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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在收拾行裝。 見到慕驍,落座于院子里的慕川朝他招了招手。 慕驍近前,問道:“是出什么狀況了么?” “北漠夜襲,遠(yuǎn)山受到重創(chuàng),陛下命我即刻出發(fā)。我今日午后就得動身了,你和牧遠(yuǎn)也不得耽擱太久,最遲兩三天,便得跟著后備軍需一道出發(fā)?!?/br> 慕驍擰眉,北漠和他們的紛爭由來已久,會突襲他并不奇怪,但他二叔就是因為此前大勝北漠,將他們北逐數(shù)十里才得以回京休息,這才過去多久?居然又卷土重來了? “你也察覺到了是么?”慕川抬眸望著他,“不止是這次,近十年來他們恢復(fù)的速度都太快了。北漠強盛便也罷了,可我入過北漠,也同他們的百姓聊過,他們游牧民族極為依賴天意,一旦天有大旱草木枯萎,或是牛羊染病,他們的冬日就會陷入糧食短缺的艱難境地,根本無力供養(yǎng)鐵騎兵馬,遑論大舉入侵?!?/br> 慕驍琢磨著慕川這番話里藏著的意思,猶疑道:“二叔是覺得朝中有人在暗中供養(yǎng)北漠么?” “不論什么原因,都是得調(diào)查清楚的。不過有些場合,我不便出面。” 慕驍心下了然:“我會和牧遠(yuǎn)打招呼的,就用普通兵的身份前往?!?/br> 經(jīng)過這番耽擱,再去見趙峻,那已是午間用膳的時辰。 滿庭芳的廂房內(nèi),趙峻手里拿著顆小玉珠在把玩,慕驍近了一看卻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供人收藏的玉珠,倒像是,popo7⑧.⑶⑦.11.八63 從女子飾物上分割出的某部分。 看見慕驍,趙峻將那小玉珠翻進(jìn)掌心,嬉笑道:“聽說明月坊新進(jìn)了不少從江南過來的女子,要不要隨我去瞧瞧?” “之前的花魁都滿足不了你了?”慕驍冷哼。 趙峻腆著笑湊上來:“人生在世,豈能止步不前?小遲遲都及笄了,還想著拜我為師開始習(xí)武,那我當(dāng)然要以身作則,堅決不能放棄!瞧,我連她的入門都準(zhǔn)備好了,你叫她看完了來尋我,我一定傾囊相授,絕無保留?!?/br> 言罷,趙峻從懷里摸出本秘籍來,一把塞進(jìn)慕驍手中。 慕驍?shù)皖^,就見那上面落著幾個朱紅小字。 女子韌體之道。 慕驍瞇了瞇眼,竟沒有揚手扔回去。 趙峻見勢搭上他的肩:“你知道小遲遲為什么想習(xí)武么?” “為何?” “你是不是經(jīng)常在榻上欺負(fù)她?” 慕驍抬眸,似笑非笑地望著一臉探究和興味的趙峻:“你想知道?” 慕遲已經(jīng)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回府的一路她都膽戰(zhàn)心驚,誰曾想放下她和慕錦,慕驍他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好不容易松口氣,這又開始不停地打噴嚏,頓時又叫她生出某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揉了揉鼻尖,心里七上八下的,打算躲去慕錦那兒。 “小侯爺托我將這本秘籍交給你,讓你看完之后再去尋他,他會好好教你的。” 慕遲將轉(zhuǎn)身,就見慕驍站在她后院里唯一的那棵樹下,手里還捏著本看不清模樣的冊子。 一瞬間,慕遲不禁有些心虛,可想到小侯爺竟然真的愿意教她,她又按捺不住心底躍躍欲試的沖動。 只是……也不知道小侯爺有沒有將她想習(xí)武是為了對付他的事告訴慕驍?他站的位置有些背光,慕遲不大能看清他臉上的神色。 猶豫半晌,她最終還是沒能忍得住,離開了臥房朝他走去。 這青天白日的,他應(yīng)當(dāng)不敢做些什么。 然而慕遲怎么都沒想到,趙峻托慕驍轉(zhuǎn)交的會是那樣一本書冊子!匆匆翻開一頁,她就恨不得能立刻扔了這燙手的玩意兒! “你很想跟著趙峻?” 慕驍問她,像是只問了半句,又像是意有所指,慕遲臊紅了臉抬頭,這才注意到他晦暗不明的目光。 比起解釋,慕遲更想逃跑,而她也確實這樣做了。只是將將邁出一步,就被身后之人用更大的力道給拉回。 慕驍將她抵在樹干上,矮了身子貼近她耳邊:“笑得那樣開心,你和他都說些什么了?” “沒……沒什么……” 慕遲是和李氏共用的院子,一想到李氏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她便止不住的慌亂,但這時慕驍?shù)谋〈揭呀?jīng)壓上了她的肌膚。 “別……我……我還有些疼……” 慕驍聞言松了對她的桎梏,卻依舊將人困在自己懷里。他抬了她的下巴吻上她輕咬著的唇瓣,舌尖撬開緊閉唇齒,侵入其中。 她仍是閃躲掙扎。 慕驍扣住她后腦,一手挑開衣帶,直接穿過小衣握上她綿軟椒乳。掌下是她乍然失了規(guī)律的心跳,她許是急了,合了牙齒便想咬他。 慕驍松開她的唇,抄著膝彎便將人抱起大步朝她的臥房走。 出征4 屋門合起的瞬間,慕驍再不顧忌,三兩下便將她扒了干凈。 她瑟瑟發(fā)抖,縮著身子不住地朝角落里躲。 慕驍捉了她的人,隨意撿了張椅子落座,將她抱坐進(jìn)懷里。 “怕我?”他捏著她的下巴,迫她抬了視線看他。 真計較起來,慕遲并不是害怕他,因著王府的恩情也并非完全的不樂意,只是有時候……她也想要點自由。 “能不能……過兩天?不是昨天才……” 可他沒有兩天了。 慕驍親了親她的唇角,沒有明說,但也沒有急著激出她更深的抗拒,他只是單純地吻了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