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34 章
生在推力之下,靠進(jìn)后方的沙發(fā)里。 他難以克制地蹲在地毯上,用臉頰蹭柏先生的腿,然后牽過柏先生的手,將那帶著qiāng繭的手指抵在唇邊。 行為全部出自本能。他微睜著眼,臉上是迷丨醉而眷戀的神情,柏先生的手指有淡淡的煙草香,他嗅著,吻著,挺著的腰越來越沉,腹上的傷疤越來越熱。 酒化成了淚,盈在眼眶中,尚未落下。他揚(yáng)起臉,一瞬不瞬地望著柏先生,然后極其緩慢地站起來,牽著那被自己吻濕的手,放在那道暗紅色的傷疤上。 傷疤在跳動(dòng),血yè仿佛都向那兒涌去。 即便被酒精蒙了心,他的小腿也因忐忑抖得厲害。 醒過來,一個(gè)聲音說。 他深深吸氣,將柏先生的手按得更緊。 qiāng繭刺在傷疤上,他不由得腰肢一麻。 而柏先生的眼眸,始終既沉且靜。 “我想告訴您一件事。”須臾,他如此說。 第四十九章 竟然是他 “我想告訴您一件事?!?/br> 話音未落,酸麻的小腿就不再能支撐住身體。它們高高揚(yáng)起,又下沉。秦軒文腦中鏘鏘作響,緊蹙的瞳仁中,映著一雙挑高的足尖。 慢鏡頭一般,他的手腕被柏先生緊握著,腰亦被虛托,整個(gè)人程著那一道強(qiáng)大的、無可抵抗的力傾倒。 緊閉的室內(nèi)本不該有風(fēng),但他墜落的趨勢卻攪起了風(fēng)。風(fēng)從他身體上掠過,撲簌翻卷,像今年冬天一落不停的雪。 跌落在柏先生腿上時(shí),他平展的眉心擰緊,背脊上的肌rou狠狠繃起,又緩緩松開。 不過是眨眼間發(fā)生的事,卻讓他的心在胸膛里摔了個(gè)跟頭。 他抬起眼,與柏先生視線相抵。 柏先生的注視那么綿長,那么深刻,像一盆混雜著冰渣的水,兜頭澆下,從頭頂?shù)侥_趾,從瞳孔到肺腑。 他一個(gè)激靈,陷在醉意中的那一半意識(shí)終于被扯了出來。 酒醒了。 清醒了。 僵立了。 他像一件雕工精美的玉石藝術(shù)品,紋絲不動(dòng)地躺在柏先生懷里,眼珠不轉(zhuǎn),呼吸壓到極低,唯有無法控制的心跳,將胸口鼓震出古怪的弧度。 傷疤燒得厲害,即便不去看,也知道暗紅變得更艷,似怒放的紅花,似綻開的鮮血。他無助地望著柏先生,想解釋,喉嚨卻像被鐵砂堵住。 柏先生捉著他的手,從他的喉結(jié),經(jīng)由鎖骨、胸口,一直撫到腹肌,最終停留在那道紅繩般的傷疤上。 “這里?!卑叵壬K于開了口,如琴似笛般低沉。 他眼睫扇動(dòng),指尖像被火撩過,燙得用力一縮。 但沒能縮開。 柏先生的手握著他的手背,鐵鉗似的拽緊了他,迫使他碰觸傷疤,迫使他被火撩烤。 “柏先生!”他大半條手臂都在發(fā)抖,本就潮濕的眼頃刻間被暈紅。 柏先生未將他松開,眼中黑沉一片,其下卻似有更黑更沉的東西在滾動(dòng),令這雙眼睛不像往日般平靜。 但周遭的空氣,卻靜到了極點(diǎn)。 他感到自己腰腹與雙腿在痙丨攣,這種感覺難受極了,腹肌的每一次抽丨顫,五臟六腑都像被擰動(dòng)、翻攪。 忽然,柏先生手指略微一松,他尚未反應(yīng)過來,五指便被分開。柏先生的手指丨chā入他的指間,像當(dāng)初在車?yán)镆粯樱c他十指相扣,然后牽引著他,在傷疤上游走。 他將腹肌繃成了最堅(jiān)硬的石,又漸漸在粗糲與溫存相濟(jì)的撫丨摸中柔成帛,積蓄在胸口的情緒隨著心跳被擠到咽喉,悶哼似血,一口接著一口從喉中嘔出。 轉(zhuǎn)瞬,柏先生的手往下移去,電流在虛空中火花四濺。 恥物被握住,掌心的微溫與指腹的qiāng繭落在已經(jīng)勃起的恥物上。此一瞬間,他像被拋入沸水中的蝦一般弓起脊背,像被摔在案板上的魚一般腰部一躍。 “柏先生……” 隱忍的悶哼變成了甜膩的呻吟,他青筋顯露的手舉起,膽大妄為地扯住了柏先生的睡袍衣領(lǐng)。 柏先生沒有阻止,任憑他扯著抓著,握住yin囊的手指忽一用力,立即見他頭顱后仰,露出整條修長的脖頸。 “啊——” 長長