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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一玉洗完澡出來,還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喻遠(yuǎn)扶著她走了兩步,她墊著腳尖一跛一跛——男人俯身,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 “??!” 女人小小的尖叫了一聲,攬住了他的脖子,同時(shí)也看見了他脖子上的那顆紅梅。 “阿遠(yuǎn)你出軌了!” 一玉睜大了眼睛任由他把自己放在床上,一邊伸手去摸摸他的脖子,一臉抗議,“你昨晚睡的哪里!你肯定是外面養(yǎng)小了——” 她眨巴了幾下眼睛,眼淚就從眼角掉了下來,“你出軌了,不要我和恒恒了,我才不和你好了,明天我就帶恒恒走,我去s城——” “去,找你情夫去,” 喻遠(yuǎn)起身去鏡子那里照了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意吟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就想著你那個姓季的,我昨晚在外面呆一晚上,連個電話都沒人給我打——” 他扯扯衣領(lǐng),又走了過來,坐在床邊,拿手彈她的腦門,“還有臉抓起我的jian來了?!?/br> “我一天到晚伺候你都夠了,” 男人摸著她的腰笑,“哪里還有精力伺候別的女人?倒是你,身在曹營心在漢,天天想那個姓季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他哼了一聲,“你天天想他,他才沒空理你,別人天天和太太秀恩愛——” 女人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了,她又眨巴了幾下眼睛,咬唇?jīng)]有說話。喻遠(yuǎn)看在眼里,又哼了一聲,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正對你好的,你又不知道,” 他掰開她的腿,伸手勾起一團(tuán)藥膏,開始往她腿間抹,只是嘆氣,“我真是作了什么孽,遇到你這個小狐貍?一天到晚狡猾得。說你笨吧,你又有點(diǎn)小聰明,說你聰明吧,你又笨的很——” 腿間的花瓣昨晚被人蹂躪了一整夜,現(xiàn)在已經(jīng)微微紅腫。剛剛甚至還能看見其中含著的晶亮露珠——現(xiàn)在倒是粉粉嫩嫩,干干凈凈。 男人小心翼翼的把指尖的白色藥膏,輕輕的抹在了花瓣上。 花瓣微微抖動。 他又勾了一坨藥膏,手指往那條縫隙里面送去。 緊,窒,一股濕噠噠的吸力,從四周擁來,自發(fā)的吸住了男人的手指,蠕動,吸引著它往里送去。 內(nèi)媚。 “這貪心的,” 男人喉結(jié)滾動,視線粘在了這朵花上。他咽了一口水,忍住了自己的欲望,笑了一聲,“都起不來床了,還在貪吃?!?/br> “阿遠(yuǎn)——”腿間一陣清涼傳來,女人嬌哼了一聲。 有一只小手搭在了腿上,男人抬頭,看見了女人圓圓的眼。她慢慢的撫摸著他的大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我剛剛才不是要去s城,我想一直在京城陪你——” “我就是怕你不要和我和恒恒了,那我們娘倆怎么辦?我不要你變心,”女人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眼里淚水盈盈,“阿遠(yuǎn),你這輩子都不要變心好不好?” 抹著她腿間的手頓了頓,男人把視線從她腿間的花瓣上挪開了。他慢慢把手指從那貪吃的xiaoxue里抽了出來——指尖脫離的時(shí)候,似乎還聽到了媚rou念念不舍的發(fā)出“?!钡囊宦曒p響。 男人往前坐了坐,扶著她的腰低頭看她的淚眼,又俯身去吻她的唇,“一玉,你想些什么呢?” 他輕聲說,“我要不是真心待你,費(fèi)這么多勁折騰這些干嘛?你別想些有的沒的——昨晚喝醉了,我都沒印象——恒恒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那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生的?你放心?!?/br> 一玉沒有回答,她只是伸手摸他的臉。 喻遠(yuǎn)是在外面吃過午飯回來的,回來的時(shí)候也不知道她沒起床,自然不可能給她帶。 讓他做飯——那更是不可能的。 他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了一份飯來,有湯有菜,還挺豐盛。一玉坐在床上吃了幾口就放下了,他又挽起袖子,把她抱回了主臥。 床上還堆滿了她昨晚抖出來的幾箱子衣服。 男人自然沒有疊衣服的意思,他把女人往床上一放,又把床上的衣服都卷一卷往衣帽間一丟,大功告成。 然后自己又換上了睡衣,躺她身邊午睡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呼吸平靜,是睡著了。 也不知道昨晚玩到多晚,還是根本就玩了通宵。 一玉睡了一個上午,現(xiàn)在反而睡不著了。她躺在床上,又側(cè)頭去看了看他脖子上的紅印。 紅紅的,皮下毛細(xì)血管破裂出血。 不是女人親的才怪。 一玉看著這個紅印,想了一下要什么姿勢才能親到這個位置。 其實(shí),大家都是來去自由了吧? 她看著天花板又想。 可是,一想到阿遠(yuǎn)有了別人,心還是會痛。 阿白和別人結(jié)婚,阿遠(yuǎn)又這樣——她捂住了胸。大哥更是不必多說,Andy家里人不喜歡她。 可她就是貪心,全部都想要。 又或者一個都要不了。 小sao貨(14.愛有節(jié)制,方能持久) 小sao貨(14.愛有節(jié)制,方能持久) 14. 珠寶——幾箱。 包包——幾百個。 手表——三十多塊。 房子——辦公樓有幾棟。另外c市,s市和京城都還有幾套宅子和別院。 現(xiàn)金——若干。 股票——若干(劃掉),其實(shí)不算是她的。 兒子——五個(劃掉),四個(劃掉),兩個。 她好窮。 一玉再次點(diǎn)了一遍自己可憐的家當(dāng),嘆了一口氣。 窮不窮當(dāng)然是相對的,看和誰比。 所以她和她周圍的人比,覺得自己就是赤貧。 兒子要養(yǎng)大,除了吃飯花錢,也要有很多資源來投入。如果她一個人帶,只有這么一點(diǎn)錢,維持溫飽夠,但是資源是沒有的。 比如陽陽——, 一玉咬著唇,如果她自己帶,那就最多花錢買個國際學(xué)校讀——一年學(xué)費(fèi)五十萬那種。以后去出國?靠他自己申請個不知道什么學(xué)校??墒乾F(xiàn)在送到大哥身邊,大哥和嫂子給他安排,她就一點(diǎn)也不cao心。 唉。一玉又扭頭看看旁邊熟睡的男人。 要是阿遠(yuǎn)變心——一玉靈光一閃,那把恒恒也過繼給大哥? 大哥會要嗎? 說不準(zhǔn)。大哥那么兇,說不定又要罵她。 想來想去越是心煩意亂,一玉又拿起了手機(jī),打開朋友圈發(fā)了幾個字:“啊,窮??!煩?!?/br> 在手機(jī)里挑來挑去,都是各種包包手表飛機(jī)游艇的照片,沒有一張能搭配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一玉勉強(qiáng)挑了一張紅酒照配圖——外面一片漆黑,燈光點(diǎn)點(diǎn)。屋里一片明亮璀璨,照片正中是一個鋪著白色桌布的桌子,一個酒杯,一束鈴蘭,淺淺的紅酒,還有一條手鏈。 普通寫景照。 發(fā)送。 “jiejie怎么了?”很快有meimei回復(fù),“心情不好嗎?” “還行?!币挥窕亍?/br> “你還窮?”全職太太張玲很快回復(fù)她,“你都窮,那我們這種叫什么?無產(chǎn)階級?” 一玉給她回了一個哭QQ館里貳叁零貳零六玖四叁零泣的臉。 KTV事件已經(jīng)過去很久,同學(xué)群還在流傳著一玉的傳說。主要是那天的暴力事件和沖鋒槍給人的沖擊實(shí)在是太大,大家一番猜測之下,似乎都對“一玉有能量”心知肚明—— 能量來自于誰卻是無人得知。 又時(shí)而見一玉朋友圈的生活。 阿白和Andy還好,喻遠(yuǎn)是明令禁止她到處亂照耀,所以奢侈品秀什么的是沒有的——但是奈何生活環(huán)境在哪里,偶有一角,也足以讓人一管窺貌。 “還沒回國?”張玲私聊她,“美國還是晚上吧?” “是啊?!币挥裾f。 “等你回來一起喝酒,”張玲私聊她,“我這天天也很煩,又和我婆婆吵架了。全職太太沒有尊嚴(yán)啊?!?/br> “好?!?/br> 張玲又絮絮叨叨了很久。 一玉嘆氣。 還好她沒有婆媳關(guān)系——她的憂愁都沒人懂,總感覺大家都離她越來越遠(yuǎn)了。 喻正下班回到家,打開了門,看見了太太擺在客廳的行李箱。 “回來了?” 他走了幾步,看見了臥室里的太太,正在換衣服。他走過去,伸手去摸她的背。 觸碰到了。 太太讓他的手在背上停留了幾秒,然后又貌似無意的往旁邊走了幾步,躲開了男人的手。 “是啊?!彼讶棺永聛硇Γ拔冶緛碚f今天把陽陽接回來,結(jié)果老爺子那邊又說今天給他做了叫花雞——小孩子愛樂趣,在那邊不肯回。” 喻正嗯了一聲,放下了手,“讓他在那邊也好?!?/br> “阿遠(yuǎn)已經(jīng)到了?”太太又笑,“明天過來吃飯?那我明早讓人去把陽陽接回來給一玉看看。” “急什么?讓陽陽在那邊陪老爺子多玩幾天,”喻正面無表情,“孩子都過繼給我們了,還是讓她少見為好,免得不親近?!?/br> “你呀——” 太太回頭看他,一臉的不贊同,“你就是不近人情?!?/br> 喻正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他看見了桌子上的煙,伸手拿起了一根,坐在沙發(fā)上點(diǎn)燃。 “這趟差出的有點(diǎn)累,”太太跟了出來,又坐到了他旁邊的椅子,“今晚我去睡客臥——免得吵到你?!?/br>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笑了起來。他伸手抓她的手,“我們都半個月沒見了——” “老夫老妻了,還這么膩歪做什么?” 太太故作嘖怪,伸手輕輕推掉了他的手,“你工作那么辛苦,廟堂上的事也復(fù)雜——要注意身體?!?/br> “愛有節(jié)制,”太太說,“方能持久?!?/br> 更哆內(nèi)容請上xyushuwu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