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朝陽1
朱砂睜開眼時,窗簾的縫隙中透出了一線微光,她側(cè)頭看了看時間,這應(yīng)該是第三天的凌晨了。 她和朱棠滴水未進,在zuoai睡覺zuoai中循環(huán)往復(fù)。 朱砂動了下身體,朱棠一直保持著插入,射了之后也沒有拔出來,已經(jīng)疲軟的roubang在她的動作之下掉出了身體,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體里涌出來。 她起身準(zhǔn)備去清理一下,但一坐起來就被朱棠拉住了手,朱棠抓的很緊,他的聲音還很不清醒,但是很堅決,“你去哪。” “衛(wèi)生間?!?/br> 朱棠在迷茫中思索了一會兒,才放開了手。 熱水撫摸過朱砂的身體,不斷的有白濁的液體一滴一滴的流在她的腳畔。 他們用了很多體位,不斷開發(fā)了新的地方,她的xiaoxue、菊xue、口中都似乎殘留著被進入的飽脹感。 朱棠在昨夜借著jingye的潤滑進入了她的后xue,盡管朱棠已經(jīng)小心的用手指來回的擴張了,可是第一次被進入的地方依舊強烈的排斥著男人的進入。 但是朱砂的感覺是有些新奇的,她在恢復(fù)了與這個世界的聯(lián)系之后就對一切的感觸更加好奇,所以她沒有踢開朱棠,只是深呼吸著去體驗著第一次。 不太舒服,可有一點別樣的刺激。 她的感觀似乎都變得敏銳了起來,她帶著歡愉體驗著一切性愛的曼妙感覺。 床上并非是朱棠在主導(dǎo)的,她也會去自己尋找新的刺激方式。 他們彼此舔舐,她含住了朱棠的roubang,圓潤的頭部足以占滿她的口腔內(nèi)部,她用舌尖挑逗著朱棠,然后吸吮著他,直至他噴發(fā)在她的口中。 失而復(fù)得的對于性欲的珍惜,讓她第一次嘗到了朱棠的味道,不算太讓人討厭。 只是朱棠在看到她吞咽下了他的液體時,再一次失去了理智,他像狼一樣,吞噬了她。 朱砂從衛(wèi)生間出來,朱棠面對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像是等她等的又睡著了。 她俯下身看了看朱棠,他臉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了痂,五道長長的暗紅色的抓傷,看起來有一點猙獰。 他在睡夢中的眉眼都舒展開來,比起平日要顯得平和。 朱砂撫摸過他的眼睛,他輕輕的叫了一聲,“朱砂……” 但在朱砂側(cè)耳去聽他要說什么的時候,他再沒有說話,只是夢囈。 朱砂站起來穿上了衣服,輕輕推開門走了出去。 清晨山間的風(fēng)吹來了一絲涼意,朱砂走下樓,她可以嗅到露珠的清涼,被風(fēng)送來的一點花香,遠去車輛的尾氣,晨起做飯的煙火氣,這些味道全都真實的涌進了她的鼻腔。 她被凍結(jié)了許久的思緒重新開始了流淌。 她有很多未盡的事要做。 朱砂活動了一下身體,在樓下的長椅上坐下來,她看著遠處的朝陽,感受著拂面的風(fēng),思索著接下來的安排。 周昱時打開了門,隔壁的房間依舊沒有什么動靜,他看了看安靜的走廊走下樓去。 大門外那個纖細的身影讓他的呼吸停了一下,他終于又見到了朱砂。 她背對著他坐在那里看著遠方,風(fēng)吹得她裙角揚起,她赤裸的小腿交疊著,輕輕的搖晃著。 比起之前的沉寂與壓抑,她的狀態(tài)似乎放松了很多。 周昱時就站在那里看著朱砂。 他來之前在想,他只是來看一看她,看看她出了什么問題,只要她好轉(zhuǎn)了,他就會像上次一樣離開。 總歸他是不特別也不重要的。 可是真的從一見到她開始,就什么都不一樣了。 他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在上一次的分別中被消耗殆盡,他發(fā)現(xiàn),能見到她的時光,真的是太美好了。 她就坐在那里,就讓他覺得自己內(nèi)心巨大的空洞在被填滿。 她能健康,就比什么都好。 哪怕她不愛他。 但是她誰都不愛,不是么。 沒有人比他愛的少,也沒有人選擇離開。 如果他走了,誰來照顧她呢?那些人能指望的了誰呢? 他什么都能想到,可他仍然想去探尋一下朱砂的想法,哪怕很殘忍。 周昱時走到朱砂的背后,摸了摸她的額頭,體溫是正常的。 朱砂按住了額頭上的手,發(fā)現(xiàn)是周昱時,于是她拉住了他的手,“這么早。” 周昱時反握住朱砂,“昨天晚上燒起來了么?” “沒有,前天退下去就沒有再燒了?!?/br>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還不錯,起碼覺得世界還是挺美好的。”朱砂停了一下,“謝謝?!?/br> 她知道是周昱時找來了朱棠。 很有用,不是么。 周昱時自嘲的笑了一下,朱砂至少還知道他做過什么,他彎下腰,“如果我這會兒沒有看到你,你是不是又想自己離開,把所有人都扔下?” 朱砂聽到周昱時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內(nèi)里的含義并不平靜,只是終究是病了一場,她的心態(tài)也不太一樣了,“同樣的事情不會做第二次,總要說清楚的?!?/br> “很好?!敝焐翱雌饋矶嗔艘稽c人氣,周昱時走到了長椅前把朱砂打橫抱了起來,走到了車前,把她放進了車里。 “要帶我去哪?!敝焐翱凵狭税踩珟?。 “去個安靜的地方?!敝荜艜r看著遠處的深山,那里有太多人跡罕至的地方。 朱棠猛然驚醒,他的瞳孔緊縮了,床上、房間中空無一人。 這仿佛是在重演那噩夢般的一天。 這間房間小的一眼可以望穿,他站起來套上了衣服,環(huán)視了一遍,朱砂所有的東西都還在。 她人呢? 朱棠推開門卻正正的和抬著腿準(zhǔn)備踹門的顧廷澤打了個照面,顧廷澤有點收不住力的在地上蹦了兩下才站好,他遵循著周昱時的說法,在今天早上準(zhǔn)備把門踹開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怎么樣了。 顧廷澤看著滿臉陰沉的朱棠,他的樣子未免也太慘了一點,臉上是五道已經(jīng)結(jié)了痂的傷口,一看就是指甲抓出來的,從領(lǐng)口蔓延了進去,不知道有多長,“你這……還挺有藝術(shù)感的?!鳖櫷商摷儆钟鋹偟刭潎@了一下。 “朱砂呢?”朱棠皺著眉。 “你問我?”顧廷澤暴走了,“你跟朱砂門一關(guān)理都不理人,現(xiàn)在還問我朱砂呢??朱砂呢??” 房間左邊的門也忽然打開了,朱棠看著那兩個男人,眉頭皺的更緊了。 江深看了看朱棠身后的房間,沒有朱砂的身影,“周昱時呢?”他問著顧廷澤。 “不知道啊,一醒來就沒人了?!倍紗栁???我知道?? 江承走到顧廷澤房間門口看了看,“他們應(yīng)該在一起,沒走遠,周昱時東西都在?!?/br> 應(yīng)該不是偷偷帶著朱砂跑了。 朱棠咬住了自己的口腔內(nèi)壁,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一點問題,周昱時、顧廷澤、江深、江承都出現(xiàn)在這里,顧廷澤還找來了他。 看來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