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小阿姨,下床小jiejie
書迷正在閱讀:昨夜情(1v1,h)、野玫瑰、大小姐的雇傭兵王(楊軒林小小)、國民女神:老公是只妖、異能重生:學(xué)霸女神、天降鴻運(yùn)、真相是假、美女總裁的貼身神醫(yī)、最強(qiáng)男技師、聽雪聽風(fēng),聽你誦經(jīng)禪心動
他的身上帶著奶香味,是一種毫無攻擊力的香。 他看她沒反抗,一用力把她拖到懷里。 “我真的好想你?!彼ψ∷?,用鼻頭輕輕的蹭她的鼻頭。 她的心跳的咚咚響。 以前她不是這樣的,再好看的男人,比如河宥燃她都可以坐懷不亂的,現(xiàn)在,怎么稍稍撩撥,就要淪陷。 她聽見自己說,“我們不能?!?/br> 他拉著她的手,拉開保姆車門,把她推上去,落鎖。 “池冬勛,你聽我說,我是有婦之夫,雖然我們有過意外,但是不代表...” 池冬勛脫了襯衫,這可是抓得了小偷、撩得倒直女的名品肌rou,他膚色本白,襯衫原本掖在褲子里,揪出來之后,褲子也松松的搭在腰間。 那一抹毛發(fā)黑黑卷卷,腹肌在那里延伸下去,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他的確是沒動手。 太紳士了。 就這樣脫著自己的衣服。 他脖子上面那條金色細(xì)鏈,大概是他目前上半身唯一遮蔽物。 “你這是要干什么?”邵彌簡直想不透他的迷惑行為。 “你去過菜市場嗎?”對于英年早入行的他也不過是去過寥寥幾次,“醬蟹賣的好也需要把醬蟹擺的很漂亮?!?/br> 她噗嗤笑出聲來。 大概這事人類史上第一個(gè)自貶為醬蟹的男演員了吧。 “你不要笑我?!彼橋v地紅了,緊緊抓著自己的襯衫,“求偶時(shí)候的雄性都有些滑稽啦?!?/br> 她笑得肚子疼。 他抓住她的手腕,恐嚇般的說,“你再笑,我可要親你了?!?/br> 她收斂了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他,“我不確定這輩子能不能恢復(fù)自由身,我不介意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談戀愛不行。” 他看了她幾秒鐘,直起身子?!鞍l(fā)生關(guān)系不行,我要談戀愛?!?/br> 一邊說著一邊穿上襯衫,她不肯承認(rèn),她的口水流出來了。 所以才那么不要臉的說發(fā)生關(guān)系行。 “你肯和我談戀愛再說其他的吧?!彼芽圩酉档阶钌厦嬉活w。 “有什么不同?”她追問。 談戀愛最后不是也要發(fā)生關(guān)系。 “是我太著急了,你現(xiàn)在也不適合談戀愛?!彼_鎖,拉開車門,清涼的風(fēng)吹來,吹開了一車的曖昧。 她有些想不明白池冬勛,明明是他把她拉進(jìn)車?yán)?,又脫衣誘惑,最后居然拒絕和她有更深一步的發(fā)展。 或許是她表現(xiàn)的太性急,嚇到了他? 他不過是個(gè)花架子,好看不中用。 那就更不對了,他好不好用,她不早就知道了嗎? 她一邊踢路邊的小石頭,一邊嘀嘀咕咕,“上也不對,不上也不對,男人真的好麻煩?!?/br> 金暮嗣跟在她身后。 她絲毫沒察覺到。 晚上沒有金暮嗣的戲份,她可以休息了,一邊踢石子一邊走到酒店門口。 拿出房卡。 嘭。 房門上面多了一雙男人的手,五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年輕的膠原蛋白充斥在身體各個(gè)部位,就連手指都充盈的彈力十足。 “阿嗣。你沒去休息?”她現(xiàn)在能夠識別他的熱度和味道,他換了衣服穿著白色帽衫,衣服對他來說都有些大,衣服一罩,她就被圈住了。 “小阿姨?!彼魃厦弊?,低下頭含住她的耳垂,“我憋不住了?!?/br> 邵彌的被他喊的汗毛倒豎,“不是說好做你的好jiejie嗎?” “對,床上的好阿姨,床下的好jiejie?!彼樧咚掷锏姆靠?,滴一聲掃開房門。 “你...”她猝不及防就跌進(jìn)了房間里。 一進(jìn)門,房卡沒插,漆黑一片,他拿臉去找她的雙唇,他帶著熱度的肌膚就像烙鐵一樣,呼出來的熱氣噴在她脖子周圍,她只覺得渾身難過。 “阿嗣...”她無力的推著他的雙臂,他早就迫不及待把一雙舌頭往她嘴里面塞,果糖的味道,又甜又香。 他這么可愛的小嫩草,她怎么拒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