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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鮫餌(人獸高H)在線閱讀 - 詭異詛咒,綴了上百張會唱鬼歌的女唇人皮傘

詭異詛咒,綴了上百張會唱鬼歌的女唇人皮傘

    與朱衣村只隔三十里地的東華村,被籠罩在可怕詛咒的陰影里。據(jù)說很久以前,這片村落里曾流傳某種怪病,所有的胎兒都無法正常降生,所有身懷六甲、充滿希冀的娘親,最后只好抱著誕下的死胎嚎啕哭泣。嬰童早已成形,可就是渾身發(fā)綠睜不開眼睛,母親哭得聲嘶力竭、哀鳴震天,讓聞者流淚、聽者傷心。

    后來,有一位先代的東華大祭司崛起了。他聲稱,只要按照他的法子去做,便能將此惡咒治愈。他撐開一把怪傘,傘面不知是由什么而做,薄得幾近透明;他將喪胎的娘親們聚起,要他們對著傘面傾訴內心的苦痛,他則在一旁神秘施法,不準任何人圍觀。

    說來也奇怪,打那以后村里便很少再有死嬰的事情。人們高高興興,以為從此可以高枕無憂,只需將東華大祭司奉上神壇,攜著全家老幼虔誠敬拜、進獻錢財,那偶爾再發(fā)的一例兩例,便不會這么巧降諸于自己。

    至于早年那些為兒慟哭的母親,沒有人知道她們后來去了哪里,也沒有人真正關心。他們愿意簡簡單單地相信,東華大祭司的片面之語,說是她們因為不想留在這片傷心地,故而全體遷居,移往了別處。

    又至于后來,再被厄運侵襲的孕母們,人們說,那是她們及其家人的自作孽不可活!誰叫他們平日里,不好好地供養(yǎng)大祭司,如果對大祭司有足夠的信仰,便一定能在祭司的護持下免于不幸。于是這些人便成了殺雞儆猴的榜樣,產(chǎn)下死胎的女人不僅無人安慰,且要被村人捆綁了,送到祭司殿里去請罪。

    實則,人們是怕厄運的瘟疫,再度于村上蔓延,只希望找個借口把瘟疫的源頭掐了,最好祭司殺之剮之,永除后患。大祭司笑著接納了,說要請那些“罪人”留下來,為其余的村民們祈福。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情,人們自然是歡天喜地地答應,生活在背負詛咒的土地上,人人惶恐只為自保,誰還有那個閑心,去管他人的死活?

    這便是東華大祭司夔汴的來歷。當然,他與雪錦一樣,并不是初代的祭司,但卻繼承了師尊傳下來的鬼傘,具有克制詛咒的能力。

    *

    祭司與祭司之間,總是存著攀比之心,更何況東華村與朱衣村隔得這樣近。雪錦新近得了“寶貝”,自然要在夔汴的面前現(xiàn)上一現(xiàn),以出出過往、總是被夔汴壓過一頭的惡氣。邀人前來的借口,說是近來又從西域的貨郎那里,換來了可口的葡萄美酒,要請夔汴前來嘗上一嘗,順便將祭司法力切磋上一番。

    一頂方轎由前后左右八人抬著,威威風風地晃到雪錦的殿門口。只見轎頂豎著四只詭異的山羊頭,羊眼血紅,羊胡子的白色流須飄揚在風中。藍白的紗幔隱隱綽綽地飄動,遮著其中正襟危坐的男人,膝上好似擱著一把長傘。

    “東華大祭司到——?。?!”轎子落停,抬轎的壯漢莊嚴肅穆地高喊。夔汴雪白的靴履,從揭開的紗簾里緩緩踏出來,那一瞬,他手中的鬼傘驟開,如人皮一般透薄的傘面,“啪”地一下?lián)瘟似饋怼?/br>
    未見夔汴其人,先聞一陣遙遙哀戚的歌謠聲,像是有一百位母親,一齊拍晃著襁褓中死去的嬰孩,一邊以哭得嘶啞干裂的嗓子,為永遠不會醒來的小人兒,唱著裊裊渺渺的搖籃曲。那歌聲簡直比撕心裂肺的慟哭,還要哀絕凄厲!那一張張蠕動在人皮傘面上、吐著詭音的女唇,帶著泣血的殷紅,比厲鬼的面目還要滲人!

    而一頭藍發(fā)的夔汴,便由那樣的鬼音所圍繞著,滿目犀利地凝視著高掛于頭頂?shù)摹爸煲碌睢比齻€紅字,自信地捋著兩道銀白色的須鬢,踱步踏進了屬于雪錦的地盤。

    *

    “呵,每次你過來都要搞這么大陣仗,鬼哭狼嚎一般,是怕自己還不夠惹人討厭么!”雪錦皺著眉,將兩顆紅果兒從耳里掏出來,纖白的小腿撩起紅衣下擺的勁風,“嘩啦”一下、從琉璃金椅的扶手上落了地。

    “彼此彼此,”夔汴訕笑著說,“你我皆不是什么以威德服人的貨色,不過是有些本事罷了……”說著,他收了鬼傘,將目光垂移至池中那條半人半魚的活物上。狡黠的目光與鮫人的水晶紫眸對視,東華大祭司的眼里,顯然閃過一絲、對來自異海、如此神奇造物的喟嘆。

    他饒有興味地蹲下,持著人骨做的傘柄,以傘尖去觸碰鮫人頜骨,希望他將絕美的容顏再抬起一點,讓他看得更為明晰。

    可鮫人倏然亮出尖牙,“撒啊——”地吼出一聲威脅,把這位尊貴的大祭司嚇了一條。隨后他又釋然一笑:“哈哈哈哈!我說小雪錦,你養(yǎng)的這條魚,可真是有趣!”

    “那當然!”雪錦的話里充滿了較勁意味,“專門養(yǎng)來對付你!”

    這話不假。正如朱衣祭司的能力,是能以邪血cao縱傀儡,而東華祭司的能力,便是控制鬼傘上的女唇,讓她們唱出能迷惑人心的詭歌。如果夔汴集中心念去控制引魂謠,那歌聲里,便會滿載著上百位喪子之母的怨念,自然是雪錦以兩枚紅果塞耳、所抵擋不住的威力。沖天的怨氣,能于瞬息之間瓦解戰(zhàn)意,將對方定成一具迷惘了神魂的偶人,任夔汴輕易地宰殺。不過,如果聽聞鬼歌的,是無智無識的傀儡,那就好比對牛彈琴,引魂謠就完全地不起作用了。而活儡比死傀更加靈活,身手矯健又神勇無畏。這也就是為何,雪錦發(fā)誓定要煉出活傀,來煞煞夔汴的銳氣。

    “哦哈哈哈!那本祭司,可就拭目以待嘍……”夔汴說得絲毫不懼,就好似他有十足的把握,雪錦這一輩子,都煉不成這條鮫傀。

    他甚至磋磨著手指,嘖嘖地嘆息:“若真是那樣,可就太可惜了……這條鮫這么美,原本可以尋些別的樂子,譬如說他的口唇……若是煉成了傀儡,即便是盡了全力,在含吮的技法上,多少會笨拙一點……”

    “你!”雪錦就像被突然戳中羞處似的心頭一驚,夢中的情景重現(xiàn),小尤物立時赧紅了臉,“我又不是你,我不喜歡男人!少把你東華殿的歪風邪氣,帶到我的朱衣殿里來……”

    cao控鬼傘,不需像修煉元陰之血一般地守身如玉。據(jù)聞,夔汴在殿中定期享食rou欲的歡愉。他喜歡cao人,也喜歡被cao,他甚至讓那些男人插在他的后xue里挺送,一邊張大了口,哼頌靡靡的鬼音為他助興。

    雪錦小的時候,曾跟隨師尊去東華村拜訪。懵懵懂懂的他就曾見藍白的紗帳里,赤條條交纏在一起的兩道身影,正是彼時年少的夔汴,與當時的東華大祭司本尊。那不屑常倫的情形,一直印在雪錦的心里。

    “錯!”夔汴笑瞇瞇糾正道,“我也不只是喜歡男人,我還喜歡女人,我還喜歡……你的魚……”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