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rourou
在江承完成賭約的同時,朱砂在進行著另一場賭博。 如果顧廷澤有尾巴,大概已經(jīng)在不停地搖晃了。 朱砂氣定神閑地結(jié)束了最后一把德州,梭哈的感覺很美妙。 端籌碼也很美妙,顧廷澤拒絕了侍者的幫助,端著一大盤籌碼跟在朱砂后面,“太厲害了真的,怎么不玩下去?” “新手的手氣都很好,現(xiàn)在不結(jié)束,等下你手里的也要倒回去?!敝焐昂芏靡姾镁褪铡?/br> 沒有想到顧廷澤的“跟他走”就一路跨海進了賭場,朱砂倒是和江承去過賭場,從來沒有自己下過場,她對德州的玩法一知半解,顧廷澤就先坐上了牌桌。 很快就滾了下來。 朱砂看了幾把明確了一點,替換了顧廷澤上了桌,跟著扔了幾把牌之后就漸入佳境,手氣很好,加注也很穩(wěn),從同花碾壓到單a偷雞,直至最后一把全梭哈實在是大滿貫了。 顧廷澤在旁邊收籌碼比朱砂還要興奮,錢倒不多,可是贏錢的快感實在太劇烈,堪比高潮。結(jié)束時顧廷澤隨手抓了一大把籌碼送給荷官。 “那我們下面玩什么?百家樂?二十一點?”顧廷澤的眼睛亮閃閃。 “你對賭場很熟么?” “沒有,我家人從不讓我去?!贝笕υ谌烙形寮屹€場,但顧廷澤沒有踏足過一次。 朱砂點點頭,“可是要吃飯了?!?/br> 顧廷澤一驚,“這么快?!?/br> 朱砂無辜的點點頭。 顧廷澤迅速的不正經(jīng)了,“那我突然好想吃你。” 朱砂捏住顧廷澤的下巴,讓他低下頭來,親吻了一下顧廷澤的嘴唇。 他的唇很水潤,觸感很好,讓本來只想啄一下的朱砂不由自主的加深了這個吻。 “不行了不行了?!鳖櫷梢皇侄酥I碼一手拉著朱砂去兌換。 甚至等不到回珠城,在賭場之上的酒店開了房間。 門一刷開顧廷澤就打橫抱起來朱砂,腳把門踢上,然后抱著朱砂把她放在床上整個人趴了上去。 他脫著朱砂的大衣,“你會打麻將嗎?” 朱砂隨著顧廷澤的動作伸出手,讓他把上衣脫掉,“會一些?!?/br> “快快快有沒有秘籍告訴我?!鳖櫷砂阎焐暗娜棺咏忾_。 “這哪有秘籍啊,還要上麻將桌?”朱砂赤裸著看顧廷澤脫衣服。 顧廷澤的身體一看就充滿了陽光朝氣,像是剛剛從籃球場走下來的少年,不那么健碩,卻帶著運動的氣息。 朱砂微微瞇了下眼。 顧廷澤帶著一點熱意壓了上來,“過年要打牌啦,我每年都要被我爸我媽我哥坑死?!?/br> 聽起來很幸福呢。 “你們家過年打麻將嗎?”顧廷澤低下頭親吻朱砂的乳尖。 朱砂的沉默讓顧廷澤吸吮的動作停了下來,“額……對不起……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 朱砂揉了揉顧廷澤,似乎很喜歡這個手感,“沒有啊。” “哦哦?!鳖櫷蓻]心沒肺地重新低下頭去,含住了朱砂的乳。 朱砂閉了閉眼,摒棄了一切想法,睜開時已經(jīng)染滿了欲望,她需要顧廷澤來填滿她。 顧廷澤的吮吸很用力,舌頭也在乳尖不斷打轉(zhuǎn)挑弄,他的右手伸向了朱砂的xiaoxue,手掌整個覆蓋在了朱砂的下體,他撫摸了幾下,中指揉上了朱砂的珍珠,打圈、按壓,嬌嫩的rou粒在顧廷澤的指尖被不斷地玩弄,很快xiaoxue中流出的液體弄濕了顧廷澤的手掌。 顧廷澤松開朱砂的rutou,把手拿上來給朱砂看,透明的液體掛在他的手上,在手指的閉合間拉出銀絲。 “出了好多水呢……” 朱砂發(fā)現(xiàn)這孩子有點蔫壞。 顧廷澤把手上的汁液擦在朱砂的乳上,然后低下頭去舔著,“這么多水,看來可以容納下我了?!?/br> 朱砂失笑,“那你還不趕緊進來?!?/br> 顧廷澤分開了朱砂的腿,頂住了朱砂的花xue,并沒有著急進入,而是用roubang不急不慢地繼續(xù)玩弄著朱砂的珍珠。 朱砂開始不安地扭動,“快點……” 顧廷澤很惡質(zhì)的繼續(xù)摩擦著,其實他也快要炸裂,可是……朱砂的身體好好看。 顧廷澤跪在朱砂的腿間,看著在午后的陽光下朱砂白皙的身體,有一道光斜斜的從腰間打到乳上,肌膚白到炫目,rutou粉嫩,上面的唾液和yin液混在反射出了亮閃的光。 顧廷澤忍不了了,他直直的頂入了朱砂xiaoxue的深處,感受著xue壁的擠壓,他咬住下唇忍住了想快速抽插的沖動,緩慢的拔出又插進,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roubang在朱砂的xiaoxue里進出。 抽出時花瓣微微的翻開,在插入時又被帶著一起進入,水光粼粼。 朱砂的表情已經(jīng)有一點迷離,她的呼吸已經(jīng)開始急促。 紅唇微微張開,仿佛是對顧廷澤的引誘,“快一點……” 顧廷澤低下頭去吻住朱砂,開始了劇烈的抽插,朱砂身體里的小嘴怎樣去吸他,他就怎樣去吸朱砂的舌。 朱砂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發(fā)燙,顧廷澤的體力真的很好,這樣狠的力度沒有一點停滯,撞擊地朱砂渾身酥麻。 朱砂在一點一點脫力,她的手已經(jīng)無力環(huán)繞顧廷澤的脖子,她的舌完全交付了顧廷澤,他不停的吮吸,攫取她的津液。顧廷澤甚至嫌插的還不夠深入,拽過來一個枕頭墊在朱砂的身下,朱砂本來盤在顧廷澤腰上的腿已經(jīng)松了下來,她全身的支點都仿佛只剩了連接的那一處。 “真的好想插死你……” “你怎么那么緊……” “好舒服……你舒服嗎朱砂……” 顧廷澤念叨的話逐漸在朱砂的耳中變成一片嗡嗡聲。 她的指尖猛然嵌進顧廷澤的肩膀,她狠狠咬住顧廷澤的舌頭,大腦變成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從體內(nèi)噴射出去。 朱砂在身體的顫抖平復(fù)下來時看到顧廷澤一臉生無可戀。 “……怎么了?” “太爽了。” “射了?” “……”顧廷澤在朱砂的唇上咬了一口?!翱鞀A死我了。” 朱砂噴出的液體沖擊著顧廷澤的roubang,在高潮時朱砂的xiaoxue劇烈的收縮著,沖擊與夾緊雙重襲擊了顧廷澤讓他直接繳械。 可這種快感他從來沒有體會過。 再也感受不到怎么辦? 顧廷澤幽幽的嘆口氣,拔出了roubang。 朱砂感覺到身下一片涼意,水果然噴出來好多。 似乎有過第一次之后這件事就變得容易起來。 “好餓?!敝焐叭嗔讼露亲樱瑉uoai是很耗體力的事,她扭頭看了看床頭的送餐服務(wù)卡,側(cè)身在包里摸著手機,摁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沒電了。“手機沒電了,你打?!?/br> 于是顧廷澤拿起了固定電話,并以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朱砂。 朱砂把濕了的枕頭扔了過去。 江深把玩著手機,在手里一圈一圈的轉(zhuǎn)。 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見到朱砂了。 很徹底的沒有見到,一條信息一個電話也沒有。 他有一點說不出的焦慮。 剛剛看著江承把江明森氣到發(fā)抖也不過讓他開心了一瞬。 朱砂兩天不在公司讓江深有些不適應(yīng),有時甚至叫出聲才突然又想起朱砂被他打發(fā)出差了。 這個秘書確實做的很好。 江深也在自己分析,他的大部分事項朱砂都安排的很好,朱砂不在會給他的工作造成一定困擾。 是這樣。 但今天他依然很焦慮。 無從解釋。 要不要給朱砂打個電話? 說什么呢? 關(guān)心她第一次出差,在珠城呆的怎么樣,能否按時上班? 還不錯。 江深下定了決心撥通了朱砂的手機。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江深把電話扔到了一邊,點起了一根煙。 —————————————— 為慶周末,明日會有400珠加更~ 挨個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