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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家(10.3P) 女人眼淚盈盈的可憐樣子,讓男人更是欲念勃發(fā),喻遠抓著她的頭發(fā)讓她抬頭,自己低頭去吻她的眼睛,一邊嘆氣,“看你這個小可憐樣兒,哪個男人 看到了舍得會放過你?” “好好舔,”男人一臉心疼的摸摸她的臉,又把自己的長物捅到她嘴里,享受著她柔軟的舌頭——雖然刺激是比不上某處,可是勝在持久,別有一番 溫柔趣致—— 反正他們的小寶貝兒今晚是睡不了覺了。 手機屏幕亮起,喻遠拿過了手機看了看,笑了起來,又把手機丟開了。 好不容易后面?zhèn)€射了出來,女人又被人翻過去仰躺,另外一條roubang接著捅入,一玉抽泣著摸著yingying的小腹,感覺巨龍深埋在里面出入—— “Alex,”喻遠一邊看著女人的xiaoxue吞吐著自己的roubang,一邊笑,“難得我們倆聚在一起,不如待會再玩點別的?” “不行不行。”旁邊抽煙的阿白還沒開口,女人已經(jīng)抽泣的抗議,“我不玩?!?/br> 最怕阿遠“玩點別的”。他哪里學(xué)的那么多—— 一只手伸了過來摸摸她的臉,然后男人帶著煙味的唇舌已經(jīng)俯下來,低頭吻她的眼睛,他看著一玉哀求的眼睛笑,“玩什么?可別弄傷了她——她身 體最重要?!?/br> “阿白——”女人去拉他的胳膊撒嬌,下身卻被人用力的頂了幾下,她呻吟了幾聲。 “一玉,是我們沒把你照顧好,你才想著去找前男友,”男人笑,“其實我以前是怕你身體受不了,所以好多招才沒對你用——想起來還真是明珠暗 投,白玉蒙塵——” “阿白阿遠我錯了——”女人感覺大勢不妙,又疙疙瘩瘩開始抽泣,“我真的沒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的保證可信嗎,Alex?”喻遠按著她的腿一下下的頂入,又笑,“她根本已經(jīng)被我們慣的無法無天了——有恃無恐,知道我們除了這里能硬,就 沒第二個地方對她硬得起來——這個吃人的妖精,誰進了她的肚子還能逃得出來?” “Andy更是指望不上,在美國更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哪里有點羅斯家繼承人的樣子?哪里一不順她心就開始哭,真的被她搞怕了——” “我沒有——”一玉弱弱的輕聲抗議,一臉委屈。 季月白笑笑,伸手去摸她的rufang。又抽了一口煙,吐了個煙圈,他淡淡的說,“我們管不了她,總還可以管別人嘛——” “也是?!庇鬟h笑笑。 一玉覺得他們說的內(nèi)容好像有什么不對。 “你們要管誰?”她問。 一玉突然想起了最近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奇怪的事——由不得她不多想,自己都快成了行走的災(zāi)難源了,誰沾了自己誰就倒霉。 兩個男人笑笑,都沒理她。 “你們別去打張卓主意,”一玉突然猛地一掙,把男人的roubang扯了出來,又拿腳去踹他們,“你們最討厭了,老是仗勢欺人——” 人還沒踹到一個,女人又被男人捉住了腳踝,整個身體又被拖了過去,腿被強行分開,男人剛剛被扯出來的熱騰騰的巨物又整條擠入。 “你看看,”身前按著她干的男人笑,“我就說了,無法無天,完全被慣的不成樣子。” “阿遠——阿白——,”女人硬的不成來軟的,她眼淚款款,“你們不要去害人好不好?我不喜歡你們干壞事——” 男人笑笑沒說話。 一玉抽泣了幾下,哭了起來。 “我cao。”喻遠正在緊要關(guān)頭,被她一哭,更是刺激的難以抑制,快感集聚,一下子全噴射進了她的zigong里。 “別哭了,”季月白已經(jīng)抱著她在哄,又在摸她的小腹,“是不是這里不舒服?” 一玉在他懷里搖頭,眼淚盈盈的看著他,“阿白,我不和張卓聯(lián)系了,你們不要管他了好不好?” 季月白還沒說話,喻遠已經(jīng)在旁邊點上了一支煙。他抽了一口,又伸手去捏她的rufang,笑,“這么護著他,那我們還非要——” “阿遠,”一玉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又扭頭一臉哀求,“他也是喜歡我——喜歡我難道也有錯嗎?” “有啊,當然有錯,”男人捏著她的乳笑,“一玉,你現(xiàn)在是我們的女人——我們的女人,他看一眼都是有罪,何況是喜歡?” “哦,”喻遠又補充,“他不只是喜歡,他還敢親你——” “他親我,”一玉坐了起來,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胸。然后又捂住了嘴,聲音在指間模模糊糊,“你們不要管他,以后我真的規(guī)規(guī)矩矩,你們說什么就 什么,真的——” 兩個男人抽著煙看著她的赤裸的身體,沒有說話。 “我,我要和你們分手?!币挥裢蝗环四?,下床開始穿衣服,“你們太討厭了,仗勢欺人——” 兩個男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是慣壞了,”喻遠看著她穿衣服的身影嘆氣,“Alex,你有什么辦法?” 季月白搖搖頭,笑著起身下床,伸手去抱她,卻被女人推開。 “別鬧了,一玉,”男人溫聲安慰她,“這事我們都沒有還沒說你呢——你倒是先和我們干上了?!?/br> 回娘家(11.諸神之戰(zhàn))<難逃(阿里里呀)|臉紅心跳 ρロ18.US/7877150 回娘家(11.諸神之戰(zhàn)) 11. “你們根本就不是喜歡我,”一玉掙開了男人的懷抱,穿好了內(nèi)衣內(nèi)褲,開始穿連衣裙,一臉譴責,“我說話你們都不聽——我不和你們過了,我要自己過——我要把兒子都帶走。” “你帶兒子走?去哪里?”喻遠覺得好笑,“陳一玉,你離開我們,活的了幾天?” “我以前22年沒遇到你們,我也活過來了!”一玉一臉氣憤,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我不靠你們我也活得了——我做單親mama,自己上班去養(yǎng)孩子——” “哦是是是,”喻遠笑,“你剛好前幾天還去上了幾天兩百塊一天的班是吧?覺得自己可以獨立生活了吧?先不說那兩百塊夠不夠你花——就說那家公司自己的事都沒搞清楚,我倒是看看它還敢不敢要你?” “你——過分——,”一玉氣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狠狠的呼吸了幾下,抹了一把眼淚,蹬上高跟鞋,不顧季月白的阻攔就要去開門出去,“我今天就不信我離了你們還要餓死——” “喻二你別說了,”季月白覺得自己連夜過來真是明智的決定,不然真的不知道要出什么狀況——他先沉聲阻止了喻遠,又去抱著一玉,“別鬧了,大半夜的把孩子們鬧起來做什么?讓他們好好睡覺。” “我要和你們分手,我不要和你們過了,”女人被他抱著還在掙扎,她捂著臉,眼淚從指縫流出,聲音模模糊糊,“你們都不喜歡我,看不起我,還天天罵我,我要和你們分手——我自己去掙錢養(yǎng)孩子——” “我們哪里有不喜歡你?哪里看不起你?”季月白嘆氣,“明明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可是你們剛剛還那么說我——”女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要自己出去上班,不要你們養(yǎng)——” 季月白看了一眼喻遠,嘴里說道,“沒有的事,一玉,我們掙錢不給你用給誰用?喻二他亂說話——一玉你以后就別花他的錢,讓他放銀行變廢紙?!?/br>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喻遠吸了一口氣,也跟著翻身下床去哄她,“一玉,我哪里不喜歡你?不喜歡你還和你生孩子?還陪著你中國美國的跑?天天對你好你都看不見,說你一次就記住了——” 接受到季月白遞過來的眼風,喻遠嘆氣,“一玉我錯了,是我亂說話,我絕對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是擔心你真跑了,哪里受得來外面那些罪?你原諒我,以后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不好?” “那你不許去找張卓麻煩?!币挥癯槠粗鬟h。 喻遠看著她沉默了一下,一玉又伸手去推他,被他捏住了手腕,他嘆了一口氣,開始抱怨,“我也是夠憋屈了——這輩子就沒人給我戴過綠帽子——戴了還不準我還手的——” 女人開始掙扎。 “好好好——依你依你,這次我就忍了,”他看著女人的眼睛,一臉無奈,“不過你必須先和他斷干凈——再讓我發(fā)現(xiàn)一次,我兩次的賬都和他一起算?!?/br> 看見女人還在瞪自己,喻遠無奈的嘆氣。 “一玉,你不要這樣瞪我。你看見我、Alex還有Andy處得還可以,就以為我們還能接受別的人——可是不是這樣的。我們幾個男人之間的事,就像是——” “諸神之戰(zhàn)。” “諸神之戰(zhàn)你懂不懂?首先自己必須先是神,才能加入這場戰(zhàn)爭,凡人連戰(zhàn)場都不能靠近——只要一靠近就尸骨無存?!?/br> “他都不是我們這個圈的,你讓我們怎么接受他?” “再說了,我們幾個現(xiàn)在能和睦相處,也是因為發(fā)現(xiàn)彼此都奈何不了對方——”喻遠和季月白對視了一眼,“所以才承認對方?!?/br> “我沒有?!币挥駡詻Q否認自己有過這種念頭。 “所以你也不能怪我要整他——,”喻遠嘆氣,“我們幾個之前也沒少互相挖坑——你看大家現(xiàn)在不都活的好好的?整他也是給他機會證明實力嘛——” 一玉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有點懵逼。她想了想,不太明白,只是抓住重點說,“反正你剛剛答應(yīng)了我不整他的?!?/br> “是啊,”喻遠嘆氣,“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和他斷干凈,這回就算了,不理他?!?/br> 一玉松了一口氣,有點高興,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表現(xiàn)太高興不太好——她只好抿嘴做出一副沉痛悔過的樣子,“其實這次主要還是我不對——” “好了好了,以后別在犯就行了,沒事了。” 季月白溫聲打斷她的悔過。 他們怎么可能真的讓她悔過?一玉是不會錯的——要錯也是他們沒有及時阻止的錯。要是連這點政治覺悟都沒有,那很有可能今晚和以后都將陷入沒rou吃的尷尬境地。 何必和一個女人計較? 喻遠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態(tài)度誠懇的為自己剛剛的“無理”道了歉,先把女人哄開心了,又建議,“剛剛折騰了一身汗,不如我們一起去洗個澡?” 一玉看看兩個全身赤裸只在腰上隨便圍了一塊毛巾的男人,知道他們剛剛耐心的哄了自己半天——是需要自己回報的。 她低頭不吱聲,兩個男人當她默認了,四只手很快又把她剛剛穿上的衣服扒的精光。 回娘家(12.私生活越來越混亂了) 12. “阿白,我可不可以自己洗?” 被阿白抱進浴室的時候,一玉摟著他的脖子,心里還懷有一絲僥幸。 “我都好久沒給你洗澡了,一玉?!蹦腥诵π?,低頭親了親她,安慰她,“別怕,我會看著,不會弄傷你的。” “浴缸還是淋?。俊庇鬟h捏了捏她的屁股。 “浴缸吧。”抱著她的男人說。 一玉躺在浴缸,水漸漸放滿,泡沫涌現(xiàn),蓋住了她赤裸的身體。 四只手開始撫摸她的身體,看起來洗澡是真的洗澡。 一玉咬唇,看看左邊右邊的兩個眉目英俊的男人。 唉,看看自己搞得都是什么事兒—— “老季,”喻遠專心的捏著她的一只胳膊揉捏,一邊垂眼和季月白閑聊,“你上次搞來的東西還不錯?!?/br> 季月白幫女人擦著背,語氣平靜,“剛好落我手里了罷了,巧合?!?/br> 喻遠笑笑沒說話。Ρō1八點μS “你手里料應(yīng)該不少吧?”另外一個突然狀似無意的說。 “沒有,”喻遠看了他一眼,笑了一聲,“你想多了。” “你們在說什么?”一玉看看兩邊打啞迷的男人。 “沒什么。” “沒什么,”喻遠笑,“沒你的事兒,趕緊洗白白,我們還餓著呢——” “哼?!币挥窈吡艘宦?,沒有再說話。最煩他們這樣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背著她搞什么鬼,侵犯她的知情權(quán)。 女人很快被洗凈擦干,用浴巾包裹著放在床上。兩具男人的身軀也靠了過來,熱氣騰騰。浴巾被人扯開,有人吻在了她赤裸的 肩上,另外一個人低頭咬住了她的奶。 四只手在她身上點火,腿被人分開,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過花瓣,捏住了花間的小豆。蜜汁滲出,潤滑了男人的手指。 一玉伸手攬住阿白的脖子,兩人唇舌相纏,另外一個扶著自己,慢慢抵入了她的身體。 “嗯——輕點——” 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不知道是不是阿白在這里的原因,她總感覺這樣來刺激太強烈了,有點受不住—— “還沒干呢怎么就在喊輕點?”跪在她腿間的男人慢慢的揉著她腿間的小豆,一邊緩緩抽擦,笑,“就你這小身板,我們還沒 放開來干你,你都受不住,還想著出去勾搭——” “先把我們都喂飽了再說?!?/br> 半夜荒唐。 兩個男人輪番上陣,在她身上留下了點點吻痕和不少汗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疑似出軌”的原因,兩個男人似乎都覺得自 己有義務(wù)好好的滿足她—— “肯定是因為我們沒有滿足好你,你才想著要去找外援。” 一玉一直被干到半夜,突然崩潰,哭著踢腿說不要做了。 她本來這兩天就情緒波動劇烈,今晚又和他們吵鬧了一番,更是情緒不穩(wěn)。喻遠看她哭的起來,做到一半了,也硬是忍著把自 己拔了出來,兩個男人又哄了她半天,漸漸的她不哭了——再一看,女人已經(jīng)睡著了,睫毛上還沾著淚珠。 可憐的男人最后只好拿著她的手解決了問題。 喻遠一邊握著女人的手撫慰自己,一邊嘆氣,“一玉真是人小心貪——招惹了這么多人,偏偏身體還這么弱,多干她幾次就 受不了?!?/br> 季月白沒有回答,只是拉起她的另外一只手親了親。 “真不管了?”男人低頭看著女人,想起了什么,突然皺眉。 “下午已經(jīng)發(fā)了調(diào)令了,”另外一個笑,“歐洲生活太單調(diào),非洲剛剛好,鍛煉鍛煉嘛,也要給年輕人機會,非洲還有廣闊的 天地,大有可為。” “那你剛剛還答應(yīng)她不管?”這個失笑。 “不承認答應(yīng)她今晚過得去?又哭又鬧又要離家出走的,差點都搞不明白到底誰才是偷吃被抓包的那個了,”男人握著女人的 手撫慰自己,“再說這只是國企正常人事調(diào)動而已,這也怪得上我?看事情要用發(fā)展的觀點來看——讓那個人換個體系換個 組織重新開始,對他是挑戰(zhàn)也是機遇嘛——” “嗯?!绷硗庖粋€抽著煙嗯了一聲,似乎對他剛剛對女人的欺騙毫無意見,也對他輕飄飄的一句話摧毀了別人十幾年的勞動成 果還一副施恩的樣子毫無異議。 “其實我也夠憋屈的,”這個接著說,“都被人惹到面前了,還不讓還手——重了吧就是仗勢欺人,輕了吧自己心里憋屈——” “你答應(yīng)了一玉不管,我又沒說話,”另外一個說,“調(diào)去非洲也好,法外之地——你把非洲那邊的資料給我。” 第二天一早。季月白去看了看孩子就匆匆回了S城,一玉睡到中午爬了起來,披頭散發(fā)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呆。 然后把頭埋在了膝蓋上。 她覺得自己的私生活越來越混亂了——嘆了一口氣,她摸了摸身下的床單,這是法國某大牌的經(jīng)典款,四件套折合成人民幣 要七八萬——光這床單就夠付自己以前上班一年的薪水。 而現(xiàn)在這樣的床單半年就要整屋換一批。 阿遠說得對。一天兩百塊真的養(yǎng)不活現(xiàn)在的自己,就算她愿意吃苦受罪,還有幾個兒子呢——別的不說,就說孩子們的教育 吧,他們?yōu)楹⒆觽兲峁┑慕逃绞胶蛢?nèi)容,自己真是大開眼界—— 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離開了他們,自己真的給不了孩子們那么好的教育。 不是這些男人離不開自己,而是自己無法離開他們,一玉想。金錢已經(jīng)徹底腐化自己了,讓自己墮落。 自怨自艾的半天,一玉又約上了公務(wù)員表妹逛街——小表妹和jiejie感情本來就好,jiejie給她安排了工作后感情就更好了,接 到她電話后,二話不說立馬請假出來陪她。一玉心情不佳,拿著Andy的卡在市中心步行街狂刷一通,報復(fù)性的刷了百萬珠 寶,售貨員遇到肥羊,笑得臉上開花。 “唉,”自助餐廳內(nèi),一玉吸了一口果汁,看著窗外,“生活真沒有意思?!?/br> “jiejie你的生活都沒意思,那誰的生活有意思?”表妹拿著刀叉,看著她手上的江丹詩頓,“我看你是閑的?!?/br> “我的憂郁你不懂?!?/br> “我是不懂啊,”表妹說,“姐夫又帥又有錢,又疼你,也不出去亂搞——還不嫌棄你和別人生了四個孩子——你對人生還 有什么不滿意?誒jiejie,你送佛送到西,也給我介紹一個姐夫那樣的男朋友唄!” 他才不疼我呢。一玉咬著吸管想。 他們都不疼我。大哥動不動就罵人,阿白好少來陪自己,阿遠昨天還和自己吵架——好像Andy還好些,不過總覺得Andy像 有什么秘密瞞著自己,經(jīng)常莫名其妙的消失幾天,回來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氣壓極低,眼神冷漠,生人勿近,好像 又被人洗了腦似的。 世界那么大,竟然感覺無處安身。難道女性只能選擇獨立自主? “jiejie啦——”表妹抓著她的胳膊,一臉懇求,“給我介紹一個姐夫那樣的——” 這個問題現(xiàn)實。 一玉看著表妹,開始認真的思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朋友圈居然沒有幾個未婚男人——不,根本沒有別的男人,只有那三個半。 這事去找大哥——大哥也不會管的吧?說不定反而又要被罵一頓,說這點事也要去找他。 找阿遠?他身邊那群子弟,感覺沒一個像是好鳥——搞政治的男人心思重心眼多,一玉看看自己天真無邪的小表妹,她和那 群二代混,那不是羊入虎口? 找阿白。 阿白身邊好像也沒什么好人啊。富豪都玩女人——換女人換的比換內(nèi)褲還勤。 ——自己是什么命才遇到他們幾個壞東西啊。 “唉,”一玉嘆氣,“我朋友圈好窄的,又不常在C城,只能隨時給你留意著——你想找個啥樣的?” “姐夫那樣的?!北砻门d高采烈。 其實你姐夫真的沒你看到的那么好。一玉欲言又止。 “具體點。身高年齡體重相貌——職業(yè)總要有吧?你姐夫那樣的,常年在美國,你受得了?” “嗯對對,”表妹說,“給我找個C城的——jiejie我相信你的眼光?!?/br> 一玉嘴角抽抽,自己能有什么眼光? “誒jiejie,”表妹喝了一口果汁,又問,“念念的爸爸到底是誰?姓季的很少見啊——我只聽說過季——” “你知道什么?”一玉打斷她,“在C城少,在S城很多呢?吃飯吃飯?!?/br> 又在C城待了兩天,耐不住Andy天天催,一家人終于準備啟程去美國。兩人正在臥室收拾著行李,喻遠手機響起,他看了一 下,走到了一邊。 “大哥。”他說。 一玉收拾著行李,扭頭看他。 “已經(jīng)解決了?!庇鬟h扭頭看了一眼一玉,對她笑笑。 “那人查過了,沒什么大問題。”喻遠低聲說。 “已經(jīng)讓一玉和他斷了?!?/br> 一玉聽見自己的名字,立馬豎起了耳朵。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喻遠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玉一眼。 “我知道——” 男人的聲音被那邊打斷,那邊又說了什么,喻遠笑了一聲,他又看了看一玉,聲音放軟了很多。 “沒有沒有,沒有的事。我管的住她,你放心。” “原計劃是明天。” “機票買好了?!?/br> “——行?!?/br> “好。” 放下手機,喻遠看看一玉,對她笑笑,“我們推遲兩天去美國。明天先去D市,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