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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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嫌行賄受賄;而經(jīng)營xing的現(xiàn)金流低得不正?!?/br> 而這些問題, 大多數(shù)集合在近一年以來。 江晚晴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開著手機一條條瀏覽關(guān)于“天翼”各種各樣的負、面、信、息,覺得有一個很微小的細節(jié),已經(jīng)被資本市場的瞬息萬變?nèi)谎蜎]了。 “如果我沒記錯,韓樂雪就是大概一年多以前入職‘天翼’的?!彼み^頭看著身邊被她當靠墊兒的嚴修筠,“這是巧合嗎?” “當然不是?!眹佬摅揶D(zhuǎn)過臉來,親昵地蹭蹭她的額頭,對她的敏銳和聰慧分外欣賞,“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天翼’的財務(wù)問題不是一天能造就的,一定有人在其中做了大量的工作,從管理、生產(chǎn)、銷售、再到現(xiàn)金流等所有的環(huán)節(jié),都被她松了松土。一個上市公司是不可能在一天內(nèi)倒下的,在所有的環(huán)節(jié)都有所松動之后,任何一點風吹草動,才有可能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刻稻草’?!?/br> 江晚晴了然:“更何況,這棵‘稻草’還挺重的,平城大學這邊近億的損失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看新聞發(fā)現(xiàn),跟平城大學類似的‘事故’,在全國各地發(fā)生過多起,直接損失近10億……這連追查都難,事故分散且早有預(yù)謀,‘天翼’現(xiàn)在處于一種非常艱難的被動中。” 嚴修筠笑了笑,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江晚晴往他懷里窩了窩,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天翼’那邊注定要亂一段時間了,接下里你準備怎么辦,讓‘季扒皮’先生繼續(xù)趁火打劫,趁機收購了‘天翼’嗎?” “那就太明顯了,季紹鈞這個時候不宜出面?!眹佬摅薜偷托Φ溃拔襾戆?。” 雖然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江晚晴仍然覺得嚴修筠這話說得太大了。 “嚴教授,我提醒你一下,你我都是窮酸知識分子,我們的財力距離‘家里有礦’還是有點兒距離的,而且,這又不是一個保險能解決的事情,撐死幾萬塊錢我就當包養(yǎng)你了……你準備動用嚴女士留給你的遺產(chǎn)嗎?” 嚴修筠聽到“包養(yǎng)”的時候,很有興致地挑了挑眉,而聽到“遺產(chǎn)”的時候,又含笑搖了搖頭:“mama并不希望我像傅耀康一樣成為一個商人,在她的潛意識里,他們婚姻的失敗源于改變?nèi)藊ing的資本……我尊重她的想法兒,不會拿她的遺產(chǎn)做資本投資?!?/br> “那你怎么辦?” “我們沒錢,但有人有?!眹佬摅薜溃拔覝蕚湔掖蟾??!?/br> 江晚晴倒是真沒預(yù)料到:“哎?” 嚴修筠有個親哥,是傅耀康先生和嚴書音女士的長子,如今耀康集團的掌門人傅修遠。 因為對方常住英國,而江晚晴夫妻倆又常住平城,結(jié)婚一年,江晚晴也和傅修遠見得不多,印象最深的一次還是在結(jié)婚的時候。 至于具體的印象,江晚晴至今都覺得,那是“真·霸道總裁”。 從長相而言,嚴修筠繼承了嚴書音女士溫潤謙和的氣質(zhì),而傅修遠則更像傅耀康,氣質(zhì)是盛威赫赫之下的不怒自威,往那兒一站,就能看出他是個高高在上的掌權(quán)人。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江晚晴也很難相信親兄弟之間能有如此明顯的氣質(zhì)差別。 不過想想,這也是合理的。 嚴修筠從出生開始,就跟著同為知識分子的母親過著云淡風輕的隱居生活,周邊的相對美好平和的人事,讓他學會了心平氣和地與世無爭。 而傅修遠不同,他是傅耀康長子,“耀康集團”這樣一個龐大商業(yè)帝國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如果他經(jīng)歷的是父輩并不殘酷的呵護,他還有可能變成個儒商,然而“耀康集團”情況復(fù)雜,家族企業(yè)繼承人之間的爭奪圍繞著傅耀康實際上的太太和長子之間展開,其中腥風血雨不消與外人道。 別的都不提,不是所有人都能從“空難”中活著回來,還頂著不占優(yōu)勢的局面重新執(zhí)掌“耀康集團”的。 從這個角度而言,江晚晴也能理解傅修遠那副高高睥睨、從不平易近人的姿態(tài),他的生活里充滿了外人想象不到也解決不了的爾虞我詐,如果他像嚴修筠這么與世無爭,恐怕要被人吃得骨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