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師父偽軟弱徒弟,五(rou沫子)
“這還沒醒?” 越新妍一手拿著狗尾巴草,俯下身看著謝明湛癡癡呆呆的臉。 謝明湛嘴里還在念念有詞些什么,而越新妍是一個字都聽不清:“這都在說什么呢?” 越新妍不由得又靠近了一點。 狗尾巴草還在她的指尖不住的打轉(zhuǎn),這是她在院子里隨手拔的,剛進來的時候間謝明湛一臉猙獰,而自己剛掌握沒多少的仙術(shù)又顯然搞不定這種情況。于是她便想了個“損招”,用狗尾巴草搔謝明湛,讓他自己醒過來。 可就剛才的情況而言,謝明湛應(yīng)該已經(jīng)醒了啊,怎么現(xiàn)在依舊迷迷糊糊的? 難不成剛才下手太輕? 越新妍身子又俯低了些,打算再搔謝明湛一次。 可她偏偏沒有注意到,她今個為了方便,穿了件既輕薄,又不繁瑣的衣裳。而她這一低,卻正好將自己的酥胸露在了謝明湛的眼底。 乳白,渾圓,翹挺挺的一對酥胸,一如剛才的幻境一般,就這么貼在了他的身上。 謝明湛不由得心道不好,使了法術(shù),徑直向后面瞬移了過去。徒留越新妍一人,俯著身,拿著狗尾巴草…… 見謝明湛已經(jīng)醒了,越新妍飛快的將狗尾巴草藏在了身后,她尷尬道:“師父醒啦!我,我剛什么都沒干!” 謝明湛的眸色愈發(fā)深沉了。 越新妍也慌了:“師父,不是,不,是我弄的,但是我真的不是存心拿您尋開心,我是有苦衷的,我…” 她話未說完,謝明湛直接開口打斷了:“有傷風(fēng)化。” 什么玩意兒? “下次不許穿成這樣了,衣不裹體,有傷風(fēng)化?!?/br> …… 越新妍覺得如果把謝明湛帶去現(xiàn)代沙灘逛一圈,他估計得被氣死。 “是?!?/br> 越新妍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低下了頭,而見此,謝明湛卻是堪堪將頭扭了過去。 “你今日過來可是有什么要事?” “哦,”越新妍趕忙將出門前剛尋的借口說道:“天后遞了帖子,說是幾日后有個宴會,沒說干嘛,但是指明請師父務(wù)必參加?!?/br> “哼,”謝明湛冷哼一聲:“她倒是慣會為雪瑤善后。如此下來,遲早出事!” 謝明湛看著越新妍又道:“這幾日你可有感到不對的地方?” 越新妍:“師父指的可是那魔氣?它對我并無影響?!?/br> “沒有?”謝明湛有些疑惑。 “想來,應(yīng)該是我沒有什么罪惡的欲望吧!”越新妍笑嘻嘻的說道。 她這話說的是沒錯。 想睡謝明湛這事,對原身來說可是天理難容的邪念,但她又不是原身!接受了十幾年開放式的教育,這點小事,才不會成為困擾她的執(zhí)念。 一個謝明湛而言,長得又不丑,想睡便睡了。 而謝明湛卻顯然不知道越新妍腦里的彎彎繞:“那便好,若是有事,記得第一時間找為師。” 越新妍點了點頭,便又退下來。 而便在越新妍走后沒多久,謝明湛便宛如換了個人般,瞬間褪下了謙謙君子的樣貌。 他揮手為這座設(shè)下了一個結(jié)界,自己則是向著殿內(nèi)的更深處去了。 不消一會兒,殿內(nèi)竟是傳來了男子陣陣的低吟,而空氣中,更是彌漫著一股麝香的味道。 謝明湛擼動著自己早已粗大的玉莖,腦里想的卻是越新妍剛才的模樣。 纖細(xì)的腰肢,乳白的肌膚,渾圓的酥胸…… 多么完美的一切?。?/br> 若是,她能在他的身下不斷的呻吟,嬌喘,那就更完美了。 一股白濁噴在了謝明湛的手上。 謝明湛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 可惜了,不是阿妍的花xue。 現(xiàn)在,他更想把越新妍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她了。 那縷魔氣說的對,他想要越新妍。 很想,很想。 分割線 作者這么可愛,不再多來些收藏嗎? 賣個萌(灬? ε?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