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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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再外面看著被定住留下流下血淚的女鬼,總覺得有些奇怪, “喂,你跟他們家有什么關(guān)系嗎?為什么要傷害一個這么小的孩子?” 那女鬼聽見有人跟她說話,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到楚歌的時候還愣了一下,滿身的防備,盯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她身上沒有惡意,這才松了口氣,待反應(yīng)過來她話里的意思,頓時愣住了,半晌才開口說話,不過好像是因為許久未說過話了,看起來有些不習(xí)慣, “你說,我在傷害那個孩子?怎么會……他是我……是我的??!” 原來,剛剛的那婆子是這城中一家富戶的管事婆子,在主家面前很有臉面,兒子也被主家安排當(dāng)了一個小小的管事。這女鬼是婆子的頭一個兒媳婦,跟少年青梅竹馬,年歲一到,兩家人便安排兩個孩子成了親,婚后沒有幾個月,女人便懷了孕,可是她才十六,身體本來就沒有長好,丈夫婚后跟著婆婆整日里在外忙碌,她一個人在家cao持,雖然請了丫頭伺候,可是畢竟年齡小,孩子八個多月的時候早產(chǎn),生下來是個男嬰,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女人便去了,死之前,孩子的面都沒有見上。 因為擔(dān)心孩子,所以她死之后一直在躲避鬼差,最近才回來,可是她看到了什么,她死了才三個月,她的丈夫竟然就另娶了他人,這樣她情何以堪,因為擔(dān)心新娶得媳婦虐待孩子,所以這女鬼一直沒走,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一靠近,孩子就哭,她既心疼又無奈,所以只好遠遠的看著,但是好在這幾個月觀察下來丈夫新娶得媳婦是個心善的,待孩子宛如親生,她也可以放心了。 修澤將事情的原委告訴那婆子,那婆子頓時紅了眼眶,她也不想當(dāng)這樣的狠心的婆婆,但是她忙,兒子也忙,能有什么辦法,她特意挑了一個老實本分的,可不就是不希望孫子受委屈。 “嬌娘,你放心吧,寶哥兒我一定會照顧好的,老夫人給了恩典,寶哥兒現(xiàn)在不是奴籍,將來娘送他上學(xué)堂,讀書識字,做個讀書人,你安心去吧!” 被叫做嬌娘的女鬼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后由修澤念了一片超度的經(jīng)文,送她去投胎了。 修澤告訴那婆子女鬼走了的時候,那婆子嘆了口氣,擦了擦眼角的淚, “還要多謝道長,關(guān)于這錢,道長覺得應(yīng)該是多少?” 修澤想了想,往常捉鬼,一年以下的都是一兩,但是這里是柳州,物價貴不說,他還用了一張靈符,還念了經(jīng)文,那就受三兩吧!所以就伸出了三根手指, 那婆子看到價錢,楞了一下,她自小跟在老夫人身邊,再加上后來又嫁了一個能干的丈夫,這幾百兩銀子還是拿的出來的。往常的那些道士,什么都沒有做,張口就是五百兩百兩,沒想到這個小道士才收三百兩銀子,這才是真正的高人??!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美好的誤會! 所以直到修澤拿著三張一百兩的銀票出門的時候,人還有些不真實,有一種天降橫財?shù)母杏X,楚歌直接將人拉回了客棧,心中卻感嘆難怪說修真無窮人! 有了銀子之后,也就沒有在柳州停留,第二日一早就起了程。一個月之后,終于到了京城,京城紙貴,楚歌就讓修澤在一個偏僻的地方賃了一個小院子,因為偏僻,周圍住的都是一些窮苦人家,倒也不是很貴。 其實小道士完全可以住在京城的道館里,但是一來,他出身荒野,難免擔(dān)心有人使絆子,二來,他們提前來京城,也是希望可以找到凌虛子。上午的時候,修澤會在鬧市擺一個小攤子,賣點靈符什么的,下午的時候,則會出去打探消息,只是兩個月過去,3u—M e半點消息也沒有。 楚歌帶著阿杰也到處打探消息,甚至跟京城里的地皮鬼也打探過消息,京城這半年來,并沒有來過什么道行高深的道士,最后還是有一個經(jīng)常在外閑逛的鬼說在京城的北邊見過一個跟楚歌描述符合的人,只是看起來不太好。 楚歌講這件事告訴了修澤,商量之后,決定去看看。真的等沿路追過去的時候,楚歌反而皺了皺眉,這條路不是去天門山的路嗎?難道凌虛子跟天門山有什么關(guān)系? 女鬼17 原來的世界里,修澤是在十年后入得天門山,在三十五歲筑基,兩百歲的時候飛升,乃是妥妥的修仙的好苗子,后來雖然被重生者搶了機緣,但是那也是發(fā)生在十年之后的事情了,楚歌原本是打算趁著這兩年,讓他在外多歷練一些,到時候不要再輕信于人,順便找找凌虛子,畢竟這件事情一直是他的遺憾,飛升的時候,險些成為心魔。 但是現(xiàn)在事情的發(fā)展越來越脫離軌道,從平德鎮(zhèn)的事情開始,就像是有人一步一步的鋪好了路引他們?nèi)ヌ扉T山,這天門山里究竟有什么?竟然讓背后的人下了這么大的一盤局。 果然,后來的事情,在一步一步的驗證楚歌的猜測,入夜,楚歌看著躲在陶甕里的阿杰,眼神有些發(fā)冷,從當(dāng)初要殺人的雙兒,到臨江的小滿,再到柳州的嬌娘,其中都有阿杰的手筆,只是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單純的阿杰,在這里發(fā)揮著怎樣的作用?楚歌明知道他有問題還將他放在身邊,就是為了想要看看他想要做什么,而且沒有什么比把敵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更來得安全了。 一路向北而去,連續(xù)走了一個多月,卻半點凌虛子的影子也沒有看見。走的太遠,有些遠離村莊了,不說那匹馬,就連修澤都感覺有些疲憊了,這里離天門山越來越近,天氣也越來越寒冷,雖然才十月份,但是早間的時候,已經(jīng)可以看到霜凌了,這種天氣是萬萬不能住在外面的。只能咬牙往前走走看,所幸沒走多久就看到了一個背著干柴的男人,既然有人砍柴,說明這附近肯定有人家。 修澤牽著馬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無量天尊,貧道要往北方去,行至這里找不到落腳的地方,不知可否打擾一晚,明日一早貧道就離開?!?/br> 那漢子原本還有些防備,但是看到他雖然一身破舊道袍的打扮,但是眼神卻干凈,于是笑著點了點頭, “當(dāng)然可以,道長跟我來吧!不知道長從哪里來?要去哪里呀?我們這個地方可偏的很,很少有人來這里的。” “貧道來自江林平德,沒有去處,隨意走走。” “呦!江林,那地方離我們這里可不近??!……” 那漢子是個健談的,于是這短短的一路上,修澤跟楚歌不僅知道了這個村子叫福佑村,漢子名叫福生,是四個孩子的爹,還知道了這個村子里每一戶人家?guī)缀醵际撬奈鍌€孩子的,甚至還有六七個的,楚歌跟修澤對視一眼,忍不住有些震驚,楚歌更是咂舌,雖然知道古代的生育率很高,但是一個村子里每一家都這么多的孩子,也是很嚇人的。而且古人醫(yī)療調(diào)節(jié)差,孩子的存活率并不高,這個福佑村不僅孩子生的多,活下來的也多,倒真是不辜負這個名字。 聽了修澤的話,那漢子笑笑, “道長有所不知,我們這里呀,原來不叫福佑村,而是窯山村,因為四周都是山,跟一個燒瓷器的窯洞類似而有的名字,后來大概一百多年前吧,我們村子當(dāng)時的村長,說我們村的風(fēng)水不好,所以改了這個名字,你還別說,聽村子里的人說,從改了名字之后,我們村子就真的像是被庇護了一樣,不僅糧食打的多了,連孩子都多了!” 修澤聞言笑笑,這世間的緣法各有各的奇妙,也許當(dāng)時真的是那位村長請到了高人也難說。3u—M e “小師傅,到了,前面那個第三家就是我們家,正好這幾天幾個孩子去他們外婆家了,房間空了出來,我待會兒收拾一下,您將就住一下吧!” 修澤連忙道謝,剛進村子,修澤跟楚歌就愣住了,前面長長的街道上,到處都是跑來跑去的孩子,中間穿插著幾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 楚歌:……強大的生產(chǎn)力! 修澤將楚歌小心翼翼的護在身后跟著福生進了院子,這才松了口氣,聽見門口的動靜,福生的媳婦從里面出來,手里還牽著一個大約三歲左右的孩子。楚歌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連生了好幾個孩子的原因,福生媳婦看起來有些老,看起來比福生至少要老上五六歲。但是福生不是說她比他媳婦大了快十歲了嗎?福生將小女兒抱起來,笑著跟妻子解釋, “這是路上遇到的一位道長,這周圍荒無人煙的,在咱們家借住一晚。你待會兒將成兒的房間收拾收拾?!?/br> 福生媳婦點點頭,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看起來很是溫婉, “好,我這就去,你們先去洗洗,飯已經(jīng)做好了,待會兒就可以吃了?!?/br> 楚歌跟著婦人去了房間,看著她手腳麻利的將床鋪被單都換了一套,然后又去廚房將飯端出來擺上,怎么看都是一個很普通的莊稼婦人的模樣??赡苁撬攵嗔税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