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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玉扯了扯嘴角,心里砰砰直跳。 “坐吧”季太太拍了拍旁邊的椅子,“我們聊聊”。 ……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半年了” “嗯”季太太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怪不得這半年他老往大陸跑” “看得出來Alex很喜歡你”季太太拍拍一玉的手,“你是個好姑娘——你喜歡Alex嗎 一玉點(diǎn)點(diǎn)頭。 “喜歡就好” “看見你們,就想起我年輕的時候,” “可是人啊,過這一輩子,很多時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她笑著盯著一玉的臉,“我們這樣的家庭,太累了?!?/br> 一玉扯了扯嘴角,冥冥中心里有一種“終于要開始了”的感覺,以前她有空時想過,“如果對方說‘給你五百萬離開我丈夫’,我是不是要說“我的愛情不是這么廉價,它至少值一千萬”?想的自己都笑了起來。 可是這個時候,一玉卻感覺自己笑不出來。她全身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別緊張,陳小姐”季太太握著一玉的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看過你的資料,你很好,Alex找到你,是他高攀了?!?/br> “只是,我們家家庭情況復(fù)雜,要來管這個家,是很不容易的,各種交際應(yīng)酬,一般人真的做不來。要一個合適的去做,要是強(qiáng)行去做,你也會很辛苦?!?/br> 他母親微笑著拍著她的手,“Alex喜歡你,你也喜歡他,很好,你可以一直生活在大陸,他偶爾回回香港——你在大陸,什么都和在香港一樣———就算你想生個孩子傍身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家里會給你們安排,保管你們母子一輩子衣食無憂” “你想叫我mama,也是可以的” “有空來香港陪我喝茶,家里人也都?xì)g迎你” 季太太走后,一玉感覺淚水毫不留情的洶涌而下。要說她多想和季月白結(jié)婚,她是絕對不承認(rèn)的——明明只是一種包養(yǎng)關(guān)系??墒羌痉蛉说耐蝗坏皆L,讓一玉心里心里感覺有什么破裂了。痛苦,尷尬,這半年慢慢蘊(yùn)養(yǎng)出的某種羞于告人的小心思被人戳破的難堪,漸漸彌漫上心頭。讓她感覺很羞愧。似乎自己貪心什么本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偏偏這種貪心又被東西的主人識破了。 “我要走”一玉獨(dú)自坐在沙發(fā)上,雖然周圍空無一人,可是她卻感覺自己仿佛全身赤裸奔跑在大街。她無措的想“可是我要到哪里去” “不要再過這樣的生活” “難道真的要做他的妾” 最后個字讓一玉蓬地一下站了起來,似乎想一想這個字都是對自己莫大的羞辱。 她絕對不會給人做外室。季月白也不行。更不提在外面私生子。她家里雖然普通,她可以和男人婚前上床,但是私生子家里真的會打死她的。一玉咬了咬嘴唇。 我要走。離開這里。 去哪里 大陸不想再待了。 香港不行。 我要去美國。 美國 季月白晚上很晚才回來。 還沒等一玉開口,他先說了話,“今天我媽來過了?沒為難你吧?!?/br> “沒有”,一玉搖搖頭。 等他洗完澡趴在了一玉身上,手指熟練的捻著腿間的小豆,分開她的腿握著roubang正在找角度,一玉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開了口,“我想去美國?!?/br> “什么” 他猛地刺了進(jìn)去,引起一玉一陣吸氣,“專心點(diǎn)?!?/br> 一場歡愛。季月白赤裸著坐在床上,點(diǎn)了根煙?!跋肴ッ绹媪说任疫@段時間忙完帶你去?!?/br> “我想去那邊生活?!币挥窨粗旎ò?,“別人不都說美國好” “美國有什么好——你和我媽商量過的”季月白捻了捻煙,“她今天也和我說過送你去美國再念念書——照我說就算了,讀不讀又怎么樣有這功夫還不如給我生個兒子——所以我都沒想和你說?!?/br> “讀書好啊?!币挥癯读顺蹲旖牵鞍⒁陶鏋槲铱紤]。對我真好?!?/br> “其實(shí)我還真挺想讀書的”。 季月白摁滅煙頭扭頭看她,“真的假的,有多想” 季月白雖說是對一玉念念不舍,可還是順從她的意志送她去了美國。金秋時節(jié),一玉已經(jīng)站在了美利堅的國土上。既然是為了鍍金,而她英語又尚待提高,季月白為她聯(lián)系了一個三流大學(xué)的預(yù)科先讀讀。反正讀不讀出來無所謂,既然來過美國,混個一年半載回去大可說自己是名校MBA。一玉喜歡,他自然滿足她——只是鍍完金,就該回去給他生兒子了。季月白臨走前再三叮囑,至于生兒子之前是不是應(yīng)該還有別的什么程序,大家都顯而易見的避之不提。 季月白的工作重心依然在國內(nèi),只是說會經(jīng)常來看她。另外拜托了一個生活在這里的友人幫忙照看一玉。他自己沒待幾天就匆匆回去了。 一玉一個人住進(jìn)了季家在這里的別墅。富人區(qū)。環(huán)境幽靜,治安良好。這里豪車環(huán)繞,就算一玉是開著保時捷,在這里也毫不起眼。而預(yù)科班的同學(xué)大都是中國人,不知一玉底細(xì),又看著她周身一副有錢人打扮,倒是很有幾個自持富二代的湊了上來,讓一玉收獲了幾個半真半假的友情。 “hi,一玉”,這天下課,ViVi湊了過來,抖了抖手里的請柬,“party去嗎” 一玉搖搖頭。自顧自收拾著資料。 “去吧,”這個自稱是大陸糖果大王女兒的二代甜膩膩的湊到她耳邊,“白人開的party,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邀請函呢,可以帶一個同伴。” “我還有事?!?/br> “去吧,你來美國都不交際,和在國內(nèi)有什么區(qū)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