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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應(yīng)著,手中的針線卻沒有停:“這幾日陰雨,王爺?shù)呐f傷又犯痛了,娘也做不了什么,幾件衣衫不礙事的。你有空也多去陪陪老夫人,別怨她,真計較起來,老夫人這輩子過得怕是比娘還苦?!?/br> 老夫人病得重,時常會拉著李氏講述那些陳年舊事,等清醒過來,又會為此前讓別苑里的仆從欺負她們母女的事道歉。 慕遲搖搖頭,哪里還會怨呢,把她換到老夫人的位子上,也未必就能做得更大度。 “別陪著了,娘這兒也不剩幾針,快些回屋休息吧,明早給王爺和老夫人拜個早年去。” 拗不過李氏,慕遲只得點頭應(yīng)下,想著等給王爺和老夫人拜完年后再叫上慕錦出去走走。 」 7_8039;37*1/18`6\3獨.家.整.理 然而夜半熟睡之際,耳中卻有斷斷續(xù)續(xù)的銀鈴聲,起初她還以為是夢境,畢竟此前也若有似無地聽過,而且慕驍給她綁的那東西除去最開始那天再也沒有響過,但過了好一會兒,這聲音不僅沒消失,反而愈漸清晰。與此同時,其他感觸也一一冒了頭。 慕遲從睡夢中驚醒,可她并沒有就此脫離夢魘,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雙手被縛雙眼被遮,連另一只腳踝,也被只冰涼的手攥著。 然后,似有什么細長的鏈子圈了上來。 她幾乎是用盡全部的克制才讓自己沒有叫出聲,但身子還是因為恐懼而顫抖。雙手無法動彈,她便試著動了動被握著的那只腳踝,他握得并不緊。 慕遲深呼吸,這些日子她也練過一些防身的招,知道雙眼和胯下是最脆弱也是最容易擊中的部位,而眼下她是不可能碰到對方的眼了,那便只剩下最后一招。 她微微屈了腿,暗中蓄力,腳落下的瞬間,卻被對方直接掌住拉開,雙腿再無法合攏,私密的那處徹底暴露于人前。 到了這時候,慕遲也顧不得章法了,胡亂扭著身子,但凡能動的部位都卯足了勁掙扎。 “曲公子,是你么?”男人壓上來時,慕遲最后的反抗也沖口而出,妄圖趁著對方愣神屈膝做擊。 可她沒料到,他會拉開她雙腿,墊了軟枕在臀下,直接闖進她干澀的身子里。 “你再叫聲曲公子試試?” 這一下,卻是慕遲愣住了。 大抵知道她疼,他沒有再進去,粗長的rou莖就那么卡了小半截在她的身子里,進退不得,但慕遲還是疼得很,更委屈得厲害,眼淚登時就涌了出來,將眼上的綢緞都打濕。 “慕驍你混蛋,你……你快放開我!” 他松了對她雙腿的桎梏,慕遲便抬腿朝他踹去,一腳下去也不知踹到了哪兒,感覺到的盡是粗糲傷痂。 她愣了愣,腳上不知不覺收了力道朝下滑去,卻仍是哭唧唧地開口:“……你快把我放開……” 下一刻,她被他從榻上撈起坐進了他懷里,綁著的雙手從頭頂繞去他頸后,她不得不挺直了脊背,以免坐下去會將他的欲望吃得更多。他的薄唇印上來,干燥,微涼,慕遲看不見,唇瓣上的觸感便變得異常敏銳。 夜襲2 下唇被溫柔地含了會兒,他的舌頭方伸進來,柔軟,濕潤,粗糙,還有比起肌膚要微微熱燙的溫度,他舔過她的齒關(guān)和上顎,輕易便激起一片的酥麻顫抖,叫她忍不住想躲。 慕遲偏頭,想要躲過他的追逐,但還是叫他追了上來,舌尖相觸。幾次來回的試探后,他似乎是找到了目標,吮著她的舌尖再不松口。 落在后背的手略一用力,慕遲便跌進了他懷中,敏感的乳尖擦過他冷硬的胸膛直磕上了那粗糙不平的傷口,不消幾次磨蹭,便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慕遲被吮得舌根發(fā)麻,根本來不及吐息,身子很快便軟綿綿地朝他腰腹坐去,一下子又將他的欲望吞吃大半。 興許是眼前少了光亮,她對這幾乎要戳進自己小肚子里的東西感覺得也要比以往更清晰。硬邦邦地插進來,半點不允許拒絕,偏他生得又粗又長,疼起來那幾乎是要命的疼,可這會兒濕了,花徑里多了潤滑,便又是要命的酸癢。rou壁上的褶皺都被他一一撐開,不需要什么刻意的找尋,rou柱上突起的脈絡(luò)便能輕而易舉地撩撥過連她自己都不知的敏感之處。 慕遲繃直了小腿,白嫩如瓷的腳趾都蜷縮著,一等他松開她的唇往下舔吻,她便喘息著道:“松開啊……慕驍,你把我的手給解開……” 他咬著她的鎖骨,雙手握上兩瓣蜜臀就朝下按壓。 “輕點兒……太、太深了,慕驍你輕點兒……”看不見實處,雙手也掙不開,慕遲沒有安全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他插著的那處,身子是前所未有的敏感,連帶著性子也嬌起來了,他一動,就哭唧唧地哼著叫難受。 他一口叼住在眼前晃動的小奶尖兒,撥弄幾下又吐出:“曲公子是誰,嗯?” 可慕遲哪里還有心思應(yīng)他這話,他停了下來,又硬又燙的rou柱便戳在她的小肚子里,隔著層薄薄的rou壁,他的體溫與脈動悉數(shù)傳到了她這兒,撩動著她的每一寸肌骨。 讓他再動一動的話,慕遲說不出口,不由咬著下唇,輕吐guntang鼻息,同時收縮起花徑,將他一寸寸絞緊。 下一刻,她便被他推倒在榻上,雙腿也被他握著膝彎打開折到了胸上,停留在花徑深處的rou柱猛地抽離,又盡根頂入撞上了花心,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的心魂都給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