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4 章
。 有人運氣不錯,沒有死在擂臺上,卻極有可能因為“丟人”而被冷血的雇傭兵領(lǐng)袖一qiāngbào頭。 剛剛被拖走的是“一之妝”的女xing雇傭兵,被男xing對手打得滿臉血污,牙齒幾乎全碎,本來還剩著一口氣,下場之后卻被同伴擰斷了脖子。 打到最后,最出風(fēng)頭的是來自“hero”的一名雇傭兵,白人,身高接近兩米,渾身肌rou虬結(jié),力量超群,卻相當(dāng)靈活,短短一個小時,就在擂臺上結(jié)果了四個人的命。 此時,他正將右拳從一個比他矮不了多少的黃種人胸膛拔出來,尖利的指虎上勾著黏稠的血rou。 黃種人心臟bào裂,當(dāng)場死亡。 秦軒文眼色略沉,聽見柏先生輕哼了一聲。 擂臺沒有規(guī)則,別說是指虎,就算直接上刀上qiāng都沒人管,但大多數(shù)雇傭兵不屑于借用它物,享受的是赤手空拳讓對手折服的快丨感。 白人名喚“路易”,是擂臺上唯一一個攜帶殺傷xing工具的人。 貴賓席中,“hero”雇傭兵團的頭子翟憲正對柏云孤脫帽微笑。 路易似乎很擅長煽動現(xiàn)場氣氛,高舉著一雙腥紅的手,繞場咆哮,氣勢洶洶地挑釁著未上場的雇傭兵。 到場的雇傭兵團不下十個,到目前為止,除了“孤鷹”,每一家都至少派上了一人,或死或傷,“hero”是唯一的贏家。 隨著路易的煽動,人們的視線漸漸匯集到柏云孤身上,甚至有不怕死的吹了個尖銳的口哨。 “柏先生?!痹S相樓道:“您是我請來的貴客,不必在意下面那些人。您要有興致,我另開一個賭局?!?/br> 路易捶著自己的胸膛,下方喊叫聲排山倒海,漸漸形成整齊劃一的——“孤鷹!孤鷹!孤鷹!” 柏云孤仍是自得之態(tài),秦軒文卻看不下去了,“柏先生,我……” “你想去玩一場?”柏云孤眼梢一挑,情緒難辨。 “您只有我。”話一出口,秦軒文臉頰就悄悄發(fā)燙。他想表達的是“孤鷹”能出戰(zhàn)的只有他,總不能把那些普通保鏢喂出去。但用詞欠考慮,竟有種明目張膽的曖昧。 許相樓勸道:“下面那個是生死局。軒文,你知道柏先生多疼你,你要是在我這游輪上出了事,我怎么跟柏先生jiāo待?” 秦軒文不悅地沉下臉。 若是以往,別說是一個路易,就是來八個十個路易,在他手里都過不了五招。 但現(xiàn)下情況特殊,他只是看起來與過去無異,實則身體相當(dāng)虛弱。 小產(chǎn)的影響并沒有完全過去。 可“孤鷹”的人沒有在挑釁前退縮的理,那個路易如此囂張,他若是不應(yīng)戰(zhàn),傳出去就成了笑話。 “真要去?”柏云孤又問。 “去!”他站直,倒映在鏡墻上的西服身影修長挺拔,不像雇傭兵,倒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公子。 柏云孤一笑,漫不經(jīng)心地抽出支煙。他俯下丨身,熟練地打上火,這才離開貴賓席,向擂臺走去。 下方的人群登時zhà鍋,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很多人都知道“‘孤鷹’最鋒利的刀”,卻鮮少有人見過秦軒文。無數(shù)道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先是驚訝,而后bào發(fā)出哄堂大笑。 在他們眼里,從貴賓席走下來的只是一個西裝革履、長相清雋的小年輕。 路易一只手就能捏死。 秦軒文站在擂臺上,打量著比自己高出許多、壯出許多的對手,心中并沒有表現(xiàn)出的那么胸有成竹。 他不擔(dān)心對手的強大,只擔(dān)心自己發(fā)揮不出十分之一的水準。 “叮叮叮——” 鐘聲敲響,吼聲暴起,路易向pào彈一般飛shè而至,luo丨露在外的肌rou就像堅硬的巖石,而更可怖的,卻是那一對拳頭上帶著倒刺的指虎。 指虎的三棱刺長而銳利,此前死去的那個黃種人就是被這三棱刺捅bào了心臟。 秦軒文眼神一凜,西服遮蓋下的肌rou寸寸繃緊,感到一陣狂風(fēng)席卷殺到。 路易極為亢奮,并沒有因為對手看上去比自己弱許多而掉以輕心,上手就是一記猛拳,直劈秦軒文頭顱,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若是得逞,簡直堪比子彈bào頭。 秦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