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魚黎】內(nèi)含睡jian、乳汁、潮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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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塵埃落定以后,魚黎和姣姣第一次回到深海中的家里。 姣姣一路玩鬧,精神高度亢奮過后抵不住倦意,躺在水床上享受午后酣眠的滋味。 魚黎坐在床畔,只手撐在她的頭側(cè),靜靜地俯視著她的睡顏。 今日的海面上大概是難得的好天氣。 明媚的光把深海的黑暗切割成無數(shù)片,宛若拖著尾巴的流星,墜落在琉璃房頂,折射出的斑斕光彩溫柔地照亮了她恬靜的睡顏。 魚黎忽然回想起很久以前,那個他還不敢說出他愛她,只是以哥哥的身份守在她身邊的時候。 也是這樣,總是坐在床邊看著她。 他知道姣姣每次睡著都是深眠,一般動靜喚不醒她。所以那種無法克制的欲望總會在這種時刻瘋長,好像有無數(shù)只看不見的手拉扯著他的理智,引誘他對自己的meimei犯下罪孽。 不是沒有抵抗過,只是都失敗了。 就像現(xiàn)在——魚黎俯下身,吻住了姣姣無意識嘟起的紅唇,像對待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含著、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著。 他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來自姣姣的誘惑,即使是她毫無防備的睡顏都能輕易勾起他的丑陋的欲念。 最初只是碰一碰唇,可接下來的妄想就如同點燃了的導(dǎo)火線,一發(fā)不可收拾。 想要吻她、擁抱她、撫摸她柔軟的身體、揉捏她的rufang、品嘗她的蜜液然后,進入她。 魚黎回味著曾在這具軀體上獲得的隱秘的快感,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裙擺上。 睡裙一點點被推高,姣姣仍然毫無所覺的酣睡,和從前一樣毫無長進。 他的手指順著腰線的弧度,滑到她的胸上,嬌嬌嫩嫩的兩小團被他的手掌覆住,輕柔的揉捏了幾下,敏感的紅櫻便蹭著掌心,開始脹大,變得硬挺。 “睡著了還是這么敏感” 魚黎輕笑了一聲,聚攏起柔軟的乳rou,兩指摩挲著那顆早顫巍巍挺立的乳尖。 敏感處一再被刺激,神經(jīng)顫栗著陣陣發(fā)緊,還在沉眠中的姣姣無意識的扭了扭身體,試圖躲開擾人清夢的手。 若是換做以前,他該是做賊心虛的收手了。 可現(xiàn)在,面對她這樣可愛又毫無防備的反應(yīng),魚黎只會得寸進尺。 他抬手按住她的肩背,低下頭將乳果納入口中,裹緊嘴里,深深地吸吮著。 香甜的乳汁在吸力的作用下,從微張的奶孔里流了出來,霎時,清甜的奶香充滿了他的口腔。 像是得到了甜頭似的,魚黎幾乎將大半乳rou都含進了口中,狠狠地吸著姣姣的乳汁,仿佛要里面存儲的奶都喝干一樣。 脆弱的乳尖被吃的發(fā)痛,姣姣皺了皺眉頭,小聲悶哼了一聲,長長的羽睫顫抖著,似乎即將掀動的蝶翅。 魚黎力道不減,甚至開始用舌頭圈著乳尖像擠奶似的扯動。 他并不擔心會弄醒姣姣,甚至隱隱的期待著自己的meimei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見她的哥哥伏在她身上,像嬰孩一樣吃她的乳喝她的奶,會露出怎樣又嬌又羞的表情。 光是想一想,魚黎都覺得下身漲得發(fā)痛了。 他的手游走著往下,滑入了她不自覺并緊的雙腿間。 這又是一點不一樣,以前姣姣的修為不夠,只能以魚尾的形態(tài)待在海中,他最多只能做到對著熟睡的她擼動,射在她的臉上,身上,還有魚尾上。 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維持雙腿了,倒是方便了他。 前天剛被鶴亭和江遺一起侵犯過的地方還腫著,被他微涼的指尖微微刺激了下,便淌出了透明的液體。 魚黎的指腹順著縫隙往里面擠了一個指節(jié),沾了些蜜液,又抽了出來,涂抹在了陰阜上。 他掏出了腫脹發(fā)紅的性器,跨跪在她的上方,俯身一邊吸她的奶,一邊握著棒身插進了姣姣的大腿間,就著潤滑的液體抽動起來。 姣姣這一覺睡得實在是不安穩(wěn)。 一會兒夢見總有一只小魚過來嘬她的乳尖,嘬得她渾身麻麻的; 一會兒又夢見她騎著一根掃把在天上飛,那根掃把又粗又燙,還不肯老實得讓她騎,總是動來動去,磨得她溝間快起火了。 她有點氣急,將雙腿夾得更緊,想要征服腿間不斷聳動的棍子乖乖讓她騎。 魚黎被姣姣猛地一夾,擠得悶哼出聲,口中失了輕重,一不下心齒關(guān)用了力,咬得姣姣痛呼了一聲。 “呀啊——” 這下她是真的醒了。 尖銳的痛喚醒了沉眠的大腦,姣姣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低頭看去,逐漸清晰的視線里,哥哥正趴在她的身上,舌尖舔著她的乳尖,乳暈周圍還有一圈清晰可見的牙印。 “哥哥!”她似嗔似怒的喊了一聲,可惜剛剛蘇醒,嗓音還有些有氣無力,跟奶貓的叫聲似的毫無威脅力。 “醒了?”魚黎坦然的對上她的視線,倒是一點沒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他留戀的舔去乳尖上的奶汁,直起身將她一條腿扛在了肩上,一直在外面磨蹭的陽具就這么頂了進去。 大腿滑膩的肌膚和她的xuecao起來是完全不同的美感,但真要說起來,魚黎還是更愛caomeimeirouxue。 被那樣一根粗長的硬物毫無預(yù)兆的填滿,姣姣驚得叫了一聲,隨即惱羞成怒的反應(yīng)了過來。 哪里是什么小魚和掃帚,全是哥哥搞的鬼! “哥、哥哥..”她氣勢洶洶的開口,卻在魚黎一個深撞之下,化作了甜膩的呼喚。 “恩?”魚黎低沉的應(yīng)著,yinjing淺淺退出,再重重捅了進去,她的聲音甜的像裝滿蜜的糖罐一樣將他的理智溺斃在里面,讓他欲罷不能,握住她纖細的腰,生猛的插干著。 “多大了,還對哥哥撒嬌,想讓哥哥更用力的cao你嗎?” 說道“cao”字的時候,他刻意用了重音,rou刃重重一擊,把姣姣撞得身體向前一竄。 “不不是啊呀——”身下的水床也因著上面激烈的動作不住晃動著,姣姣覺得自己好像躺在海浪上,溫柔的海浪推動著她的背脊,可身上又是哥哥愈來愈快,愈來愈重的戳刺。 兩種頻率截然不同的律動,簡直是助長狂熱。 本就在深眠時積累了許多快感的身體,不堪重負的顫動了起來,姣姣像緊繃的弦,整個人向上弓起,大腿根部打著顫,甬道里掉出一包蜜液,淋在了魚黎的guitou上,又一絲不漏的被他頂了進去。 被哥哥咬得破皮紅腫的奶頭上溢出了乳汁,像小溪似的汩汩流淌,奶白的液體在白皙的軀體上蜿蜒而下。 魚黎被這副畫面誘惑到了,喉結(jié)滾動,忍不住俯下身舔去meimei身上的乳汁。 粗糙溫熱的舌面一點點舔舐過滑嫩的肌膚,留下了亮澤的水液。 將最后一點乳汁舔盡,他不知饜足的支起身,唇上還殘留著一絲奶白的液體,很快又被他伸出舌頭卷進了口中。 “還說不是,都sao的淌奶了。” 魚黎捧著她的腰,用力taonong著roubang,感受著meimei高潮中的xuerou層層疊疊的擠壓著自己,舒爽的喘了口氣,忍不住又將她紅腫的乳尖納入口中嘬弄了起來。 “恩.哈啊沒有..沒有.啊” 麻痹的神經(jīng)接受著雙倍的刺激,姣姣一邊酥媚的呻吟著,一邊在心里怨起了江遺。 一定是他帶壞了哥哥,哥哥以前從來不會說這些讓她難堪的話。 江遺那個混蛋! 要不是他再三挑釁,沉穩(wěn)冷漠的鶴亭怎么會和他一前一后的折磨她,還較勁似的比誰讓她高潮的次數(shù)多,搞得她那么嬌嫩的那里腫了好幾天也沒消下去。 走路的時候蹭到都會痛,更不要說現(xiàn)在哥哥又在這么用力,肯定更腫了 “啊——”姣姣尖叫了一聲,越飄越遠的神智驀然回到了現(xiàn)實。 “meimei在想什么呢?”魚黎維持著破開她宮口的深度,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碧藍色的瞳孔里似乎有什么情緒在洶涌翻騰著。 “我” 姣姣心知不妙,哥哥雖然和她最親密,但偏是最會吃醋的,她雙眼含淚的抬起手,水蛇一樣的纏上他的臂膀。 “哥哥,cao我嘛別停啊” 魚黎哪能看不出她的意圖,他氣得低笑了一聲,心里有點酸澀,干脆把性器抽了出來。 把花xue撐得滿滿的roubang突然撤了出去,堵得小腹隆起的液體一下子xiele出去,姣姣空虛到了極致,嗚咽著跟他認錯:“哥哥我錯了嘛,給我” 魚黎面無表情的端著她的胯,把她抱到了透明的琉璃墻壁前,將她身子轉(zhuǎn)向了暗涌的海水,然后捧著那細軟的腰肢從后面重重的捅了進去。 “啊——”姣姣被他撞得叫出聲來,勉強撐在琉璃墻上的雙手打著顫。 她看向外面,比人還高的海草群在深海里搖曳著,隱約有魚類在其中穿梭,更遠處的無邊黑暗里,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她總覺得有什么在看著他們交媾似的。 “哥哥唔啊別在這里會被看見..” “那就叫他看,”魚黎狠狠搗到最深處,把她撞得渾身發(fā)軟,手肘虛浮無力的貼著墻面,整個上半身幾乎都貼在了冰涼的琉璃上。 “讓每一個經(jīng)過的都看看,我是怎么疼愛meimei的?!彼炖镎f著疼愛,可下身的rou刃卻是毫不留情的撞開zigong,將窄小的宮口當成套子律動抽送著。 下身被哥哥控制著,連動都沒有辦法做到,她只能被動的承受他不斷地進攻,胸乳一下一下擠在琉璃墻面上, 瘋狂的快感像暴雨一樣洗禮著神經(jīng)。 姣姣咬著下唇,喉嚨里溢出一聲壓抑的低叫,大腦完全陷入了麻痹的興奮中。 “姣姣,快看外面?!?/br> 外面?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姣姣還是下意識的照著魚黎的話了。 她抬眸看向了琉璃墻外,正好對上一只銀色的海魚湊近的魚眼。 “??!”姣姣驚叫了一聲,甬道猛地一縮。 雖然知道這只是一只靈智未開的普通魚類,但這么被看著,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魚黎扣著她的腰,粗大的欲根在她的rouxue里重重摩擦著,伴著yin靡水聲響起的聲音里,帶著說不出愉悅。 “看到了嗎?它在看著我們,看著哥哥cao著meimei的xiaoxue,”他說著,一只手不知道何時摸到了交合處,找到了她的那顆小核,驀然捏著擰動了起來,“不如讓它看看你被哥哥cao到潮吹的樣子,好不好?” “啊不唔不要” 瘋狂涌出的羞恥讓姣姣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但是潛意識里居然有種莫名躁動的興奮感。 在哥哥低沉沙啞的聲音里,她好像覺得真的被誰用yin邪的目光窺視著。 體內(nèi)有什么在蠢蠢欲動,閉著的眼睛仿佛在黑暗中看見了一圈一圈擴散的波紋,下體被侵入、肆意cao弄的感覺愈發(fā)強烈。 “啊——!” 密密麻麻的瘙癢在體內(nèi)流竄,姣姣終于受不住了,用力縮緊腹部,內(nèi)壁顫抖收絞著噴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液,胸前的奶頭也漲得發(fā)硬,奶白色的乳汁射在了透明的琉璃墻上。 她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墻面上,失神的大腦想著: 居然真的在這只海魚的眼前,被哥哥cao到潮吹了 魚黎也沒有閑情再撩撥她脆弱的神經(jīng)了,極致的收縮幾乎要把他的陽具絞斷了。 他頂著甬道里噴潮的蜜水,有力的爆射出jingye,性器噴射中還在失控的深插著,把姣姣流出的液體和他的jingye全都堵在了窄小的zigong里。 一股又一股濃精全都灌了進去以后,魚黎覆在她的背上,在她耳邊喘息著抽出了roubang。 沒有了巨物的堵塞,潮水jingye的混合濁液嘩啦啦的流淌了一地。 姣姣的背脊靠在他的懷中,感受到他的胸膛震動,低醇笑聲在她耳畔響起。 “上面淌奶,下面淌精江遺說得沒錯,你果然喜歡這一套?!?/br> 果然是江遺那個混蛋狐貍?。。?/br> 姣姣把江遺的小人在心里吊起來抽打,恨恨的想著,下次一定要把他玩的欲罷不能,哭著求她讓他射! ———————— 超長哥哥車奉上,盡力寫的比較露骨了。 寫的時候瘋狂覺得自己可能也需要鍛煉一下羞恥心 然后,征集反饋!還有什么想看的play評論告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