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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答聚起了一攤水液。 片刻后,少女被放在了梳妝臺上。 正是人生中最美的顏色,梳妝臺上并無多少脂粉,只有簡單的幾支發(fā)簪,男人寬袖一掃,褪了身上殘留衣物,便將少女的雙腿打開架在兩翼,握著軟嫩臀瓣將自己粗長的欲望重新插進去。 少女的rouxue還是淺淡的粉色,這會兒卻被男人的巨物撐成了近乎透明的rou壁。男人低頭,看著少女深陷于情欲中的迷離目色、微張著嬌吟輕喘的粉唇、被他頂弄得不住顫動的椒乳,還有那泥濘不堪的交合處,自然,還有他遺留在外的三指寬長度。 男人托高了少女的蜜臀,好叫她也能看見他在她體內進出的模樣。 少女自然是瞧見了,粉嫩的雙頰因這yin糜的景象而乍然變得血紅。男人的體魄很好,小腹上的肌rou壁壘分明,勃發(fā)的欲望粗硬guntang,就像是烙鐵在她的身子里搗進搗出。撐在梳妝臺上的手臂漸漸酸軟無力,口中愈發(fā)干渴,偏在這時候,男人加重了cao弄的力道,少女只覺置身浪中,一波一波,被拋送上了巔峰。 “哥哥……你、你親親我……”少女嗚咽著祈求。 男人矮了身子靠近,卻并不是吻她,而是趁著她高潮無力反抗,一舉重重叩開了她里面更緊的那張小嘴兒,把自己全部埋進了她溫暖的rouxue中。 少女驚叫出聲,又轉為一聲聲急促的嬌喘呻吟。 男人翻過她的身子,壓低玉背,抬起她的翹臀分開兩瓣,又從身后插了進去。那樣粗長的rou莖這會兒已能被她全部吃進,男人積蓄得滿滿的子孫袋再毫無阻礙地拍打上少女的白嫩臀瓣。 “遲遲,你在屋子里么?” 深陷在欲望里的慕遲一下子回神,rou壁緊縮,想將身子里不屬于她的部分給推擠出去。 可慕驍又如何會依,好不容易才松了她的身子全部插進去,哪里還會輕易放過她?慕驍撈起她,幾步走去床榻,將兩人悉數(shù)埋于被中。他單手困著她兩只細弱手腕,吻上她紅腫唇瓣,腰胯挺動,頂?shù)糜稚钣趾?,次次都盡根沒入。 李氏又敲門問了兩聲。 慕遲每一次都被門外的聲音拉回理智,但不消片刻,又被身上的男人給拽回到欲望的深淵里。 終于,屋外的聲音消失不見,她能聽見的就只有自己正被他吻被他cao。 他掀開了被子稍稍直起身子,慕遲眼中重回光亮,就見他的雙眸滾著nongnong墨色,眉間盡是饜足的濕意,俊美得仿佛不屬于這個世間。慕遲抬了雙臂,又一次主動打開身子。 兩天后的大早,慕驍與牧遠便要跟著軍需補給的隊伍出發(fā)了。 慕遲對此事原本不知,卻在天未明的時辰就被慕錦給從榻上拖了起來。 慕遲休息了一天半,身子卻還是酸痛得很,再想起慕驍那個始作俑者的大混蛋,腹中便滿是怨氣,根本不想去??梢惶ь^,她就看見慕錦紅紅的雙眼。 嘆口氣,認命地起身穿衣。 天光未亮,即便是夏日,晨間也還是有些涼薄濕意,慕遲同慕錦抵達城郊時,官道的兩側卻已經(jīng)站滿了前來送行的普通百姓。因著靖安王府的便利,兩人剛到,就已經(jīng)有士兵前來引導她們。 到了之后,慕遲方發(fā)現(xiàn),慕驍與牧遠兩人的衣裝與外面那些整裝待發(fā)的士兵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慕錦從懷里摸出兩枚求來的護身符,一一給他們戴上,再開口,已是帶上了哭音:“你們都會回來陪我過新年的是不是?” 慕驍摸了摸慕錦的發(fā),沒出聲便轉身離開,將更多空間留給慕錦和牧遠。 慕遲跟上慕驍,心有怨懟:“你為什么不答應她?” “真上了戰(zhàn)場,那自是瞬息萬變,豈是答應就能有改變的?阿錦她明白得很?!?/br> 慕遲偏頭朝慕錦看去,見她又另外取了件紅色的什么東西給牧遠戴上,也不知牧遠說了什么,慕錦又哭了。 慕遲從不認為慕錦是個脆弱愛哭的性子,可在這件事上,她哭得太多。 慕遲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慕驍:“你們多久能回?” “快則兩三月,慢則開春前。” 。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慕遲點點頭,不想搭理他了,她身子還難受得很呢。 慕驍卻抬手靠近,將她匆忙間未理好的鬢邊亂發(fā)給一一順到了耳后。她驚訝偏頭,下意識想要看四周人的反應,天光乍破,晨霧朦朧,他的鼻息落在耳畔。 “想嫁人,這就是你最好的機會?!?/br> 交叉口 府上初初少了一個人,慕遲并沒有什么明顯的感覺。 李氏在老太太榻前照顧了大半個月,終于讓老人家解了心結,只是接受歸接受,每日給兒孫的求福卻是少不得,慕遲與慕錦也曾一道跟著前往寺廟祈福。 “早前奶奶是被那個突然的消息給驚著了,這才給你耽擱了相看。”老夫人捉著慕遲的手輕拍手背,語含歉疚,“恰好宋侯府的夫人前幾日找來,有意結親,我讓阿錦陪你見見去。我聽說宋侯家的那個小子不錯的,可比整日在青樓廝混的趙峻強多了?!?/br> 慕遲心下驚訝,沒想到老夫人還念著這一茬,再看落在她身上飽含期待的目光,她頓時就紅了臉,既窘且尷尬。 這幾日,趙峻的確是有遣人給她送了幾本正兒八經(jīng)的習武冊子來,老夫人莫不是以為她和趙峻有什么牽扯不成? 再看她娘李氏在一旁不停打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