕淺淺的皺紋。尹夏雨有點眼熱,視線又落在李赫的腿上,他的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皮鞋锃锃發(fā)亮,那真是個讓人想跪下的角度。 講臺上的李赫仿佛是尹夏雨的春藥,就這么看了一眼,就撩起了她的欲望。而那道繩子,嚴(yán)格執(zhí)行了主人的命令,磨的她不得安生。 她濕的一塌糊涂,恨不得馬上跪到在他的腳邊,聽他用那副好聽的嗓音說出世界上最下流和骯臟的語言。 試卷被她的心煩意亂翻出聲響。講臺上的李赫放下那本綠色封面的書,低了眼睛看她。 除了尹夏雨,教室里的同學(xué)都已經(jīng)交了試卷。 李赫不緊不慢的理了理試卷,然后從講臺上,走到尹夏雨身邊。 “你空了兩道論述題?!?/br> “主人,我” 李赫看著被欲望反反復(fù)復(fù)折磨的尹夏雨,笑了:“你想抄別人的嗎” 尹夏雨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直到李赫手一松,幾十張試卷全部掉在了地上。 “跪著抄?!?/br> 尹夏雨宛如聽到了特赦令,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還沒做出要跪下的動作,然后就聽到了,李赫的第二句話。 “衣服脫了。” 尹夏雨欲哭無淚,看了看窗外正在放學(xué)的人群,牙關(guān)里擠出兩個字,“老師” 李赫好整以暇的坐在尹夏雨的座位上,看著眼前的少女。 尹夏雨自上而下,慢慢拉下了自己的校服拉鏈。除了第一下,后面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帶著不可思議的期待。 “啊” 脫衣的角度正好讓繩子更加深入,邪惡的繩子穿過她泥濘的xiaoxue,磨礪著豆豆不得安生,而她卻不自覺的向前聳動了兩下,配合著這根繩子。 于是滿地的試卷里,被捆綁著黑色繩子的尹夏雨緩緩跪在了中間。 “啊啊”雖然一直在咬嘴唇,但是跪下的那一刻,繩子狠狠的嵌入,還是讓她逸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然后,李赫的皮鞋抵著她的頭,就這么踩了下來。 “尹夏雨,”他低下頭,用那種冰冷的眼神褻玩著眼前的人,“閉嘴?!?/br> 尹夏雨的頭貼著他的鞋底,嬌嫩的奶子摁在地面上,奶頭硬的發(fā)漲,下面的逼也在流水不止。她哪里還顧得上抄什么試卷,只能小幅度的扭動著身體,妄圖讓眼前的主人給她一點憐憫,解解她身上的潮熱。 “主主人我主人” “你”李赫拽著頭發(fā)把她拉起來,“你說什么” 尹夏雨怕極了此時他嚴(yán)厲的眼神,“主人母狗,發(fā)情了” 李赫看著她:“母狗怎么發(fā)情呢” 尹夏雨雙手試探著撫上他的皮鞋,低下頭去,一點又一點的舔弄著鞋尖。 “還不夠sao。” 于是尹夏雨更賣力了,甚至挺起了自己的奶子,往李赫的腳上靠。同時又急不可耐的搖著身體,撅高屁股,把已經(jīng)濕漉漉的xiaoxue暴露在他眼中,像一只等待被cao干的母狗。 李赫伸出兩根手指,于是尹夏雨急不可耐的伸出了粉嫩的舌頭,討好似的卷著主人的手指,上下滑動。李赫用手指捏玩著她的舌頭,漫不經(jīng)心的說:“好課代表,原來是個欲求不滿的賤貨?!?/br> “你這里寫錯了?!睖厝岬穆曇魪纳砼詡鱽怼?/br> 尹夏雨嚇得心臟都要停跳了,看著身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什么cao作啊在李赫的課上寫著意yin李赫和自己的小說,還被當(dāng)場抓包了他不是講課講的好好的嗎怎么還走下來了 李赫收起了笑容,從她手里拿過本應(yīng)記著筆記的本子,用筆在上面改動了一下。 在他扔回給她的時候,下課鈴聲突兀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李赫頭也不回,“課代表,這堂課檢查筆記,收一下全班的送到我辦公室。下課?!?/br> 尹夏雨腦子轟的一聲就炸了。 她翻開自己的筆記本。 “那根不粗不細(xì)的麻繩,牢牢的固定好了她渾圓挺翹的胸部。” “胸部”被劃掉了。 李赫寫的是 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