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89 章
】 我的手頓在那里,因為這則評論而失神:“過期原料?” 心里想著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樣,可屏幕上給出的答案卻偏偏相反。 與我的名譽權(quán)官司不容樂觀,常星澤與向平竟然又bào出用過期原料制作糕點的丑聞。雖說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但我對許美人感情深厚,并不想看到它因為這樣的事而走向末路。 它的出生充滿溫柔顏色,落幕不該這樣背負(fù)污點。 之后的直播我就有些心不在焉,完成了餐盤裝裱后,我匆匆下了直播,讓司機送我去了許美人。 半路收到一封琥珀后臺發(fā)來的郵件,說有位坐擁粉絲千萬的美食圈自媒體想要采訪我,問我愿不愿意。 我想著也沒什么不能答應(yīng)的,便回復(fù)說可以。 司機將我載到許美人店前,不過一個月,門口從大排長龍,到門可羅雀,現(xiàn)在干脆還被貼上了封條。 望著大門上巨大的jiāo叉十字,我心情復(fù)雜難言,心痛又懊喪,簡直想將向平再約出來打一架,看看他那顆腦袋里到底有沒有腦子,是不是空的。 “師兄?”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忙轉(zhuǎn)過頭,果然看到小竹抱著一箱雜物站在我身后不遠(yuǎn)處。 她穿著一身常服,梳著馬尾辮,臉上曾經(jīng)的燦爛笑容全都不見,整個人都十分灰敗黯淡。 我見她箱子里不少私人物品,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小竹垂下眼:“店被封了后,星澤哥就走了,大師兄也聯(lián)系不到。我父母希望我回老家,我今天過來拿些東西,可能以后都不會回來了?!?/br> “我沒問你這個,我是問你……許美人為什么會用過期原料?”我嚴(yán)厲地盯視著她,不放過她的每一分表情。 小竹腦袋垂得更低:“不關(guān)我的事,都是大師兄他……他說過期一兩天不要緊,還說大家都是這樣做的?!?/br> “你忘了當(dāng)初師父是怎么教我們的嗎?”在車上我也搜了那些報道,根本不像她說的是過期一兩天的問題,有些原料里甚至已經(jīng)生了蟲,還有的霉斑都長出來了。一想到我曾經(jīng)把這樣的問題蛋糕買回去給宋墨吃,我就胸口一陣悶痛,氣得呼吸都不暢,后悔那天怎么沒把向平打死。 “人無信不立,業(yè)無信不興。他才走了兩年,你就把他的話吞進狗肚子里了?”我很少說這樣重的話,可今天實在忍無可忍。 小竹像是被我嚇住了,斷斷續(xù)續(xù)竟然哭起來。 “對不起師兄……”她抬頭看向我,眼里蓄滿淚水,“是我不配做師父的弟子……我沒臉見他……我們把許美人弄沒了,怎么辦……許美人嗚嗚嗚……” 我的話徹底壓垮了她的心理防線,她奔潰一般抱著箱子蹲到地上放聲嚎哭起來。路上人來人往都在看我們,各個目光好奇,表情驚疑。我沒有出聲安慰她,也不想安慰她,盯了她半晌,握了握拳頭,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去。 坐車回到山上,已是天色將晚。 林間烏鴉發(fā)出嘶啞的叫喊,無云的天空呈現(xiàn)出一種漂亮的過渡,由紫向橘,逐漸延伸到天邊。 我一下車,看到院子里秋千上坐著一個身影。 家里有小朋友的關(guān)系,院子里專門開辟了兒童游樂區(qū),穿過爬滿月季的拱門就能到。除了滑梯沙池,還有一張白色的雙人秋千椅。 我立在拱門下,鼻端是濃郁的玫瑰香氣。夕陽下,宋柏勞懷抱著宋墨,一臉不情愿地用腳尖推動秋千搖擺。 “已經(jīng)五分鐘了,能不能進屋?” 宋墨可能并不經(jīng)常與他這樣親密,臉上滿是忐忑,每次秋千dàng起來時,又會專為興奮,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實在是有些好笑。 “再……再五分鐘?”他與宋柏勞打著商量。 宋柏勞垂眸與他兩相對視,最終重重呼出一口氣道:“兩分鐘。” 這個人,怎么能親子時光都這么沒耐心? “我來陪他玩吧?!蔽页雎暤耐瑫r,腳步往他們走去。 宋墨雙眼一亮,胳膊伸向我:“mama!” 我將他抱到自己懷里,坐到了宋柏勞邊上。 “再過半小時應(yīng)該要吃晚飯了,我們玩到那個時候就不玩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