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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鮫餌(人獸高H)在線閱讀 - 堵肛塞拓xue抱在懷里,游覽鮫群婚禮交歡場地

堵肛塞拓xue抱在懷里,游覽鮫群婚禮交歡場地

    及至傍晚,鮫人們將雪錦,裝進(jìn)一只撈自海底、寬敞得能睡下兩個人的巨大珠貝殼里。貝門一關(guān),他便不知西東、任憑鮫人們拂開洋流推著他走,最后來到了一片淺海,運進(jìn)了這個山洞。

    他被告知:這便是他與大首領(lǐng)的“婚房”。

    簡直豈有此理!他放著好好的朱衣殿不住,被擄來睡這畜生才呆得下去的“豬圈”。鮫人們還好意思跟他說,這是什么“濃情蜜意的新宅”!

    *

    “滾開!滾開!我不要插著睡、不要不要!”小雪錦躲在大大的貝殼床里,就像一只任人逗弄的籠中鳥。當(dāng)然在他看來,這叫“虎落平陽被犬欺”。他的心里始終放不下自己大祭司的身份,怎能忍受被一群畜生欺侮呢?

    不過嚴(yán)格算來,冬藜不算是“畜生”,頂多算是“畜生”的幫兇:“雪錦,雪錦你聽話呀!這真是為了你好,我們是怕你疼!再說,要做鮫母,這是個必經(jīng)的歷練,產(chǎn)卵前總躲不過這一茬兒的!”

    “不聽不聽!誰要做你們的‘鮫母’!有本事叫偌藍(lán)他自己產(chǎn)去!”

    貝殼床“啪”地一聲合上,雪錦躲進(jìn)了“新居”里,做起了能躲一刻是一刻的縮頭烏龜??韶惔矝]有門鎖,很快又被冬藜撬開,執(zhí)著地握著xue塞,要送進(jìn)雪錦的臀眼里,叫他及早適應(yīng)。

    雪錦與他僵持不下,半開半閉的兩殼間,蹬踢著一只抗?fàn)幍男⊥葍?,和一條揮舞不歇的手臂。

    “喲呵呵,那我可真沒那個本事!不過,我有本事叫你懷孕?!闭f偌藍(lán),偌藍(lán)到。這位忙碌了一整天的大首領(lǐng),終于得閑來看望他的“未婚妻”了。偌藍(lán)踱著步子走進(jìn)來,看看那只已然入甕的小鱉,笑得滿臉寵溺。

    可身旁跟隨著的那只鮫不樂意了,吹著耳旁風(fēng)道:“首領(lǐng),你看他這么欺負(fù)我家小冬藜!依我看啊,對待這種心狠手辣的小毒蛇,就得趁早拔了他的毒牙才行!首領(lǐng)大可不必待到明日,不如今天晚上就把他給辦了!身子一破,他釘進(jìn)你舌頭里的魂釘也就散了,看他還能念什么咒來威脅您!這種小賤人就活該被cao得慘兮兮,那我們看著才叫大快人心!他呀,根本就不值當(dāng)擁有一個正經(jīng)的鮫族婚禮!”

    “啊呸!誰他娘的稀罕你們的什么破‘婚禮’!臭畜生,等我煉成了神功,非第一個將你煉成、給我舔靴的活儡不可!”雪錦此時,也就能嘴上逞點能了。實則他真怕偌藍(lán)沖進(jìn)來強要自己,怕得不由將身子抱緊。

    鮫族的婚禮,在鮫人們的心中,就好比凡人村落的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是極為莊嚴(yán)神圣的儀式。在月光下的靈rou結(jié)合,受族人見證的群體交歡,那是寫在鮫人血脈里的原始野性,是一對一、誓言永不改變的愛意證明。

    偌藍(lán)之所以忙碌了一天,就是為了尋覓一處、舉行婚禮的最佳地點。他知道雪錦怕是受了委屈,可雪錦卻不懂他的用心。

    “xue塞給我,你們先退下吧?!彼斐鍪?,冬藜立刻知趣地退回來,匆匆低頭叫了一聲“大首領(lǐng)”,便將那珊瑚質(zhì)地的玲瓏小物件,交到了偌藍(lán)的手里。

    冬藜瞪了他的情郎、名叫敖瑞的鮫人一眼,轉(zhuǎn)而又以乞求的目光望向大首領(lǐng),那是在為同是人類的雪錦求情。

    偌藍(lán)會意地點點頭:“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不會將他怎么樣。我能忍得住,不管他值不值當(dāng),我要給他一個無瑕的婚禮?!?/br>
    冬藜眼中露出贊許和感激,拉著還在啰啰嗦嗦、滿口感嘆的敖瑞,趕緊碎步離開了。

    *

    “雪錦?……小東西?”偌藍(lán)緩緩探步到貝床邊,抬手將貝門掀起。

    雪錦的粉拳立時砸了上來,小東西就像只拼盡一切的絕命耗子,誓要與逮他的貓頑斗到底。只可惜他被人剝得連兜襠布都不剩下一條,手邊更沒有能拿來砸人的武器,只好赤手空拳地上陣rou搏。

    剛一跳出貝殼,他的拳頭就被偌藍(lán)袱住,一場干戈化為玉帛。他被偌藍(lán)抱個滿懷,小腿兒強行被頂開,被迫勾在男人腰間。偌藍(lán)有力的兩臂,死死圈著他的背脊,就連能念咒的唇瓣,都被鋪天蓋地地吻住了,唾液交纏,他再沒有了攻擊的余裕。

    偌藍(lán)吻了很久才把他放開,當(dāng)他還在起伏著胸膛、吁吁地汲氣,偌藍(lán)的雙腿已經(jīng)變回了鮫尾,兩人浮在月光下、幽清波穩(wěn)的海面上,雪錦又被困在了、叫他無處可去的闊海牢籠里——他著實是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若是你再念咒,我便松手。要知道,我的舌頭一痛起來,就沒力氣抱你了……”男人算準(zhǔn)了雪錦的貪生怕死,拿捏住了小東西的軟肋,什么“士可殺不可辱的同歸于盡”,那都是怒氣燒上了頭、說完就后悔的一時之勇罷了,且看雪錦,如一株藤蔓般勾緊在偌藍(lán)腰側(cè)的小玉腿兒,哪有一點真要舍命相搏的意思?

    別忘了xue塞還在偌藍(lán)手里,此時的玉臀緊貼,正為男人的使壞提供了便利。沉在水中的大掌捧著臀瓣,指尖摸到了窄口探尋,輕輕的撫弄幾下后,便聽雪錦一聲難耐的呢喃,偌藍(lán)問:“是這里么?”

    明知故問,全身上下想要被插的小洞,還能有哪個呢?

    可雪錦急得淚光都盈出來了:“不是不是、不是那里……嗚嗚嗚……你、你混蛋你……”

    他說不出更多的來了,畢竟當(dāng)初,裝啞巴、船頭釣鮫的是他,自愿作餌、色誘鮫人的也是他。如今獵物真的上鉤了,只稍一張口,便能吞了他這誘餌,他又能有什么怨言可訴呢?

    “啊啊……”一聲嬌軟,透出了被xue塞頂入的爽快。小尖錐打頭陣,輕而易舉,便滑入了海水潤濕著的xue口。緊閉的媚rou受到推擠,可憐兮兮地為強行擠進(jìn)來的巨物讓了道。

    偌藍(lán)的動作還算輕柔,只塞進(jìn)一點兒,便停下來問雪錦舒不舒服??裳╁\哪里能舒服?粗大的“葫蘆”下半截、最圓碩的口徑,正抵在他的嫩xue口將進(jìn)未進(jìn)。

    偌藍(lán)再試著一旋轉(zhuǎn)、往深處一鉆,雪錦“啊——”地一聲叫喚,昂直了脖頸,仰見天幕里一盞月輪遙不可及。蒼茫海面,無人能救他出愛欲的深阱。

    他徹底虛軟了,伏下頸子,往男人炙熱的胸膛上貼去。他的xuerou縮擠著,將xue塞含得更深,任人褻玩的窄口,已無辜地將玉葫蘆的凹槽吮緊。

    雪錦嘗試著蠕動幾下xuerou,可該死的xue塞,吸又吸不進(jìn)去,排又排不出來。rou口被持續(xù)擴張的快感,絡(luò)繹不絕,像海波一樣襲上來。

    偌藍(lán)按住他的小手,不準(zhǔn)他自個兒拔出來。男人威脅說,若是xue塞一出了xue口,下一刻替代著頂進(jìn)去的,就會是他昂揚勃發(fā)的rou莖。

    這意味著從現(xiàn)在開始,雪錦必須要習(xí)慣、后xue隨時會被入侵的感覺——那種異樣的充堵,與滿腹委屈的心堵交雜。他假裝乖順地靠在偌藍(lán)的肩頭,滿心憤恨的淚滴,卻“啪嗒啪嗒”、在男人的肩胛骨上落雨。

    他的心頭下著霜打冰雹,他想報仇雪恨的火焰,卻沒被冰雨給完全打滅。他在心里發(fā)誓:只要有機會,定然要設(shè)法逃出去,哪怕是再給偌藍(lán)重重的一擊。

    偌藍(lán)不知雪錦的這點小心思,像是呵護最心愛的所有物,將勾著他脖頸的少年抱在懷里游弋。他擺動著鮫尾,終于帶著“新娘”,來到了千挑萬選的婚禮之地。

    成片的海礁中央,一塊高高的崖石聳立。若能在這群石之巔交尾,其下所有的鮫人,都能看清兩人的甜蜜。

    白日里偌藍(lán)帶著族人們,將鮮花與珠貝,一朵一朵、一塊一塊地裝填進(jìn)籃子里,提到此處,親手布置了這塊神圣之地。

    月華普照,為熾烈綻放中的“十日曇”,籠上一層優(yōu)雅的薄紗。花團錦簇之下,彰顯的是這份用心的可貴。

    世人云“曇花一現(xiàn)”,指的便是幽曇綻放時花期的短促。可鮫人們千辛萬苦尋來的奇曇,能一連綻放十日也不凋敗,足以將這份爛漫,保持到明日的婚禮之后。這對于曇花而言,便已如“天長地久、??菔癄€”般遙遠(yuǎn)。

    另有一只只打開的小白殼,托著一一枚枚耀目的珍珠,鑲飾在繁花爛漫間。這美輪美奐的情形,任天底下任何的新娘,都會被郎君的用情至深而感動——除了,滿心寒意的小雪錦。

    在他看來,越美的裝飾,只如同嵌在棺木上的鮮花那般諷刺。尊嚴(yán)已死,要這些花里胡哨的裝點,又能有何用呢!

    當(dāng)偌藍(lán)問他喜不喜歡時,雪錦含著淚擠出了一絲假笑。他低低地重復(fù)了三聲:“喜歡……喜歡……我喜歡呀……”心頭卻像被這口是心非的話語,戮上了三道滴血的劃痕。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