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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子周并沒有任何經(jīng)由任何的媒人做親,所以其實算不上未婚夫妻。但是這兩年她一直纏著太史子周,旁的女子也近不得他身,所以她從認(rèn)識他起便覺得,這輩子太史子周只能娶她為妻。她絕不會給任何女人,一分一毫的機會。 但是太史子周避她如蛇蝎,總是有千萬般借口,這讓她十分惱怒,偶爾是會動手,但是也不至于傷了他。 誰知道今日卻是個例外,這才出來多長時間,便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卿卿我我。 月初見她默不作聲,輕笑了一聲:“這是沒有了?” “我有沒有名帖和親書管你什么事?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狐貍精?”微生珠畫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色鐵青的叱罵道。 “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你這是讓我的人背上了不仁不義、無情拋妻的名聲,我為何質(zhì)問不得?你現(xiàn)在要留下我的人,我又為什么不能讓你拿出證據(jù)?”月初嘴角一翹,臉上的笑意也冰冷了七分,“給你機會,是給你臉面。明明云英未嫁,卻癡纏一個對你根本沒有心思的男人,也不知你作為大家閨秀的臉面哪里去了?” “你們微生家的教養(yǎng)就是當(dāng)街行兇,恃強凌弱嗎?” 月初語氣威嚴(yán),言辭更是咄咄逼人。 “沒有學(xué)過尊老愛幼就算了,難道連禮義廉恥生出來都喂狗了嗎?” 太史子周手指微微抖了一下,伸手戳了戳月初的肩膀,有些尷尬地低聲道:“你這話說的太難聽了,太重了點吧?” 微生珠畫臉色一片慘白,周圍人指指點點,月初根本不為所動。 她斜睨了一眼太史子周道:“想讓我口下留情?憐香惜玉了?” “她就是刁蠻了一點兒,其實沒什么壞心?!碧纷又転殡y道。 “可是我這人,不懂得留情?!痹鲁趵浜吡艘宦?。 她看著微生珠畫的眸子帶上了刺骨的寒意。她可不是什么豆蔻年華,心地良善地少女,更不是什么樂善好施,廣結(jié)善緣的菩薩,她殺得人多了,陷害的人多了,自然便不懂得所謂的憐香惜玉是怎么一回事了。 更何況眼前這個女孩子,不值得她留手。 剛剛那一鞭子,若是她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便是會直接抽到她的臉上,掃到她的眼睛。她自己接的這一鞭,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力度能造成的傷害。微生珠畫內(nèi)力不錯,可以看出練鞭子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所以手下控制非常穩(wěn),不存在抽打偏頗的可能。 也就是說明,她剛剛那一鞭子其實是想毀了她,很有可能會抽瞎她的眼睛。 若是平常人,此刻怕是已經(jīng)躺在地上,血流成河。 太史子周看著微生珠畫蒼白的臉色,也有些為難。 微生珠畫是太史家未來親家的人,雖然是個侄女,但是他也得給個面子。但是眼前這位姑奶奶可不是誰的面子都會給,就算換做他爹來,她怕是也照樣敢甩他老爹兩個大耳刮子。 就在他躊躇之際,人群中撥開了一條道,一個穿著白色羅群的女子,肩臂上掛著披帛卷來一陣香風(fēng)。 “姑娘這話未免說的也太過刻薄了些,為人長輩,總該有些為人長輩的樣子,以身作則,才有資格來教訓(xùn)后輩?!蹦前滓铝_群女子神色冷艷,語氣頗有些不善地看著月初。 “我這人,向來刻薄,眼底更是容不下一顆沙子。”月初輕笑,看著來人道,“一聲長輩倒是擔(dān)不得,畢竟我還沒見過被后輩在大街上抽的長輩。也不知那家長輩好教識,竟能培養(yǎng)出如此如狼似虎的女兒家來。在下孤家寡人一個,倒是沒這種不長眼、不長心的后輩?!?/br> “你!”微生珠畫厲聲道,“你這個妖女,別太過分!” “我們趕緊走吧,這來的人是微生珠畫的姑姑,微生花茉。我小叔的未婚妻!”太史子周恨不得現(xiàn)在兩人能趕緊走,一會兒再這么糾纏下去,他們便是走不了了,說不定到時候為了賠罪,他爹真讓他跟微生珠畫結(jié)親,那可就事大了。 PS:今晚最后一更。原本和朋友約好出去玩的,結(jié)果被放了鴿子。本來不想寫了,今天為了晚上出去玩,一直在悶頭寫東西,趕工作…… 確定今晚被放鴿子后,取回了之前訂的蛋糕,一個人吃,吃了兩口就吃不下去了。結(jié)果沒過一個小時,蹲在廁所又開始吐的天昏地暗。跟老爹視頻了一下,學(xué)到了點東西,這種天氣,吃火鍋或是比較燙的東西,之后不要喝涼的吃涼的,不然吐死不償命!尤其是我這樣的玻璃胃,一點都受不得!然后,突然想起來前兩天,自己做了一頓飯,結(jié)果成了黑暗料理,大晚上的爬起來吐個半死,差點沒送醫(yī)院…… 總結(jié):我大概是有一種天賦——做飯可以吃死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她 < 楚州謠(楚楚峒人)|Rouwen484b_ 月初一聽太史子周這話,眼波微動,扭頭笑道:“這就是你小叔新選的未婚妻?” “是,所以我們快點走吧,她要是認(rèn)出你了,多不好?!碧纷又転殡y道。 “怎么就不好了?”月初笑。 “你還笑的出來?你現(xiàn)在的處境如何,你自己心底沒點數(shù)碼?”太史子周急的著急上火,月初低低笑了兩下,原本被挑釁的心情倒是好了許多,“這種時候你還記得關(guān)心我,倒是非常難得……” “不關(guān)心你,我小叔就死定了!”太史子周瞪圓了眼睛。 “他暫時死不了,只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困在那里罷了。不過現(xiàn)如今他這種被困其實于當(dāng)下情況而言,還是極好的。”月初也沒搭理那邊新趕來撐腰的,隨意將手中的樹枝別在了輪椅上,伸手敲了敲扶手道,“推我走吧,邊走邊說。” “就這樣……走了?”太史子周看著微生珠畫那張氣得青青紫紫的臉,又看了一眼面色不虞,正看著他和褚?guī)熢鲁醯奈⑸ㄜ裕t疑道,“不太好吧,她們還盯著呢?” “我要走,她還要攔不成?”月初奇怪道,“這小姑娘自己出手傷人,我沒有還回去,只是說了她兩句,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難不成這新趕來的家眷,還打算沿襲一番她這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動手的作風(fēng)?” “走了,搭理她們做什么?!痹鲁跤智昧饲幂喴?,扭頭道,“站著發(fā)什么愣呢!” “哦……哦!”太史子周雖然沒領(lǐng)悟明白眼前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褚?guī)熢鲁跫热徽f可以走,那就走。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微生花茉的臉,推著月初徑直離去。 直到兩人消失在街道轉(zhuǎn)角,太史子周還有些難以置信,他頓住腳步問道:“她們真的沒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