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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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辦手續(xù),顧返在美國至少停留半個月。賀崢在她到達(dá)紐約的第二天打電話給她,她不認(rèn)為自己有接他電話的必要,又怕是他要談嘉盛的事情。 接過電話,果然是嘉盛清甜的聲音。 “小姨,我好想你,外公也好想你。” 顧返好久沒聽嘉盛叫她媽咪,她一陣鼻酸,無比想聽嘉盛叫自己一句媽咪。 “你不要擔(dān)心,舅舅沒有生你的氣?!?/br> 嘉盛一邊在對著電話哄著顧返,一邊對賀崢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嘉盛匯報完自己的情況,自覺地把電話交給賀崢。 賀崢將嘉盛從自己的腿上抱到他的“宇宙飛船”里,轉(zhuǎn)身去書房和顧返通話。 “明天我要飛紐約去見建筑公司的人?!?/br> 他處在一個相當(dāng)尷尬的境地,不能進(jìn)也不能退。 顧返提前就知道他行程,他要來紐約是一個月前就定好的。她在這時來紐約,也正好因為法院的申請書下達(dá)。 她想得到賀崢內(nèi)心的煎熬,望著繁忙都市,不禁溫柔地笑了起來。 透過玻璃反光,她看到自己臉上的笑容——她從沒見過這樣子的自己。 “哥,我并沒有介意?!?/br> 其實她介意,好過她不介意。 賀崢猶豫要不要帶嘉盛一起去紐約,但是最近嘉盛有學(xué)校的學(xué)前冬令營,他詢問過嘉盛意見,嘉盛更想?yún)⒓佣顮I。 他很好奇:“你不想見你小姨嗎?” 他記得,自己在嘉盛這個年紀(jì)其實好依賴阿媽。 嘉盛說:“她有她的工作,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我們可以每天視頻通話我才沒有天天想她?!?/br> 賀崢有做父親的天賦,他令嘉盛感到安全,亦把嘉盛教育得服服帖帖,嘉盛玩完了玩具,把自己的空間收拾的整整齊齊。 嘉盛的性格一點都不像顧返。 顧返就算十六歲,依然將家里搞得一團(tuán)糟。 嘉盛亦很獨立,從小就不過分需要別人的陪伴。 顧返不在,賀崢答應(yīng)嘉盛今天可以晚睡一個鐘。嘉盛用這點時間畫畫,嘉盛畫面中三個人,每個人都特征分明,一眼就看出畫的是誰。 嘉盛收起油畫棒,立馬跑去洗手,他雖然年紀(jì)小,但潔癖重,顧返有時候都嫌棄自己兒子太過龜毛。 他從廁所回來,見賀崢雙手捧住他的畫,很久都沒有動過。 嘉盛小跑上去說:“舅舅,我想讓你當(dāng)我爸爸?!?/br> 賀崢放下畫,他蹲下來看著嘉盛:“我對嘉盛好不好?” 嘉盛狂熱地點頭。 他感受過很多人的好,有mama的,有因姐的,有外公的,有保姆的可他直覺地感受到,舅舅的好是不一樣的。 “就算不是嘉盛爸爸,我也能照顧嘉盛是不是?” 嘉盛覺得他說的也沒錯,就像剛來瀾城時媽咪教他,稱呼只是個形式,不論他怎么稱呼媽咪,都改變不了他們母子關(guān)系的事實。 隔天賀崢飛紐約,嘉盛特地去機場送他,意料之外的事,顧返竟然會接機。 她穿著一身簡裝,濃密的黑發(fā)包圍著一張青春的臉龐。 果不其然,她這么急切地見他,也只為了嘉盛。 雖然她教育嘉盛獨立,但她才是離開嘉盛無法獨立的那一個。 “嘉盛很好,孟叔這幾天回家照顧他?!?/br> 賀崢對一個孩子的耐心超過顧返的想象,他甚至記得嘉盛每餐的具體時間和時常,記得他上廁所的頻率。 顧返輕描淡寫地夸贊:“哥,我相信以后的你會是一位好父親。” 賀崢垂眸看向她,喉嚨微震,欲言又止。 他邀請顧返明晚和他一起出席晚宴,那樣的場合,身邊總會需要一個女伴。 顧返答應(yīng)他,也有別的目的,她想打入瀾城地產(chǎn),就得接觸廣泛的資源,賀崢已是這方面的巨頭,他擁有成熟的人脈和信息體系,以及他的經(jīng)商思維,都是她需要學(xué)習(xí)的。 瀾城做地產(chǎn)的有無數(shù)家,只有賀崢做到能和謝江衡抗衡,他的人品可以被否認(rèn),但他的實力需要被供奉。 晚宴當(dāng)天顧返穿一身經(jīng)典的黑白款晚禮服,她的頭發(fā)側(cè)挽到一邊,冷艷的雙眼令她充滿神秘氣息。 她是冰與火,是玫瑰與荊棘。 晚宴后半段請來著名的交響樂團(tuán)演奏,管弦交錯響起,人人都被古典樂的魅力包圍。 顧返聽了一陣,離開主場去空中花園吹風(fēng)。 她的手指在空氣里敲動,奏一支沉默的曲。她拿過賀崢手中的紅酒杯,輕呷半口,紅著臉頰問身旁的男人:“哥哥,你知道為什么交響樂里沒有鋼琴嗎?” “我從不懂音樂?!?/br> “你懂得因為所有的樂器一起演奏,都掩蓋不住鋼琴的魅力,鋼琴,是注定要做主角的?!?/br> 月光降落在她身上,美如一副古典油畫——也許你能夠擁有這一幅畫,可你永遠(yuǎn)不會擁有月光,也不會擁有她。 她微醺,上半身傾靠在賀崢身上,賀崢脫下西裝披在她赤裸的肩膀上。 “阿哥?!?/br> 這兩個字,是打開記憶寶盒的鑰匙。 “如果那時候我聽話做個乖乖女,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成為大鋼琴家。可我不后悔,現(xiàn)在的路是我自己選的,我喜歡這條路?;貞浧疬^去,真是好愚蠢。其實那時候我不是想要你的錢,也不是真的想要你死,我只是想證明我已經(jīng)長大,只有小孩子才想證明自己不是小孩子。阿哥,如果那時候我不是那個樣子,我是你心中乖乖女的樣子,你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掛念我?” 未知的事情又怎會有答案? 這個世界只有一個顧返,一個永遠(yuǎn)的大話精。 “你知道,我從來不做假設(shè)?!?/br> “和你相處真沒趣,萬千鴻、許曼妮、敬安琪這些女人都愛你什么?” 如果她不是他的meimei,他會為她送上鉆石和玫瑰,會在萬眾矚目的時候邀她跳一曲圓舞。 “也許你要問她們。” 顧返吹了一陣風(fēng),腦袋發(fā)暈,賀崢載她回酒店。她在路上保持清醒,和他始終留有距離。他們分明是兩兄妹,肢體卻疏離地似兩個陌生人。 只有逝去已久的黑夜才知道,他們曾親密無間。 電梯到達(dá)顧返客房的樓層,賀崢要送她進(jìn)客房,她拒絕。 即便是兄妹,在成年后也該保持距離。 賀崢安頓她:“回去記得先醒酒再睡覺?!?/br> “阿哥。” 她叫住已經(jīng)轉(zhuǎn)身要走的賀崢。 “謝易城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 賀崢轉(zhuǎn)過身,見顧返的眉頭蹙住,她眼里有渴求。那渴求的目光是為了誰,不得而知。 他身上所負(fù)擔(dān)的誤解已經(jīng)不止這一個,按理說,他不該出現(xiàn)解釋的沖動。他按捺住想要解釋的欲望,說道:“我相信你可以自己找出答案?!?/br> “我想你親口告訴我!你了解我的全部,卻總是讓我猜你,我不想那么累?!?/br> 他第一次見到顧返示弱,沒想到是為這樣的事。 “我沒有害他?!?/br> 他丟下這一句,轉(zhuǎn)身離開地很果斷,顧返看著他比平時更快的步伐,她心軟了。 人非鐵石,賀崢也只是個普通人,被誤解,他也會傷心,只不過他心里已經(jīng)傷痕累累,不在乎多傷一次。 “阿哥,對不起,我” 他停下步子,突然折回,顧返好像預(yù)料到他會回來,她甚至下意識地向前挪著步子靠近他。 “顧返,你從來不用跟我說對不起?!?/br> 顧返也是第一次嘴拙到說不出話來,她躲著賀崢的目光,不敢看他。這里是陌生的紐約,嘉盛不在她身邊,她失去底氣。 其實這一次才算作他們真正的重逢。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本質(zhì)不是強大的人。 她渴望溫情,甚于一切。在嘉盛到來之前,他一直是她唯一的親人。 她恨他、愛他,都因為他是她的哥哥。 比起他對她身體施加的罪行,她的罪過更嚴(yán)重——她愛上了自己的哥哥,這份愛滋生于他們相同的血脈當(dāng)中,他們做一天兄妹,她就愛他一天,做一輩子兄妹,她就足夠愛他一輩子。 她仰頭,伸手去觸碰賀崢的臉,不論他是好的哥哥還是壞的哥哥,他都是第一個對她好的人。 她如烈焰灼燒他脆弱不堪的心,他是一個病人,哪有什么意志可言?他按捺心火,低頭留給她一個溫柔入水的吻。 柔軟的唇瓣安慰了他體內(nèi)的瘡痍,顧返被他從腿彎抱起,二人在床上繼續(xù)親吻。 賀崢?biāo)砷_她的嘴唇,捏住她下巴逼她看向自己:“返返,我不會再傷害你?!?/br> “阿哥,你不要跟我許任何的承諾,承諾都是用來違背的?!?/br> 她挺立起自己幾乎平整的胸膛,兩只小巧的rutou在他的注視下含羞顫抖。 上帝給了她生命,令她成為一個獨立的人類,阿媽的zigong孕育她,賦予她女性的特征,她可以為她愛的男人綻放。 只不過這個男人,恰巧和她來自同一個zigong。 賀崢愛憐地?fù)嵘纤膔ufang,這里賜給他無窮的欲望和溫暖,他虔誠地親吻,肅穆地愛撫。 久違的生理性刺激讓顧返在他的背上留下兩行深刻的抓痕,她半是歡愉,半是難耐地呻吟:“阿哥,不要了” 他們的生殖器官緊緊契合在一處,肌膚相貼,你我不分。 “阿哥不要了不要了好重” 顧返不禁懷疑自己有受虐傾向,她最鐘意他zuoai時的力度,恨不得捅破她才好。 不到極致,哪能談得上快活—— 留言過百明天八點見,不過百后天見啦。 留言是我寫文唯一的收獲,也是唯一的動力,大家不愛留言的話,我也真的對寫文這件事感到沮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