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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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 兩個結(jié)果都在藍衫的丫頭看起來,都不新鮮。 “快走吧,夫人還等著跟綠眼睛的洋鬼子打牌呢!” 她催促著。 “你聽我說完呀!” 黃衫的姑娘拽住了她的袖子,同樣是說故事,她可比說書先生敬業(yè)多了。說書先生都是話說一半,黃衫丫頭是不說完不肯罷休。 “行,你說!” 沒法子,把手中的托盤放在了一旁的石階上,雙臂環(huán)在胸前,等著聽聽奇書到底奇在什么地方。 “那位女子耐不住寂寞,便出入各種舞廳和酒會,你曉得,像是花花世界那樣富麗堂皇,夜里霓虹燈亮的刺眼那種地方?!?/br> “找相好了吧?” 藍衫的姑娘猜都猜到了,背著男人找相好還用出入花花世界那種地方呀?我們村長的老婆,天天在地壟里面朝黃土都能找的著相好。 要是魚想見貓了,偷腥的都上趕著從十里八鄉(xiāng)來。 “你怎么總是打斷我,聽我說完!” 黃衫的姑娘氣的兩腮鼓起,瞪起了眼睛。 “好好好,我聽你說完!” 藍衫的丫頭雙唇抿住,不再繼續(xù)說話了。 “男人不在家找相好的是不新鮮,你知道她找了多少個?” 人家不說話了,黃衫女子反而問了起來。 “三個?五個?” 藍衫的姑娘伸出了一只手,先伸了三根手指,見黃衫姑娘搖頭,又干脆攤開了掌心。 五個可夠浪了,我們村長的老婆也沒這么浪的。 “三五個?一千個!” 黃衫的姑娘坐在了石頭臺階上,兩人頭對頭湊在了一處,全然忘了要往南春坊送麻將牌的事。 反正管家也收拾行李跑路了,這會兒宅子里沒人盯著她們是否偷懶,偷一會兒懶沒事的。就算是去了南春坊夫人聞起來,路上躲避流民啊,學(xué)生們占路鬧事啊,借口多了去。 “一千個?那一天三個還得一年呢!” 藍衫的丫頭被數(shù)字嚇到,終于來了興致。 “那本奇書叫爛漫情書,都是男人們給她寫的情書匯集成冊。里頭心肝寶貝小卷心菜,管她叫什么的都有!” 說著黃衫的丫頭聳聳肩,要么說自家小姐不行呢。 同樣是新女xing,同樣是家底兒豐厚,同樣是姑爺不在家。你看看人家,再看看小姐。人家天天出入酒會,咱小姐在西窗下頭看姑爺?shù)募倚拧?/br> 于是她便得出了一開始的結(jié)論,咱小姐在新女xing里頭,算沒本事的。 “胡說,我看咱小姐比她強多了!” 藍衫的姑娘雖然不識字,看不懂報紙和書本,也沒讀過那本所謂由情書匯聚成冊的奇書,可在她看來,還是陸沅君來的好。 那難能叫新女xing,只能叫亂搞。新女xing是報紙上登出來那些,跟自己男人離婚,另找了自己稀罕的男人再嫁的,或是市政樓穿著旗袍,給去辦事的百姓們敲章的。 還有電氣公司里頭,模樣又俊又浪的洋人姑娘。 才不是這種一天睡三個,逢年過節(jié)來月事不休息,都得睡一年的女人。 可扯淡吧,村長的老婆找了三個相好,相好們還因為她去這家次數(shù)少,去那家次數(shù)多,在村東頭的井口打架呢。 “這叫追求自由!” 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方才的氣氛消失不見。 雙雙黑著臉,把石頭臺階上的麻將牌捧了起來,氣鼓鼓的不和彼此說話,悶著頭朝南春坊走去。 西窗下的捧著書信的陸沅君并不曉得自己被丫頭們拿去跟旁人比較了,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封西云的信中。 日頭落山,西窗下的光也昏暗起來。陸沅君抬手拽了下無力電燈的拉繩,屋里驟然明亮了。 李副官派人從后山坳里送信過來,送信的人說茍團長在兩方勢力jiāo界的地方有些試探的小動作,然而壓根兒不是咱們的對手。 茍團長手底下的兵,軟趴趴的像是前朝打仗的時候,胸前寫著勇字的那些人。 胸前寫兵的,是朝廷花著俸祿養(yǎng)的兵。而胸前寫著勇的,就是打仗的時候并不夠,臨時抓來充數(shù)的壯丁。 扛個鋤頭還行,扛刀就不成,砍別人多半會砍傷自己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