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番外小劇場+滿三千珍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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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年味越來越淡的如今,季晴晴每到過年的時候,依舊忙得不可開交。 畢竟她這邊可是要拜訪三家的長輩,壓力超大的好不好!自己家還好,平時她也經(jīng)?;厝ィ壹厩鄭挂彩羌炯腋改缚粗L大的,一年里見到的次數(shù)最多,相處起來也很隨和。 葉家那邊就有點麻煩了,雖然她只是去見葉父,但是那個人實在太熱情,每次還會毫不顧忌地詢問他們這些人一起相處時的狀況、會不會有什么不便等等——她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每年都是葉悠晴臉色不爽地把自家父親拉開,說著要和葉父討論新電影之類的事,然后季晴晴就能借口準備料理躲到廚房里去。拜此所賜,她的料理水平倒是確實提高了不少——總不能在廚房里傻站著吧? 秦悅那邊的情況就要更生硬些,秦家父母一直以來對她都有些歉疚,每年她到他們家的時候都很努力地在對她好,季晴晴都有些吃不消,不過要扭轉(zhuǎn)他們的心態(tài)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季晴晴只能在平時多多來往,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心意。她是真的喜歡他們家兒子才會和他在一起,并不存在威逼脅迫的理由,倒不如說,沒辦法把全部的愛給一個人,她才是覺得愧疚的一方。 至于陸家?開玩笑呢,陸忘川早就把他家父親和繼母收拾掉了,至于其他長輩也沒膽量接受他的“拜年”,與其回到陸家過年,陸忘川更樂意和季晴晴相處。 不過這也說明了,只有她的身邊,才是他的家。 因為長輩有三家,約到一起又太尷尬,再加上四個男人到底是想要在過年這種時候和她一起相處,季晴晴每年都是先和各家長輩商量好了,在除夕之前就找有空的時間挨個先拜訪一天。 今年也不例外,除夕前一天走完了最后一家長輩,回到自己家后,季晴晴就直接睡了過去,男人們體諒她,也沒做什么,只是根據(jù)平時的順序,輪到季青嵐陪她睡覺。 累是累,除夕當天早上,季晴晴起得也不算晚,只是季青嵐還是比她早,不過被窩里還算暖的,應該也沒有早多久。 隨手披了件睡衣下床,季晴晴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到廚房準備找點吃的,結(jié)果剛一下樓,就看到季青嵐端著一壺豆?jié){要往餐廳走,看到她,季青嵐也笑了下:“起來了?” “起來了?!奔厩缜缬行┎缓靡馑嫉孛亲?,有種自己偷懶到現(xiàn)在的感覺。 “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我正準備去叫你?!奔厩鄭拐f道,“中式早餐,豆?jié){你要加糖嗎?” “我自己來就好。”季晴晴趕緊上前幫忙,季青嵐也就由著她接過豆?jié){,放到餐廳的桌子上,再在廚房和餐廳間跑來跑去,把早餐和各自慣用的餐具擺上桌子。 這種時候總有點兒過年的儀式感,季晴晴擺得認真,一不留神被人從背后環(huán)住腰,跟著就壓住了肩膀。 葉悠晴的下巴壓在季晴晴肩上,語氣還懶洋洋的:“晴晴早?!闭f完又順便親了親她的耳垂,大概是覺得不夠滿足,又張口含住,吮吸得濕漉漉的,才不舍地吐了出來。 季晴晴掰開他的臉,臉上隱隱發(fā)燙:“一大早的你干嘛??!” “年底好忙的,”葉悠晴很委屈的樣子,“今年上了一部賀歲檔,我一直到大前天還在跑宣傳,前天又帶你去見老頭子,昨天你還跟季青嵐回季家了……”他一筆筆地“算賬”,末了才可憐兮兮地撒嬌,“我都好久沒做了,想要你了?!?/br> 他說得如此露骨,季晴晴都替他害臊:“大過年的你能不能別這樣!” “又不是就你一個人好久沒做了?!鼻貝偟穆曇繇懫?,順手接過季晴晴手上的東西,幫著她擺好了,只是說出來的話同樣讓季晴晴想捂臉,“我也憋得夠嗆好嗎?” “晴晴要被你們嚇到了?!辈蛷d門口傳來的聲音很溫和,季晴晴扭頭看到來人,稍微松了口氣:“陸哥哥?!?/br> 陸忘川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工作時才用的黑框眼鏡,此時正一邊走過來一邊摘下,順手放到置物架上。只是他接下來的話,又讓季晴晴重新緊張起來:“不過我也想知道,圣誕節(jié)那次的禮物券,什么時候才能兌現(xiàn)呢?” 一大早就被三只狼架到火堆上烤,季晴晴真是受不了,最后只能把求助的視線投向季青嵐,后者輕咳了一聲,語氣也很無奈:“jiejie,你也知道的,我比他們的情況好不了多少?!?/br> 這次也確實是季晴晴的鍋,年底的時候她看了本游記,自己孤身一人也跑去玩了一圈,其他人各有各的事沒法陪著她,雖然一路上相當安全,但是時隔近一個月、回來后又是年底最忙的時候,算下來差不多一個半月都沒人嘗到rou味。 都是這個年紀的男人,早就忍得快受不了了。 季晴晴有些心虛,選擇轉(zhuǎn)移話題:“先吃早餐,吃早餐……” 葉悠晴還環(huán)著她的腰沒松手,聲線壓低:“一邊吃早餐一邊吃你,也是可以的?!?/br> 結(jié)果好好的一頓早餐,硬是吃到了下午一點,每到這種時候季晴晴就格外痛恨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正常來說做上一兩個小時就受不了了,結(jié)果她被折騰這么久,里面皮都沒磨破也就算了,居然還是會有高潮,舒服得一塌糊涂。 她趴在秦悅懷里,腿心里還含著他剛射完軟化下來的兇器,真是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四個人一起什么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和當年一樣過分。季晴晴心里控訴,嘴上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哼哼著嘀咕。 陸忘川看著季晴晴眼角殘余的淚痕,帶著憐愛伸手揩去,又摸了摸季晴晴的臉頰:“累壞了?” 季晴晴把臉扭開不想理他,秦悅則是拍了拍她的臀部:“我要拔出來了?!闭f著就掐住她的腰往上托。 季晴晴臉色一僵,跟著就感覺到堵著xue口的那根東西退了出去,她努力想要收緊xue口,可惜被快感麻痹了的下體根本合不攏,反而是顫抖著把里面積攢的濁液斷斷續(xù)續(xù)地xiele出去。 所以說了小黃文的世界!小黃文的世界!羞恥感讓季晴晴都快哭出來了,正常的世界里就算真的是四個男人一起,也射不出來這么多??!那種憋不住的失禁感也太過分了吧! 葉悠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那個被他們cao得嫣紅又腫脹的嫩xue,顫巍巍地吐出乳白色的濁液,覺得自己又快要硬了,可惜他也清楚再做下去季晴晴真的要抗議了,只好趕緊打消自己的沖動,拿過準備好的熱毛巾幫季晴晴擦了擦。 略帶粗糙的毛巾拂過腿心,季晴晴顫了一下,又因為舒適的熱度慢慢放松下來,乏力感頓時涌了上來。 季晴晴只覺得四肢百骸都透著累,季青嵐把人抱起來送到浴室好好洗了個澡,又把人穿好衣服抱出來。這回事陸忘川接過了人抱在懷里,親了親她的臉頰:“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有本事就別做啊?!毕戳藗€澡,季晴晴稍微恢復了點氣力,只是說話時聲音還有些沙啞。 陸忘川笑了笑:“怎么可能不做?!毕胍粋€人的時候,就是想和她結(jié)為一體,恨不得將她的全身心都完完全全地占據(jù)。 季晴晴撇了撇嘴,懶得理解他們這套歪理,只是犯懶地窩在陸忘川懷里聽著他們聊天,沒一會兒倒是又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卻是因為窗外接連響起的鞭炮聲。 客廳里還點著一盞燈,不過幾個人都窩在沙發(fā)上睡著,她還靠在陸忘川懷里,季青嵐在旁邊坐著,胳膊肘支著沙發(fā)扶手,抵著臉頰淺眠,腿上還攤著一本書,空出的手則是蓋在她的手背上。秦悅和葉悠晴則是一人占據(jù)了一左一右的小沙發(fā),也不管沙發(fā)上躺不躺得下,就這么仰著入睡。 你們倒是回床上睡啊。季晴晴有點想笑,不過看著還開著的電視,還有靜音的正顯示著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畫面的頻道,也清楚他們是想到時候等她一起跨年。 臺上的主持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讀秒環(huán)節(jié),喜氣洋洋地準備謝幕,季晴晴收回視線,看著幾個人的睡顏,也彎了彎嘴角笑起來。 “新年快樂,以后的每年,也會和你們一起度過的?!?/br> 畢竟她已經(jīng)喜歡到離不開他們了嘛。 滿三千珍珠番外 陸忘川有潔癖,眾所周知。 據(jù)說從幼時起,他就有明顯的潔癖癥狀,因此也只是去學校,而不會和其他同學坐在教室里上課。到了中學 后,潔癖的情況才好轉(zhuǎn)一些,如今已經(jīng)可以和人正常接觸,不過還是會盡量避免。 不過,反正也沒人敢拿這件事說什么。以陸忘川的身份,就算他沒有潔癖,不想和誰接觸,也就是一句話的 事。 順手將文件丟到桌面上,陸忘川伸手揉了揉太陽xue,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還有什么事?” “工作方面暫時沒有了。”秘書回答道,“但是今晚七點還有一個應酬?!?/br> 陸忘川皺起眉,很快回憶起了應酬的內(nèi)容,雖然他對這種事向來不感興趣,但是既然會登記到他的日程表上, 那就是推不掉的類型。他嘆了口氣:“去準備一下吧?!?/br> 既然是要參加應酬,外表上自然要處理一下,換身合適的衣服,一天辦公下來,也正好調(diào)整下狀態(tài)。陸忘川坐 在椅子上,任由專門的護理師給他做簡單的按摩,聽到動靜抬眼,就看到了在法蘭絨盒子里裝好的一排排裝飾品。 領(lǐng)夾、袖扣、手表……陸忘川看得有些晃眼,他自己并不喜歡這些東西,上次他參加了一個晚宴后回家,還沒 來得及取下,季晴晴就為了給他個驚喜抱了上來,結(jié)果一不留神被領(lǐng)夾刮到了臉,她沒放在心上,陸忘川還是有些 在意的,后來都注意著取下后再回家。 陸忘川本來想隨便選一下就好,只是看著又頓了頓:“這幾個之前好像沒看到過?”他的應酬大部分是公務, 所以這些東西的添置費用并不完全由他本人承擔。有的還是外交往來時他國代表送的,這種可以留下來正常使用, 在某些場合更是帶有象征意味。 可是,如果是有人為了討好他而送上來的,那可就要好好“處理”了。 秘書湊到他耳畔,低聲說了個稱呼:“季小姐?!?/br> 陸忘川愣了下,再看時果然有幾分眼熟,之前的顧慮頓時成了哭笑不得:“我不是都好好地收在家里了嗎?” 不過也不用秘書回答,陸忘川猜得到季晴晴是怎么想的,大抵就是“買回來你要用啊光擺著看太浪費了吧”。 因為家里有個對這種東西比較感興趣的葉悠晴,所以季晴晴也是幾家品牌的會員,每個季度都會將新款商品的 目錄送過來,她都會挑一些合適的款式,買下來送給他們。 除了愛顯擺的葉悠晴,也就季青嵐用得比較多,秦悅因為還沒到他父親的位置上,現(xiàn)在用這些容易引起誤會, 至于陸忘川,壓根就沒有拿出去用的打算。 一旦涉及到季晴晴,他似乎就會變得格外小氣,不管是中學時的那頓三明治,還是現(xiàn)在的裝飾品,他都只想藏 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他所擁有的寶物。 只是現(xiàn)在東西都拿出來了,陸忘川也只能哭笑不得地挑了合適的幾件,再親自戴好,不像之前都是由別人代 勞。 等到了會場,一片燈火通明,場內(nèi)人來人往十分熱鬧,還沒到正式開始的時間,大家也不拘泥在規(guī)定的坐席 上,不如說不少人都想趁著這會兒功夫,多和人結(jié)交一下。 陸忘川自然是被眾人關(guān)注的對象,他端了杯香檳,一邊和熟人打招呼,一邊也留心著場內(nèi)眾人的聚集情況,由 此也能看得出眼下的勢力分布。 “陸先生?!笨蜌獾膯柡蚵曧懫?,陸忘川側(cè)過頭,對著面前的中年人露出禮貌的微笑:“林先生你好。”這位 林先生最近在所處部門算得上順風順水,隱隱的也有一些風聲,雖然以陸忘川的地位沒必要對他有什么優(yōu)待,但是 相處得和諧一點,也沒什么不好。 “沒想到今晚陸先生也會來,”林先生看起來十分精神,看來提拔的消息不假,“我可是聽說最近你的工作不 少?!?/br> 想知道有些什么“工作”么?陸忘川不動聲色地回以笑容:“還行吧,畢竟是這個年紀,多些工作也沒什么不 好?!痹捠沁@么說,他也不想負擔太重,不然忙是一回事,沒法和季晴晴相處,又是另一回事了。所以,他才想盡 早培養(yǎng)出得力的手下和自己的班底。 “年少有為?!绷窒壬χ洫劻藥拙?,這才施施然地稍微退后一步,讓位給自己身邊一直站著的年輕女性, 后者的笑容溫婉,很有大家閨秀的樣子,“這是小女,她一直挺想認識你的。” 陸忘川沒什么變化,這種事他見得多了,又是個想把女兒介紹給他認識的,和以前一樣打發(fā)掉就好。 林小姐微微頷首,這才和陸忘川交談起來,談話內(nèi)容既能表現(xiàn)出她良好的素養(yǎng),又點到即止,換了任何一位心 無所屬的男性,大概都會對她產(chǎn)生好感——偏偏她遇到的人是陸忘川。 這人何止是心有所屬,他心就在季晴晴身上,摘都摘不下來的。 林小姐也足夠聰慧,聊了沒多久就意識到陸忘川不只是對她沒意思,還有意中人,也就巧妙地結(jié)束了話題,轉(zhuǎn) 身告別。 陸忘川呼了口氣,好在這位林小姐是個真正的聰明人,以她的優(yōu)秀程度,要找到個合適的對象不在話下,總之 不要纏著他就行。一想到某次遇到的被養(yǎng)歪了的某位大小姐,陸忘川都忍不住要皺眉。 等到應酬結(jié)束,離開會場,陸忘川坐在轎車的后座上,還有些散不去的疲憊。 秘書負責駕駛,從后視鏡瞥到陸忘川閉著眼睛小憩,也就閉上嘴保持安靜,等到了公寓前才開口小聲提 醒:“陸先生,到了?!?/br> 陸忘川睜開眼睛,藏好那一點兒疲憊感,也不要秘書送,自己拉開車門下車回家。 玄關(guān)前留了盞燈,不過客廳里一片漆黑,也很安靜,陸忘川彎了彎嘴角,就聽到“啪”的一聲響,有細碎輕盈 的紙片落到他的頭頂、肩膀和身上,然后走廊、客廳的燈齊刷刷地亮了,季晴晴手上還捏著拉炮,從樓梯的轉(zhuǎn)角處 鉆出腦袋,噔噔噔地跑下來,一邊給他拍掉身上的紙屑,一片笑瞇瞇地說道:“嚇到了嗎?” “嚇到了?!标懲ǖ难凵駵貪櫍厩缜缙擦似沧欤骸澳憧雌饋硪稽c都不像是被嚇到了嘛。”頓了頓,她又鄭 重地說道:“生日快樂?!?/br> 陸忘川當然記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也知道季晴晴會為他慶祝,所以看到室內(nèi)一片漆黑時他才不意外,在聽 到拉炮聲的時候也沒被嚇到。 “今年也有你陪著我。”陸忘川本來想抱住人蹭蹭,手還沒抬起來,就被季晴晴推著去了浴室:“你今晚有應 酬對吧,我都聞到煙酒味了,去洗澡啦?!?/br> 陸忘川舉起雙手投降,乖乖去了浴室,結(jié)果他剛脫掉衣服,就聽到拉門的聲音,一扭頭,季晴晴裹著一身浴巾 也走了進來。 浴缸里一直放著熱水,開了恒溫,也因此一片水氣蒸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熏的,季晴晴的臉色有些發(fā)紅,又 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你先進去洗?!?/br> “不是一起洗嗎?”陸忘川含著笑看她,季晴晴啐了他一口,卻是過來攀著他的肩膀,一起慢慢地沉進了池水 里。 熱水帶來的舒適感洗去了身體上的疲倦,陸忘川呼了口氣,又摟緊懷里的人,皮膚相觸的柔軟感更是讓人著 迷。陸忘川低頭在季晴晴肩膀上啃了一口,口感滑嫩嫩的,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季晴晴哼了一聲,也趴在他身上咬了一口,位置卻有些微妙:“你們老咬我這兒,我怎么就不能咬你們這兒 了。”說著還特意挺了挺胸。 他那兒又不是軟rou,真要咬也就那個突起的小點可以咬,不過季晴晴也沒真的下口,更像是含住親了親——陸 忘川幾乎是立刻有了反應。 季晴晴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動:“今天你生日,你最大,而且我也知道你累,所以你不用動,我自己動?!斌w 貼歸體貼,真輪到她動起來,季晴晴喜歡瞎折騰的惡趣味就又冒出來了。 以季晴晴那點兒力氣,怎么能讓陸忘川滿足,比較起來更像是在吊著他。也虧得是陸忘川,要比耐性他可不 差,最后硬是讓季晴晴先受不了空虛感求了饒,扭著腰讓他趕緊做,陸忘川這才把人摁在浴缸邊上弄得水花四濺。 工作上的疲憊和歡愉后的倦怠完全是兩碼事,倒不如說做完了之后陸忘川只覺得全身心都透著愜意,他摟著季 晴晴從浴缸里出來,后者還有些腿軟,換回睡衣后一手按著腰一手扶著墻,慢悠悠地從浴室里走出去,到了臥室就 往床上一倒,徹底不動了。 陸忘川挨著季晴晴坐下來,臉上還帶著笑:“剛才誰豪言壯語地說能讓我吃個夠的?” “你還沒吃夠?”季晴晴的聲音都帶著顫,她頗為悲憤地抬起臉看著陸忘川,“我腰都快斷了!” “這不是還好好的嗎?”陸忘川忍住笑,手掌按到季晴晴腰上,不輕不重地搓揉著,“說好的我過生日,你會 好好服侍我,現(xiàn)在不又成了我在服侍你?” 季晴晴咳了一聲,有點心虛,卻還是倔犟地耍脾氣:“那你手拿走啊?!?/br> 陸忘川沒接話,只是專注地按壓著手下細嫩纖細的腰肢,季晴晴被按得舒坦,幾乎要忍不住呻吟出聲。確認她 好多了,陸忘川才松開手,摟著人蓋上被子,親了親她的耳廓,低聲說道:“我樂意服侍你?!?/br> 服侍這個詞,聽起來似乎總有種壓低了身份的感覺,出現(xiàn)在陸忘川身上,更是古怪又違和。季晴晴想著每次的 歡愛,又有些臉紅。要說的話,陸忘川這話還真沒錯,用天之驕子來形容這個人都不足為過,偏偏每次做的時候, 他都盡心盡力地先把她弄得舒服了,再輪到自己。 再想想這人明明就有潔癖,卻愿意給她koujiao,她被cao得失禁的時候也沒……等一下,最喜歡把她cao到失禁的人 就是陸忘川??!季晴晴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洗腦了。 她哼了一聲:“那你好好干啊。”話音未落,再度硬挺起來的性器,又蹭開那瓣rou膜,輕而易舉地挺入了深 處。 “我會好好‘干’的。”陸忘川說得意味深長,怎么說也是他的生日,難得能獨占季晴晴的日子,不多吃兩口 哪行?不過,正如他所說,他還是喜歡先把季晴晴服侍周到。 畢竟,不管是她因為高潮而快樂的樣子,還是她因為失禁而羞恥的樣子,他都喜歡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