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90 章
賺,我負責花,你擅動財政大權(quán)是罪該萬死,我刷bào信用卡是‘沒吃你家米’的那種?” “不是財務(wù)問題,是……”宣璣卡了一會,也想不出來別的了,于是擺擺手,“行吧,也差不多?!?/br> 王澤認認真真地反問:“為什么這種混蛋玩意都能有對象,就我沒有?你給指教一下,是因為我臉黑嗎?” “但如果……”宣璣輕輕地說,“他有豪賭的毛病呢?” 王澤想了想:“不過了?!?/br> 宣璣:“……” “雖說平時有點磕磕絆絆正常吧,”王澤說,“但要是你不信任他,他也不信任你,那還過什么?一天到晚唱‘智斗’嗎?沒勁。” 宣璣把煙夾在手里,半天沒往嘴里送,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燒都只剩下一個煙頭。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乍一聽王澤說“不過了”的時候,除了啼笑皆非,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感覺——因為盛靈淵沒有和他“過”過。 異控局大樓里滿地焦灰,金龍也熏成了黑壁虎,伏在一塊石磚上,成了一副死畫,再也不會動了。以盛靈淵的耳力,按理能聽見宣璣和王澤在幾十米之外嘰嘰咕咕地說話,但他們說了什么,他一個字也沒聽清,耳朵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嗡嗡”作響,震得他連四肢一起發(fā)麻,手心都是冷汗,chā在兜里,一直在抖。 盛靈淵不太情緒化,他的敵人都要求他十二分的冷靜,身邊不是敵人的,當然也沒人敢氣他,再加上剝離朱雀血脈多年,他的喜怒哀樂都淡如水,不太感覺得到了。 來到這個世界不過月余,大悲大喜、大驚大怒已經(jīng)烈火潑油似的,把他遲鈍的心肺zhà得千瘡百孔。 赤淵沒著,他倒是已經(jīng)快著了。 “能量監(jiān)測器沒反應(yīng)……” 旁邊的外勤們竊竊私語起來。 “地下部分破損不多,正在檢修?!?/br> “幾個危險區(qū)域運行正常?!?/br> “那個……”王澤意意思思地走過來,把電話開免提,對盛靈淵說,“肖主任說,那棵樹和樹上的藤好像不是一體的,剛剛藤條的靈附在了老局長身上?!?/br> 盛靈淵回頭看了他一眼,除了臉白,他眼神很平靜,甚至比平時還柔和一點。 王澤把手機遞給他,心想:“沒怎么生氣啊?!?/br> 宣主任在慫什么? 肖征進了老局長住過的單間,一邊檢查他的個人物品,一邊在電話里把自己這邊碰到的事講了一遍。 盛靈淵聽得很仔細,聽到“丹離把他們封在影人?!币痪涞臅r候,輕輕一挑眉。 王澤忙問:“大佬,怎么了?” “共主的影人生下孩子的事并不多見。畢竟誰也不像妖王一樣,后宮里養(yǎng)著百十來個影人,而且一般來說,影人終身都是為主人而活的,跟其他影人之間不大會生情,產(chǎn)子也多半是應(yīng)主人的要求,生出來的孩子自然是他們主人處理,”盛靈淵緩緩地說,“至于生出來沒有主人會怎么樣,這種情況我倒是沒見過,也可能像他說的一樣,是一團支離破碎的執(zhí)念死胎?!?/br> 他聊起妖王來,像說隔壁老王那么熟悉,一圈人聽得驚疑不定。 肖征在電話里問:“你怎么知道?妖王有百十來個影人是哪里記載的,有根據(jù)嗎?” 宣璣干咳一聲,絞盡腦汁地試圖給他把破碎的馬甲縫上:“雖然沒有正式官方記錄,但也是過去民間口口相傳的……” “記載怕是找不到了,”盛靈淵打斷他,負手而立,看著焦黑的樹干,他說,“朕也只親眼見過一次……只是有一點很奇怪,丹離當年把這些執(zhí)念封在樹里,為什么過后沒有上報,是覺得只是死胎、不值一提么?” 宣璣:“……” 王澤:“……” 肖征:“……” 燕秋山那邊“啪”地一聲,原來是他沒注意,臨時拿來當拐杖的長樹枝脫手了。 “瞎子銀翳說,畢春生的第一個yin沉祭出了問題,錯把當年跳進赤淵的人皇盛……叫了出來……”燕秋山后脊的汗毛豎起了一片,硬是沒敢當著盛靈淵叫出那個名字,“你……您……” 除了宣璣和隱約知道一點什么的王澤,所有的外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