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讓大哥多疼下你)
35. 敬酒啊。 她還真的沒給大哥敬過酒。大哥平常吃飯的飯局,她也進不去的。 平常都有哪些人給大哥敬酒?大哥喝不喝?酒量好不好? 只是好端端的,干嘛要她敬酒? 偷偷瞄了喻遠旁邊面容冷y的男人一眼,一玉坐在沙發(fā)上,期期艾艾的不肯挪身,喻正面無表情,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喻遠的話——倒是阿遠含笑側(cè)頭看了她一眼。 阿遠的眼神她太懂了,這個眼神,就是必須去嘛。 一玉嘟嘴起身拿來了酒杯。 酒杯到位了。喻遠拿起陶壺給了她倒了一杯,又把喻正的酒杯添滿,然后笑yy的拍了一下她的腰。 “大哥敬您——” 一玉秒懂暗示,雙手端起了酒杯,擠出了笑容,聲音清脆,顯得活潑又可愛。 喻正坐在沙發(fā)上,皺眉不語,似乎是不想動。一玉舉著酒杯——過了兩秒,男人抬眼看了她圓圓的眼睛和討好的笑臉一眼,視線下滑,又在她被白裙g勒的鼓鼓胸脯上滑過——他收回了眼,慢慢伸手端起了酒杯。 表情不俞。 敬酒敬酒,總要說點什么吧? “大哥祝您福如東海,壽b南山——” 一玉嘴里說著吉祥話,又趕緊雙手舉著酒杯,放下去在男人慢慢端起來的杯子上一碰,酒杯發(fā)出叮的一聲響,男人手里的酒杯蕩了蕩,酒液蕩了一些在他的手指上。 男人舉著酒杯皺眉,沒有回應(yīng)。 敬酒大功告成,沒有再管男人,一玉舉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股辛辣的味道立馬沖入鼻腔沖入了腦仁,又有些苦味在舌根彌漫,她哎呀了一聲,吸了兩下鼻子,放下了酒杯。 “哎呀這是泡的什么東西???好苦,又沖,不好喝?!?/br> 酒杯沖入了腦垂t,沖入了眼睛,就連眼里都沖出了一些眼淚來。 目光盈盈。 俏嫩可人。 “一玉你看一看,”喻遠已經(jīng)喝了兩杯,也有點上頭,他伸手在她的腰上摸了摸,又笑著示意她看陶壺里面,“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不會是蛇吧?” 一玉微微起身,有些警惕。壺口清亮,倒映著燈光,再往下是黑黢黢的一片,看起來倒是有些東西。 “都是藥材,”喻遠笑,“人參啊鹿茸啊,你拿筷子來撈一撈?!?/br> 茶幾這里就有筷子,一玉果然拿著就往里面開始撈。手還在一玉的腰上流連,喻遠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又側(cè)頭去和旁邊垂眸的男人說笑,“老幺前幾年不是去了趟東北?又說那邊后來給他送過來不少野山貨,他全部都拿來泡了酒。” 喻正嗯了一聲,抿了一口酒,面無表情。 “還說他給我這壺里,有顆二十年的野山參,” 喻遠摸摸下巴,笑了起來,“我撈起來看一看,要是這孫子敢糊弄我——看我下回不把他——” 一玉拿著筷子在酒里撈了幾下,果然夾起來了一顆人參,參t倒是不大,參須倒是茂密又長,大概是泡久了,顏色暗沉,表皮粗y。 一玉瞇眼看了看,反正她是認不出什么來。 “一玉你嘗一嘗,”喻遠笑著喊她。 一玉搖搖頭,又咬唇笑了起來,伸手掐了一根參須塞到了喻遠嘴里。 喻遠稍微往后一躲——到底是任由她把參須塞到了自己嘴里。 咬著參須,他又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旁邊的人,“去,也給大哥一根嘗一嘗——這個藥力勁道,別補過頭——” 一玉咬唇笑了笑,又瞄了一眼旁邊的男人,男人在沙發(fā)上正襟危坐,沉著臉,面無表情,是生人勿近的模樣。 大概是感覺她的目光,他慢條斯理的抬起眼—— 還是算了。一玉后背發(fā)緊,挪開眼不敢對視,訕訕一笑。 “我走啦?!?/br> 反正八卦也不給她聽,一玉想了想,丟下筷子站了起來,又感覺有人的眼神又落在了身上——低著頭繞過了茶幾,一玉跑進了主臥。 背上猶如實質(zhì)的目光消失了,一玉松了一口氣,客廳里又響起了喻遠的說話聲,低低的,并不分明。主臥門口還一個袋子,寫著轉(zhuǎn)運納吉——低頭拿起了其中的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條紅色的手繩。 一條給阿遠,一條給阿白,一條給andy。 把這個盒子放在了床頭柜,一玉又打開了電視,盤腿在床上看了起來。馬桶臺的狗血劇已經(jīng)播到了下一集,重生后的女一開始黑化—— 過了不過十來分鐘,有人走了進來。 是阿遠。 “怎么在這里?” 喻遠笑了起來,直接進了洗手間。一陣水聲過后,他洗完手出來,卻沒有急著再出去,而是又坐在床上湊過來親她,一玉咯咯的笑著推他—— 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一玉攬住了他的脖子笑。 男人沒有再親她,而是看著她柔軟的臉。 沒有說話。 一玉看著他英俊的臉,也沒有說話。 兩人對視。 “去?!?/br> 喻遠突然又親了她一口,又笑了起來,他在她面前低聲說話,微風帶起了一陣酒味,“一玉你去讓大哥少喝點,也要注意身體——” “我不去?!币挥癖е牟弊右驳吐暼鰦?,“大哥他才不聽我的呢,他只聽嫂子的?!?/br> 喻遠笑了一聲,把她攬著自己脖子的手拉了下來,親了一口。 “一玉你呀——”他想說什么,又頓住了。 “嫂子有嫂子的福氣,你有你的福氣?!?/br> “你不去陪大哥喝酒,那就去那屋待著,”他又笑著親親她的臉,“也好讓大哥早點休息?!?/br> “阿遠——”一玉知道躲不過,可是到底又撒起嬌來。 疼死她了,大哥每次都要把人折騰散架——他走了zigong都要痛半天,rufang也像是要被揪下來似的,身體好像要被劈成兩塊。勁又大手又y,一點都不知道溫柔—— “別跟個小妖精似的,”喻遠又笑,“把人吸g了,大哥平常工作也很累——” “我沒有——”一玉紅了臉,咬唇為自己辯解,“每次都是大哥——” “是是是,是大哥,”喻遠笑,又親親她,“誰還不知道你是個妖精?你注意讓大哥注意身體——” 一玉的滋味,睡過她的人都忘不了。 “去吧?!迸诉€在哼哼唧唧,他又笑,“你又不常見大哥,讓大哥多疼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