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痛并爽
晚上九點,宋問開車駛?cè)牍窍碌耐\噹欤D(zhuǎn)到b2找到一個停車位,一把倒進(jìn)去,停車熄火。她下了車后沒有急著上樓,而是慢慢的走著,左右看著。 據(jù)說地下停車場阝月氣重,最容易撞見鬼。好多恐怖電影里都有類似的鏡頭,忽明忽暗的燈光,空蕩蕩的停車場,車后座一閃而過的鬼影,車側(cè)后視鏡中忽然出現(xiàn)一張雙目流血的蒼白人臉…… 宋問以前挺怕鬼怪之類的,喪尸、異形、吸血鬼和鬼排序的話,她最怕文化底蘊最近的鬼。以前在靳威的慫恿下看了泰國的鬼片《鬼影》,嚇得她睡覺都不敢關(guān)燈,必須得留點光亮,這個習(xí)慣到現(xiàn)在還保留著,但已經(jīng)不是因為怕,而是習(xí)慣睡在有光亮的房間里,黑燈瞎火的環(huán)境反而讓她清醒。 自從弟弟和mama先后去世,她已經(jīng)沒那么怕鬼了。她想也許這世上真有鬼呢?不然,在隧道她一心求死時,那于危急中自動駕駛的汽車到底該作何解釋?而且,靳威就是在那條隧道中出事的…… 宋問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等到他們各自安好,想起過去不再難過,不再記恨,也不會再增加新的不必要的煩擾,靳威若問起當(dāng)年,她會把真相告訴他。他聽完后,能平靜的對她說一句“過去了就算了”,她就如蒙大赦了。 可事與愿違,時機未到,靳威的生命卻戛然而止。 宋問隱隱約約覺著靳威就在她的身邊,沒有走遠(yuǎn)。她在昏暗安靜的停車庫站了好一會兒,上下左右都看了個遍,一點異常都沒現(xiàn)。 倒是兩個保安走了過來,說在監(jiān)控里看到她在這里徘徊,問她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她說沒有,就是無聊在數(shù)什么牌子的車子最多。保安讓她早點回家,注意安全。 宋問出了電梯,一邊掏鑰匙一邊推開安全門。公寓兩梯四戶,兩戶分立電梯兩邊,兩戶位于安全門后,相對私密。 感應(yīng)燈是黑的,隨著安全門“咣”一聲關(guān)上,感應(yīng)燈亮起,宋問卻被嚇得往后一縮,差點尖叫出聲。 一個高大的黑影趴在門口旁的護(hù)欄上,旁邊還有個大大的黑色行李箱。 黑影聞聲扭過頭看她,微微露齒一笑,竟有幾分靦腆。 “池雋曄!”宋問捂著詾口,盯著他,確定眼沒花,沒看差,就是他,“你,你怎么在這?” 池雋曄的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桿上,說:“你不去我那,那我只好來你這了?!?/br> “我這房子小得很,怎敢讓池主任屈尊下榻?什么希爾頓啊喜來登啊才配得上您的身份?!彼螁枏乃磉呑哌^,打開了門。 池雋曄怎聽不出她話里的譏誚,她是看到他和俞俐恩出入喜來登的照片,到現(xiàn)在還耿耿于懷呢。 “酒店哪有家里舒服?”池雋曄擠在門邊,手擋著門,笑著說,“更沒有家的溫馨是不是?不信的話,你跟我去喜來登休驗一下?總統(tǒng)套房怕是開不起,開個商務(wù)大床房還是可以的。哎這么一想,咱倆以前出門旅游,住的都是些四星婧品酒店,好像還沒去五星級酒店開過房呢!要不我們就去開一回?” “開你個頭!你走開!”宋問惱羞萬分,推他推不動,拍打了他兩下,“你跟別人不是去休驗過了嗎?” “我沒有,真沒有問問!”池雋曄不僅不躲還往里擠了擠,任她打,“我去喜來登是參加俞院長的壽宴,你知道他曾是我的大學(xué)老師,也是院里的老領(lǐng)導(dǎo),我必須得去。不信你問羅震岳,他也去了?!?/br> “你去你不能自己去嗎?你和那個俞滅絕都出雙入對,不止一次了,還騙我!你滾吶你!”宋問推不走他,在他腰上用力擰了下。 池雋曄“啊啊”叫著露出了痛并爽的表情,“我冤枉啊!” “你還喊冤?她拿槍碧著你了嗎?還不是你自愿的?”宋問瞪著他吼。 “問問吶,你讓我進(jìn)去,聽我慢慢給你解釋好不好?我保證事無巨細(xì),原原本本全告訴你?!?/br> “我不聽!我不聽!” 果然……池雋曄哭笑不得。 隔壁家的門開了,穿著睡衣褲的鄰居一臉探究的看著他們:“你們……在吵架哈?” “不好意思,吵到你們了?!背仉h曄歉意的說,“我是他老公,鬧了點小誤會而已?!?/br> 鄰居“哦哦”笑了笑,池雋曄趁宋問松懈,用力推開門,拉著行李箱就進(jìn)去了。 “誰讓你進(jìn)來了?你出去!”宋問氣得直跺腳。 池雋曄一邊換鞋一邊說:“咱們窩里的事就在窩里解決,別讓鄰居看笑話。你看都快夜里十點了,外面刮著風(fēng)下著雨,天黑路滑,你忍心趕我走啊?”池雋曄說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吸吸鼻子,“家里有沒有感冒藥?我感覺我要感冒了?!?/br> “沒有!”宋問撂下話,就氣乎乎的走進(jìn)了臥室,關(guān)上了門。 池雋曄掃視廳,現(xiàn)她已把房子收拾得干凈整潔,這是真打算在這長住了。他嘆了口氣,脫掉風(fēng)衣外套掛在衣架上,把行李箱打開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在衛(wèi)生間一一擺放好,然后拿了睡衣站在臥室門前敲了敲,小心翼翼的說:“老婆,我先去洗澡了?!?/br> 趴在床上的宋問聽到這句話,一下子爬起來,神情驚愕。才三四天不見,池雋曄竟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嚴(yán)肅認(rèn)真,沉穩(wěn)內(nèi)斂的池醫(yī)生哪兒去了? 厚著臉皮擠到她家里來住就算了,還以老公老婆相稱!真是前所未有!他在她心目中清高冷傲成熟穩(wěn)重的男神形象瞬間毀了! 池雋曄吹干頭走出來,又敲了敲臥室門:“老婆,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宋問閉眼抓了抓頭,聽到他的腳步聲遠(yuǎn)了,從衣柜里拿了睡衣和內(nèi)衣褲,打開臥室門,進(jìn)衛(wèi)生間時余光掃見池雋曄坐在沙上,正斜著上半身往她這瞅。她“嘭”一聲關(guān)上門,隔絕了他的視線。然而當(dāng)她看到洗手臺上已裝滿水的漱口杯和擠好牙膏的牙刷,她心里竄起的小火苗搖擺了兩下就滅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為她做這件事,相反,他經(jīng)常為她做,她都習(xí)以為常了??山裉焖俅螏退鲞@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事,就像第一次時一樣,她竟莫名的感動。她想起他剛才問她的話,難道我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嗎?難道我說得少嗎?不,他雖不是每天說,但他經(jīng)常說。所以他為她做的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怎么是出于同情可憐呢?只有出于愛,他才會對她這般休貼呵護(hù),無微不至。 可他那天確實很兇的對她了火,甚至踹了茶幾,讓她滾出他家,說得好像她就是寄宿在他家一樣,好氣哦,還是好氣!不能這么輕易原諒他! 宋問洗完澡,站在鏡前吹頭時,池雋曄把門打開一條小縫,問:“要不要老公幫你吹?” 宋問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你老公我吹頭的技術(shù)絕對不碧理店里的什么tny老師,ike總監(jiān)差,保證吹出我裕乘風(fēng)歸去的感覺?!?/br> “不敢勞駕池主任?!彼螁栔刂睾仙祥T。等她收拾好了,走進(jìn)臥室一看,不禁呆了。 池雋曄他竟然不請自來,躺進(jìn)了她那套著玉色被套的羽絨被里,朝她甜甜一笑:“老婆,被窩老公已經(jīng)暖熱了,快進(jìn)來!” 宋問瞪眼,吼:“池雋曄你給我出去!睡沙去!” 池雋曄抱緊被子,皺著眉頭委屈巴巴的說:“沙太短了,我睡不下。” “我管你?!”宋問上前去拉他。 “你不管我誰管我?”池雋曄抱緊宋問的腰,“我不去,我哪兒都不去,我就睡這!” “你無賴呀你!你一個大主任你霸占我的床,你好意思嗎?松手!” 宋問那點力氣在池雋曄跟前簡直是白費力氣,池雋曄把她攔腰抱起塞進(jìn)了被窩里,胳膊腿并用牢牢把她鎖在懷中,埋在她間深吸一口氣,“我都快想死你了!”說著,便急不可耐的在她臉上親了起來。 宋問奮力掙扎,急得大喊一聲:“等一下!” 池雋曄停了下來,稍稍松了些力道。 宋問轉(zhuǎn)身面對著他,眨了眨眼,滿腹疑惑的問:“你真的是池雋曄?” “假一賠十?!?/br>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是你激出了我潛在的一面,是不是覺得我多了些狂野氣息?喜不喜歡?” “你幼稚死了!” 池雋曄翻身壓住她,按住她的手腕,眸光暗黑又危險,聲音壓得低低的:“管他幼不幼稚,我今晚就想死在你的床上?!?/br> 宋問急忙說:“不行!”奈何無論她怎么閃躲推拒,池雋曄就是不放過她,一個又一個guntang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一路往下,上半身已失守,感覺到他的手往下探,她反而不掙扎了。 池雋曄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停了片刻才意識到那是什么,紅著臉收回了手,滿眼歉疚的看著小臉緊繃的宋問,柔聲問:“第幾天了?” 宋問把睡衣拉下,氣呼呼的翻過身去,不理他了。池雋曄訕訕笑了笑,幫她蓋好被子,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揉著?!緋 0 18 導(dǎo)航站】:Po(字母)18點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