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花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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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蕭戈翻身壓在月初的身上,沉重的身體讓她呼吸有些困難,男人堅(jiān)硬的部位也正好卡在她的雙腿之間。 很危險(xiǎn)的姿勢。 蕭戈是個(gè)喜怒不定的人,她永遠(yuǎn)猜不透下一刻他會對她做什么。 月初一時(shí)間的沉默讓蕭戈不滿,下.體頂弄了一下,涼絲絲的布料嵌在她的花唇之下。 “不說?” “不是。”月初的手抓住了榻上的被子,“青丘,已經(jīng)沒有我的容身之地?!?/br> “你可是想多了。雖然你兄長褚?guī)煶t被發(fā)落,但是太史津在青丘的地位可是依舊不可撼動。你是他有媒約的未婚妻子,回到青丘也依舊是自在的很?!笔捀甑膬筛种敢呀?jīng)插入她的身下,干澀的甬道讓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蕭戈抽出了手指,從矮桌上的箱子里取出一個(gè)青白色的瓷瓶,從里面挖出了一坨白色的藥膏,空氣中都有淡淡的藥香味,但是月初的身體驀然繃緊,這東西……她太熟悉了。 花露。 極品的催情潤滑甬道的藥物。 這東西蕭戈在她身上用了一年多,每一次都沒有好事。 蕭戈將手中的藥膏插進(jìn)了她的花xue內(nèi),冰涼的藥物讓她玉體生寒,但是不消片刻下面便是汁水橫流,瘙癢燥熱的讓人發(fā)瘋。 蕭戈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裸著身體坐在榻上,看著她無力癱在榻上的雙腿,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她膝蓋上的傷疤。 “你腿上還是使不上力?”蕭戈問道,言語中是難掩的惋惜。 “膝蓋骨都被挖了,哪里還有力氣可使?”月初笑的自嘲,眼角更是一片荒涼。 “他們是怕你逃跑,才挖了你的膝蓋骨?!笔捀昝虼降馈?/br> “挖了便挖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這些年不也是過來了。”月初喘息了幾聲,嘲諷的說道,任憑腿邊的男人將她雙腿架開。 “就是很惋惜,若是他們當(dāng)初沒有多事,調(diào).教你這身下也用不上支架。”蕭戈伸手捻著她陰.唇之上的花珠,那個(gè)地方仿佛連接著她全身開關(guān),一旦觸碰就全身酥麻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蕭戈不緊不慢的從小巷子里拿出幾根竹竿,手下靈活的搭著小架子,這個(gè)東西可以協(xié)助她的腿撐起來,以便他的視線能更好的看到她身下每一處風(fēng)景。 兩條無助的玉腿被擱在架子上后,她整個(gè)下.體便暴露在光線下。 粉嫩的花戶,一道很深顏色艷麗的縫隙,被撇開的兩腿之間能清晰的看到身后粉嫩的菊xue與吐出兩瓣陰.唇的花xue縫隙。月初咬緊了牙關(guān),花露的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她的身體慢慢的蒸騰出淡淡的粉色,忍不住用要被蹭著身下的錦被。 “藥效開始了?!?/br> 蕭戈單手蹭了一下她下體橫流的汁液,抓起的她的手腕,貼在自己微微放平左腿露出的yinjing上。 月初皺起了眉頭,蕭戈卻是故意將自己的rou柱往她掌心撞了幾下,挑起她的下顎,“月初,睜開眼睛。不然一會兒會有什么更不好的懲罰,我就說不準(zhǔn)了?!?/br> 被威脅之下,月初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清冷,但是卻是一雙標(biāo)準(zhǔn)的桃花眸。 被蕭戈擒住的下顎,腦袋無法動彈,目光只能落在他粗壯而又很長的rou柱上,赤紅色的rou柱看起來像是不經(jīng)人事,但是這男人在花叢中也不知道逍遙多少載歲月,真是一個(gè)奇怪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