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對男人的體液過敏
鳳唯是被酒店的座機電話聲給吵醒的,提起話筒有氣無力地“喂”了一聲,電話那邊的服務生態(tài)度柔和地向她提醒。 “女士,已經(jīng)到退房的時間了,如果您還想要繼續(xù)使用房間的話,麻煩請到總臺辦理續(xù)訂服務。” 鳳唯腦袋有一時的卡殼,半晌才反應過來,小聲咒罵:“媽的狗男人……” “什么?您好,女士?” 從服務生的語氣都能猜出對方此時的莫名其妙。 “沒什么,我是想問,訂這間房的先生呢?” “哦,那位先生已經(jīng)在凌晨的時候結算房費離開了,走之前還告訴我們不要打擾您休息?!?/br> 鳳唯冷笑,她是不是還得感謝他付了房錢,而不是拍拍屁股走人? “我知道了,房間幫我續(xù)訂一下,我一會兒下樓補交房費?!?/br> “好的,祝您住宿愉快?!甭牭进P唯有能力續(xù)房,服務生語調(diào)都高了一度,看樣子來電目的明顯是怕鳳唯住霸王宿呢。 畢竟皇樹酒店的豪華套房,一天的價格能抵不少人一個月工資了。 掛掉電話,鳳唯在大床上翻了個身,渾身的疲憊。 時間已近中午,她依稀記得自己睡過去之前墻上大鐘的時針正欲指向“6”。 將昨晚的荒唐撇向一邊,鳳唯把積攢下的怒氣一點點憋回肚子里之后,撥通了花蓉的電話。 “你好?!?/br> “我不好。” “嗯?鳳兒?怎么是你?”話音短暫的空白,電話那頭的人大概是在確認電話號碼,“你在哪兒?我打了你一晚的電話都是關機。” “哦?打了一晚?” “咳,不是,我想你可能在忙,所以后面就沒再打擾你了?!被ㄈ馗尚α艘宦?,語氣里全是心虛。 鳳唯抓了把頭發(fā),從發(fā)根撓到發(fā)尾,心中浮躁愈發(fā)明顯,“花姐,我想你應該給我解釋一下,昨晚你給的藥是怎么一回事?” 昨晚進了套房不久,鳳唯趁男人去拿酒時,從自己手包里掏出了花蓉給的藥瓶。 鳳唯撒謊說那是助興的藥,實則并不是那樣。 那是抗過敏藥。 鳳唯有個秘密。 她對男人過敏。 準確的說,是對男人的體液過敏。 花蓉是她死黨的同時,也是她的私人醫(yī)生顧問,主要管理她這特殊的過敏癥。 知道她這個秘密的人不多,甚至連她的未婚夫都不知情。 哦,應該是前未婚夫。 昨天是鳳唯二十八歲的生日,還有一個月她就要和未婚夫完婚成為真正的夫妻。 然而就在昨天,兩人共進燭光晚餐的時候,那個狗男人向她提出了悔婚。 理由很簡單,就因為鳳唯不讓他碰。 相識十年,相戀八年,兩人連牽手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更別說親吻或其他更親密的行為,那基本是天方夜譚。 鳳唯對男女之事并不熱衷,能和未婚夫走到一起也僅是十年前少女懷春時的見色起意。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青春期不復存在,躁動的荷爾蒙也被現(xiàn)實諸多情況給磨平,鳳唯只想著和未婚夫平淡走完一輩子也不錯。 畢竟那個男人,有顏有錢有才有權,她挑不出不要他的理由。 然而她卻忽視了,對方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著一個男人最基本的需求。 鳳唯從未告訴過他自己過敏癥的事,一是嫌麻煩,再者也是她從未往那方面去想過。 直到昨天,未婚夫當著她的面提出悔婚,她才意識到這已經(jīng)嚴重威脅到了他們兩人的感情。 鳳唯這病,說大不大,吃了藥就能預防,說小不小,掉以輕心就會喪命。 花蓉也曾向她推薦過幾款效果不錯的抗過敏藥,但她早已養(yǎng)成不和男人觸碰的習慣,藥放在一旁總是成了擺設。 向來高傲的高嶺之花,總是不會輕易低下自己的頭顱,男人拿悔婚威脅她,她怎么可能還會觍著臉求男人碰她? 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鳳唯受的刺激不小,一氣之下找到了花蓉這個狗頭軍師,帶著她這個從來不知情欲為何物的處女進了玉色清吧。 鳳唯自認自己能跟著這男人來酒店,多半是被氣的,可在事情失控之后,她發(fā)現(xiàn)情況并非那么簡單。 “說吧,你昨晚給我的,真的只是普通的抗過敏藥?” 鳳唯氣勢咄咄逼人,哪怕花蓉比她大了七歲,也還是被她震懾住,乖乖招了實話。 “抗過敏的成分肯定是有的,這個我拿罩杯給你保證!至于其他……誒嘿嘿,只是調(diào)劑而已?!?/br> 鳳唯一聽花蓉諂媚的笑,腦仁就開始疼。 果然,昨天吃的藥里摻了料,以致于她后來放浪形骸成了那般蕩婦模樣。 氣氛瞬間冷凝,花蓉咽了口唾沫,“怎么,昨晚的體驗不好?” “呵,好得很!”鳳唯一聲冷笑叫花蓉打了個哆嗦,弄得她都不敢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對面急匆匆掛了電話,令鳳唯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fā)。 除了怒火,還有yuhuo。 那男人從始至終都保持著衣冠楚楚的模樣,卻用一雙手攪得她滿池春水浪不平,yuhuo難消盡是sao。 她被他用手指挑逗得xiele一次又一次,可越是泄身她便越是不滿足,總想著讓男人把她給填滿。 可男人卻是無動于衷。 哪怕身下雞兒硬邦邦,也只肯用手指摳撓她的小屄。 鳳唯到后來差點就哭著求他了,他也仍舊沒有滿足她。 他故意吊著她的欲望,打開她情欲的開關,卻至始至終沒有讓她的欲望得到滿足。 直至她困頓不堪,陷入昏睡,才終于擺脫了欲望惱人的糾纏。 現(xiàn)在她從睡夢中清醒,沒能得到滿足的身體再一次饑渴起來,鳳唯心中煩躁,起身去浴室沖了涼才壓下這股躁意。 穿著潔白的浴袍走出浴室,鳳唯用毛巾擦拭著及腰的波浪卷發(fā),路過茶幾時看到了上面放著一張不太顯眼的紙片。 白色便簽紙上,漂亮的簪花小楷只寫了一個“林”字,剩下的則是一串數(shù)字。 呵,狗男人還有臉留下聯(lián)系方式叫她聯(lián)系他? 鳳唯直接將紙片撕成碎片。 別讓她再在祁城看到他,不然……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 鳳哥: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八爺:寶貝兒,我不僅能吃得下,還能吃很多次,你信不信? ==== 作者有話說: 嗯,不用翻了,你沒少看一章,就是省了衣冠禽獸·八爺用手指讓鳳哥一夜泄身二十次(大霧)的性欲啟蒙描寫。 為什么不寫?因為任性……啊,這位讀者,你別走,你聽我狡辯! 這一段劇情后面可能會用回憶或者番外的形式寫出來,先推進一下劇情,方便更快更好的吃rou,嗯嗯。 就是醬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